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周小怜便被几名宫女给控制住了,可是周小怜的精神如今也越发的错乱起来。
只见她被控制住之后,用力挣扎着,一会儿用手胡乱抓自己的头发,一会儿胡言乱语着,宇文晋眼瞧着周小怜这样,当即又下令道:“将皇后的嘴巴给朕堵上,胡言乱语,疯疯癫癫,成何体统!”
周小怜的贴身宫女佩棋也看呆了,这症状,佩棋心中突然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想,难不成主子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而是中毒之症?
若是平时倒也还好,可是这是在皇上的面前啊!
“主子,奴婢是佩棋啊,您快看看奴婢。”
佩棋上前一把将周小怜抱住,可是这会儿周小怜发起疯来,根本就没认出佩棋来,她反倒是突然张大了嘴巴,一口咬在了佩棋的手腕上。
“啊!”
佩棋惨叫一声,顿时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
宇文晋见到这样的情形,已然发怒了。
“快来人,将皇后给朕绑起来!”
宇文晋一发话,外面便又有太监拿着绳子走进了屋中,不一会儿周小怜便被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
只是被绑起来的周小怜不时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眼神也特别的恐怖,宇文晋看到周小怜如此模样,一脸的震惊之色,他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皇后,突然说变脸就变脸了。
一刻之后,慕容远急急忙忙带着医箱便赶来了毓寿宫。
“微臣叩见皇上!”
看到慕容远,宇文晋当即便道:“你好生给皇后诊诊脉,她这到底是什么症状。”
慕容远跪在地上,随后开口道:“是皇上!”
他起身给周小怜搭了搭脉,不想周小怜虽然被绑着,可是却还在拼命的发力,她的面目狰狞,发髻也凌乱的散落了下来。
见到这个模样的周小怜,宇文晋的心里对她最后一点的感激之情,如今也觉得所剩无几了,他也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皇后越来越让他觉得厌恶了。
慕容远稍稍给周小怜查了查之后,当即便跪在了宇文晋的跟前道:“回皇上的话,娘娘的症状好似是曼陀罗花毒的毒瘾之症。”
此言一出,宇文晋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曼陀罗花毒,这个东西竟然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在皇后的宫里。
“毒瘾之症,慕容远,你可是查看清楚了,皇后怎么会染上这种东西?”
闻言,慕容远一脸的严肃之色。
“皇上,依微臣看来,娘娘应当是有长年服用曼陀罗花毒,方才有了成瘾之症,只是微臣好奇,为何娘娘的身子却无性命之忧。”
慕容远此番一说,宇文晋当即便愣在了原地。
长年服用曼陀罗花毒?
宇文晋扭头再瞧瞧皇后的贴身宫女佩棋的脸色,只见佩棋的身子在发着抖,当即宇文晋便看着她道:“你到朕的跟前来,朕有话要问你!”
自然,当初周小怜给宇文晋下曼陀罗花毒之事,佩棋是知道的,所以她的面色才有异样,感觉到皇上已经怀疑到了自己的主子,佩棋急急走到了宇文晋的面前跪了下来。
“皇上,主子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当初给皇上下毒的人是宁嫔,断然是和主子无关!”
宇文晋还没问话,佩棋便替周小怜求起了情来,然而正因为如此,宇文晋方是更加确定了,周小怜就是当年给自己下曼陀罗花毒之人,当即他对周小怜所剩的最后一丝怜惜之情,也便消散殆尽。
“朕还未曾问你的话,你如何便知,朕怀疑你家主子便是曾经给朕下毒的人?况且,宁嫔早已将离世,既然她是给朕下毒之人,那皇后的曼陀罗花毒,又是从何而来?”
宇文晋如此一说,佩棋也是当即一怔,她心中也有些不解了,难不成是主子自己私下里偷食的曼陀罗花毒?
只是不管是怎么一回事,佩棋是断然不会承认此事的。
她跪在地上身子看着十分的单薄可怜。
“皇上,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了主子,主子是冤枉的。”
见佩棋这般说,宇文晋扭头瞧了瞧慕容远。
“慕容远,身为太医院的掌事太医,你来说说,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听到这话,慕容远当即便道:“皇上,依微臣来看,皇后娘娘之所以长年服用曼陀罗花毒却没有性命之忧,应当是和太医院里的太医有关,据微臣所知,以往给皇后娘娘诊平安脉的一直都是孙太医,但是皇上有所不知,几个月前孙太医便因为在太医院的药库之中掺入了毒药,方是被微臣给赶出了太医院,之后皇后娘娘的平安脉便是由李津齐远二人轮流查看的。”
见慕容远说这么些话,一旁的佩棋恨的牙痒痒的,奈何,她只是一名宫女,有心想帮周小怜辩解,却是寻不到有力的证据来反驳慕容远。
“慕容太医,你不能趁着主子未曾醒来便在此胡说八道!”
佩棋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不想宇文晋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慕容远道:“慕容远你给朕继续说!”
听到宇文晋都这么发话了,慕容远便继续说了起来。
“微臣大胆猜想,皇后娘娘服用曼陀罗花毒之事,孙太医应当一直都是知情的,并且也是孙太医一直都在帮娘娘解除曼陀罗花毒的药性,只是这曼陀罗花毒本身就是毒能解了,瘾却难戒,想来皇上这般心性坚定之人,以往中毒之后,又有君神医解毒帮皇上调理,皇上自然不会成瘾,可是皇后娘娘已经成瘾,所以一旦如此,即便孙太医可以免除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