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盯着我,盯着我很久,我都被他看的不自在。
“看路。”
我连忙的提醒他,他看着我的时间太长了,险些闯了红灯。
他一个急刹车,我们两个人都因为惯性前倾。
然后停了下来。
我抚了抚胸口,简直是惊险。
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秦老大又转过身来,看着我。
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是啊。”我看着秦老大,“你忘记了,上次叫什么什么夜店那,我递给了你一瓶矿泉水,不过是前两天的事。”
我丝毫没有往别处想,就直接说道。
秦老大皱着眉头,看了我很久,然后伸手就将我的眼镜摘了下来。
我连忙的阻拦他,他拿着我的眼镜又盯着我。
这个时候,绿灯了,身后的车在不断地鸣笛让我们走,我慌张的从他的手里将眼镜拿了过来,又戴了回去。
让他开车,他才发动车子继续走。
又开口,目光是直视着前方开车的,是喃喃自语,“不可能的。”
我没有搭理他,觉得他莫名其妙。
秦老大的声音很低沉,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秦老大一眼,满脸的警惕。
他也回看了我一眼才说道,“我难道不能问吗?我怎么算也是间接帮了你吧。”
“宋颂。”
“两个宋一样?”
他像是在琢磨着这两个字一样,问道。
“第二个是歌颂的颂。”
“嗯,名字挺不错的。”
映衬着隐约路灯的光,能够看清他挂在唇边的笑意,我竟然看痴了一秒钟。
他长得应该是很多女人会喜欢的长相,却与陆凡是不一样的气质,陆凡是偏帅气,而他则是冷峻。
许多大胆而野心的女人会迷上他这样的男人,是感觉他可以很亲近,却又感觉走不进。
所以更具挑战。
而陆凡不是,他更像是年轻时候,每个女孩梦里的那个人。
我过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开口,“你的名字就叫秦老大吗?”
“你知道我叫秦老大?”
他显然是有一点惊讶的,挑眉的时候,唇边的嘴角也是邪魅的笑。
我说,“嗯,上次在夜店,我们宿舍有个姑娘貌似认识你。”
“哦?她还说什么了?”
“没有说。”我想了一想说道。
“嗯,我名字就叫秦老大。”
“哈。不会吧。”我简直是有些吃惊,看着秦老大,又确定了一遍,“真的叫秦老大?”
“有什么问题吗?”
他将车拐了个弯,驶入了辅路的同时,声音低沉的问我。
我说,“没有,就是觉得怪怪的。”
“我们那里也会有家长喊孩子老大老二这样,但是这都是小名,肯定会有一个大名的,你难道没有大名?”
“没有。”他笑着将车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下车,也让我下车。
“那好吧,秦老大就秦老大吧。”
我没有说他土,但是刚一下车,就被面前的房子惊呆了,再看周围也都是别墅区,我看着面前的房子说道,“这是做什么?”
“你应该没带身份证吧,所以,不能开房准备晚上睡哪里?”
“可是,这个房子……也是你借的?”
说话都是有些语无伦次的,我盯着秦老大,有些疑问。
“我是不是刚刚在车上说错了,你不是包工头。”
“对,我不是包工头,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吧,这房子不是借的。”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往里面走,我在身后跟着,都有些挪不动步子的。
很惊讶。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这房子是我老板的,他人在国外,房子空着,让我来看家,你可以进来。”
秦老大这么一说,我才了然的点了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进了房间,我却连坐都不能坐。
浑身的伤,衣服上满是土也破的再也没有办法穿。
他招呼着我坐下的时候,我只能站着,然后很尴尬。
他笑了一下,便上了楼,下楼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件长裙,递给我说道,“你先穿这个吧。”
他随手将标签剪掉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个裙子是很简单的款型,我接过了,看着秦老大询问,“这不太好吧。”
秦老大笑了一下,“没什么不好的,穿吧,这件衣服是这个房子女主人的,我改天再买一件还给她就行。反正她近期不回国,不会发现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衣服。
然后进了浴室,水流冲洗着伤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简直让人疼得只咬牙。
冲完澡走出来的时候,穿上这件衣服恰好合适。
一瘸一拐的坐在客厅里的时候,秦老大拿出了医药箱给我,让我自己处理伤口。
我看着医药箱里的东西,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有些犹豫的坐在那里。
最后,秦老大打开了医药箱,简单的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怎么用之后,我才开始擦拭伤口的,每擦拭一下伤口消毒,都会疼得格外清醒。
“怎么搞成这样的。”
秦老大点了支烟,一边抽着烟,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回答,“和别人打架。”
“看不出来。”
他笑了一下,“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和别人打架。”
“不是我主动打架的。”
我说。
“不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