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扎偏了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白月停手,诧异地看向天初,自己都有点怕了。
“那总比你把自己扎坏了强吧,你把我扎坏了还能救我,你要被扎坏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啊?行了,动手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天初摆事实讲道理,给白月鼓劲。
白月点了点头,看着天初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天初,你放心吧,就算治不好你,以后我养着你。”
听了这话,天初是既感动又害怕,到底扎偏了能引起多大的问题啊,还至于后半生靠别人来养活?不过转念一想,后半辈子要有白月一直陪着的话,倒也不错。
“傻笑什么呢,严肃点。”白月用手捏住天初的下巴晃了晃他的头,嫌他一笑正好把鼻唇沟里的鼻通穴挡住了。
天初听话地板起脸,抿起嘴来凑到白月近前,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深吸了一口臭气,强忍恶心地说道:“来吧!”
白月使劲眨了眨眼,定了定神,捻起针来,针尖对准了天初的鼻通穴。
怜星和多玲凑了过来,四只大眼睛紧盯天初的脸,距离近得已经感受到了她们阵阵扑面的鼻息,天初感觉痒痒又不敢动,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很难受,又不能说话,感觉那根针随时都会刺下来。
不一会儿,白月温热柔软的手拂上了天初的脖子,一瞬间天初感觉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接着白月的手一使劲把天初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随着她一声轻呼:“低头。”
天初的头就贴上了那令他梦寐以求、热血喷张的白月的胸口,什么针刺疼不疼的,天初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感受得到白月轻柔的体香和扑在自己项背上温热的鼻息,突然有种很暧昧的气氛。
“好了,天初,你感觉一下有没有效果,一旦有什么不适你就马上说啊。”白月轻轻扶起天初说道。
“哇!”
天初一抬起头,怜星和多玲同时发出了惊叫,吓了天初一跳,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可自己到底怎么了?天初有些担心地看向白月。
白月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手捂嘴,一手指着天初的脸,低声惊呼道:“天初……你你你没事吧?怎么流鼻血了?”
天初伸手一抹,摸了一手的血,惊恐之余又觉得羞愧,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在白月和怜星多玲面前丢了脸,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天初庆幸还好云真没在这里,要不绝对要笑话自己一番的。
“我没事,真没事,只是……可能有点着急,血气上涌,呃……不碍事的。”天初一边擦去鼻血,一边尴尬地解释着,不过好在多玲和怜星都单纯得很,天初说什么她们俩都信。
“真的假的?”白月倒是有点不信,但也没有深究。
待天初把鼻血彻底清理干净之后,感觉整个人好了许多,那种恶心眩晕感淡了不少,他轻轻地吸了一下气,不由地惊呼了一声:“怎么臭味不见了?”
“真的闻不到了吗?”白月惊喜道。
天初又闻了一下,感叹道:“嗯,真的闻不到了,白月你太可以了,简直可以当神医了。”
“那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给多玲和怜星扎了。”白月得意地再次打开布卷,冲二人招手,示意她们两个过来。
“我不敢,我怕疼。”怜星直往后缩,看着那尖尖的长针就害怕。
“怜星别怕,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和没扎一样。”天初晃着脑袋,抖着脸上的针说道。
“不疼我也不扎,我才不要流鼻血。”多玲哼了一声,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让天初尴尬不已。
“别怕,小孩子是不会流鼻血的。”白月安慰着多玲,却笑着瞟了一眼天初,瞬间天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原来白月已经回过味来了。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把怜星和多玲也扎上了针,最后白月给自己也扎上了。
四个人扎着针,暂时失去了嗅觉,又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虽然闻不到了,但他们能感觉到臭气似乎更浓了,甚至感觉有点辣眼睛,如果这时候针掉了的话,恐怕直接就被臭晕过去了吧。
随着逐渐深入,除了臭气更浓郁了之外,洞壁的虫洞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了,像蜂窝一样,小的有拳头大小,大得人可以直接走进去,一个挨着一个,数不胜数。
“魏锅头,我怎么感觉地面在动,啊啊啊啊啊——”突然那声熟悉的喊声又出现了,是那只逃跑的傀儡虫,虽然发出的是人声,但这次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声音在无数虫洞的空间回荡,分不清到底是哪里传出来的。
众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四周,去寻找那只挑畔的傀儡虫,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咚咚响,像有什么东西在敲石头,而且是一大群一起敲,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在众人身边离得最近的洞里,他们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洞的深处不停地“嗑头”,用它们头顶的那个粗糙的头壳时而快时而慢地敲击着石壁,看起来就像是在和别的傀儡虫交流。
这场敲击很快就停止了,众人还没等搞明白怎么回事,突然整个洞里就亮了起来,光正来自那些大大小小的洞中。
这只能说明一点,这些傀儡虫正在往外爬,而且是所有一起爬,看来刚刚它的确实是以那种奇怪的方式交流好的,一起出来。
而指挥这场阴谋的,正是那个被艾草灼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