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健索尔里苗。
“里苗兄弟,没想到吧,我把你的手下都请到府上了,刚刚他们对我还不敬来着,还不信我是你兄弟,你快帮我教训他们!”白桀抱着膀子抖着腿,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模样。
“是啊,说点什么吧,领——头——人!”云真故意抬高声调说道。
“呃……”里苗卡巴着眼睛,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大伙,他憋得满脸通红,看样他在白桀小王爷跟前没少吹牛,眼看牛皮要捅破了,尴尬地站在那不知说什么,不说点什么还不好。
“那什么,大家快吃饭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改日再聚,改日再聚……”里苗见事不好就想开溜。
“里苗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说你在我府上住了这么多天除了吃就是睡,你都不说有事要办,这怎么大伙一见面你就有事要办,是不是不给兄弟面子啊。”白桀一把拦住里苗,里苗矮胖矮胖的,身高只到白桀的肩膀,白桀张开双臂一拦他,像张大网一样拦住了里苗的去路,想跑都跑不了了。
“里苗老大,好多天没见了,陪小弟们吃个饭呗?”云真看热闹不怕事大,还陪里苗演上戏了。
里苗听到云真叫他老大,耳朵动了动,眨了眨眼睛一转身又回来了,一甩头发,背着手,横着又走回来了。
走到云真身边,里苗踮着脚跟云真耳语了几句,只见云真马上笑得合不拢嘴,偷偷冲里苗竖了个大拇指,里苗也冲他挑了挑眉毛,不知道两个人在合计什么呢。
“老大,您坐,您坐。”云真马上站起身,拉出椅子扶里苗坐下。
“你俩干什么呢?别瞎胡闹啊。”天初见云真没憋好屁,怕他惹了麻烦。
“师父,您老人家管这么多呢,多吃饭,少说话,里苗在这呢。”云真冲天初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啥意思。
“行了,我不管你们了,别惹事就行。”天初看白桀的样子,明显已经被里苗忽悠住了,自己这么当面拆台也不好,只要不惹事,他们就爱怎么怎么样吧。
“若珈,你看到了吧,我跟他们的领头人是兄弟,我并不是局外人,你不用什么事都瞒着我。”白桀坐回女帝身边,这回说话硬气了不少。
“所以呢?”女帝一歪头,斜着眼睛问道。
“所以让我也参与一下嘛,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呀,你知道我是打猎能手,抓老鼠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啊,都是自家人,干嘛放着不用,非用别人。”白桀冲着云飞翻白眼,可惜云飞根本不看他。
“谁说是抓老鼠了,你怎么……”
“我说错了行吧,抓鼠妖,妹妹啊,你就带我一个吧,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妖怪,我真是太想见见了。”白桀几乎乞求起来。
“不行,这事很保密,不需要那么多人知道。”女帝无情地拒绝了他。
“唉,若珈,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下次要去挖讷泌王爷的钱庄吧?”白桀喝了一口酒,晃动着酒杯,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是说银市中心的那座挂着十八只灯笼的大房子?”多玲好奇地问道。
“白桀,你怎么会知道?”女帝的反应已经替白桀回答了,看来炸药就是埋在那里了。
大伙不约而同地看向里苗,里苗急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我说过,你们不要小看我,我什么都知道了。”白桀继续把玩着酒杯说道。
“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你还敢去捣乱不成?”女帝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想带着他的意思。
“若珈,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啊,那可是讷泌王爷的钱庄,可不是我的,你想动就动,你别忘了,当初讷泌王爷力推你姐姐若萱当女帝,他跟你可不是一条心啊。”白桀表情冷峻起来,语气也变得严肃了。
“我是女帝,他能奈我何?”女帝不服气地说道。
“你要以女帝的身份去命令他,他必定会服从,可是你想过影响吗?”白桀一句话又直戳重点,大伙不禁开始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女帝无话可说,正如白桀说的那样,她没办法以女帝的身份去银市做这些事情,这件事要保密,必须要暗中进行,可是讷泌王爷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帮她的。
“明天我出面,这件事交给我办,不管你答不答应带着我,反正我一定会帮你,为了你我干什么都行。”白桀语气不容置疑,眼中满是柔情地看着女帝。
天初听了半天,觉得白桀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要去银市挖炸药,必须有人提前安排妥当才行,这些事他们办不到,女帝又不能出面,白桀王爷是最好的人选,可是女帝始终不吐口,天初觉得自己说不好,于是把这个任务推给了里苗。
“里苗……你看这事怎么办好呢?应该不应该带着白王爷一起?”天初这询问的口气给足了里苗面子,只见里苗将腰板拔溜直,二郎腿也不自觉地跷了起来。
“带?……还是不带啊?”里苗不知道天初是啥意思,用口型询问着。
天初冲里苗一眨眼,轻轻地点了下头,里苗顿时明白,提高声调说道:“既然事情这么难办,而白桀兄弟又有办法,那还纠结什么呢?做为领头人,这事我拍板了,让白桀兄弟跟我们一起干!”
“好!不愧是兄弟,不愧是领头人,说话就是好使,里苗兄弟你放心,兄弟不会亏待你的。”白桀高兴地拍拍里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