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我都不愿意,那我们只能请外援了。”陆晴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坏笑。
这件事...找那家伙准行.....
而沈曦舞那边,为了晚上的幽会正努力的装扮自己呢,她要是知道自己被那两个人如此嫌弃,估计会气得直吐血吧。
夜,幽凉而寂静。
沈曦舞坐在那儿,一身粉色轻薄凉装,雪色玉肤若隐若现,看上去好不撩人啊...
她原本摆了个最诱惑的姿势来等孔泽光,可她等了许久,孔泽光都没来,就在她打算离开时,一双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
“姨娘,你今天可真美......”
她心中一喜,顿时靠了上去。
“孔郎.....”
远处暗丛后,两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亭子里的两人。
孔泽光一脸不敢置信道:“陆少,你这人是哪儿找来的,怎么这么厉害,那沈曦舞....竟然真的把他当成了我。”
陆晴微笑着勾起嘴角:“那是自然,在东漠,这家伙的幻术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原来是这样,孔泽光恍然的点点头。
陆晴看看亭中的情况也差不多了,她拍拍看得出神的孔泽光道:“好啦,我们过去。”
“哦。”孔泽光立即跟上。
亭内,千百叶给自己倒了杯酒,正悠闲的喝着,而他身前的沈曦舞双目紧闭趴在桌子上,仿佛已经睡着了。
“谢啦。”陆晴笑着走进来朝他拱了拱手,然后开始在沈曦舞身上找东西。
孔泽光在一旁焦急的等着。
“怎么样?”
陆晴拧着眉抬起头,摇了摇。
“没带?可她明明说只要我来了就给我的....”孔泽光蹙蹙眉,该死,这个女人竟然匡他。
陆晴想了片刻,道:“也是我小看了这女人,这种能一直拿捏着威胁你的把柄,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交给你?”
孔泽光烦躁的挠挠头:“那怎么办?”
今天不拿回来,难道下次还要被她威胁吗?
陆晴想了想:“走,我们去她房里找找....”
“那她....”孔泽光指指的沈曦舞。
只见她的脸色绯红,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不难猜,她现在的梦境是多么的令她心情激荡。
千百叶微微一笑:“放心吧,两个时辰后,她便会自己醒来。”
“叶兄,谢了。”陆晴对着他拍拍胸脯:“以后你若有事,只管与我说一声,我也一定义不容辞。”
千百叶瞟了她一眼,放下酒杯,突然站起身跨步上前,与陆晴的脸几乎相贴,笑道:“晴,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陆晴脸色顿时一僵,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孔泽光则在一旁用疑惑的眼神眨了眨。
“额......我...我们先办正事,先告辞。”陆晴干干一笑,然后拉着孔泽光消失在黑夜里。
千百叶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突然勾了勾嘴角,也脚下一轻,消失了。
可这事看来并没有陆晴想的那般容易,他们在沈曦舞房里搜了个遍,竟仍旧没找到那封信。
次日,京郊别苑。
铁柱手里捏着几片树叶,正坐在花圃外围发呆。
宁夏拿着一篮水果经过,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便悄悄的走过去,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铁柱,干嘛呢?”
铁柱缓缓抬起头,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宁夏挑挑眉,傻子也会不开心啊,她以为人傻就没有烦恼了。
铁柱抿抿唇:“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小姐了。”
宁夏一愣,忍不住笑道:“你就为这事不开心啊?”
铁柱点点头。
“傻瓜,刚来别宛那两天,你因为伤势昏迷,小姐可是天天去看你,还亲自给你喂药呢,这两日,是因为陆少来了,和小姐有事相商,这才没过来..”宁夏道。
铁柱看着她,眸底顿时渐渐浮起喜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姐...真的亲自喂他喝药了?
“当然是真的啦。”宁夏一笑:“好啦,虽说你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就能下床走动了,可也不能太嘚瑟,快回屋休息吧,我要去给小姐送水果啦。”
铁柱高兴点点头,正打算往自己屋里,突然碰见一个人。
是他.....
凤惊鸿看着铁柱,双眸不禁微微眯起。
大家都说他是傻子,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特别是在他不说话时,全身上下都散发一种凌厉,没沾过血的人是不可能有的。
而且,他那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一名长期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这样的人会是傻子?
凤惊鸿眸底凝了凝,真是他看错眼,还是那些人全瞎了?
其实凤惊鸿不知道,这是铁柱自带的一种自我保护模式,他只有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这样,骨子里无形会表现出一种威压,就比如现在....
他垂着头,一身冷气,也不说话,就那么走过去。
两人错肩时,凤惊鸿突然道。
“站住。”
铁柱止住脚。
“你到底是谁?”他问。
铁柱抿抿唇,然后回过头:“铁柱。”
而他这一回头,凤惊鸿才彻底看清他的样子,那双与东漠人完全不同颜色的眼睛。
凤惊鸿一惊:“你是....南楚人?”
蒋玥与陆晴正在讨论明日回京的一些计划,却见宁春匆匆跑来,道:“小姐,不好了,晨王与铁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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