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郑前带着祝英台对着一家紧闭的大门呼喊着,至于那群已经制服了的土丨匪们就交给村民们处理了。祝英台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次见到父母会怎么对待自己和郑前,是大声喊骂,还是已经原谅了自己和郑前,只不过祝英台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怎么敲,这个门就是不开,院子里面仍旧死一样的沉寂,这让祝英台女人的第六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群担心祝英台的父母已经偷偷的搬走了,于是问了一句刚才那个过路的大妈:“大姐,这家里的人呢?”
“你们是来串亲戚的吗,可惜你们已经来晚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一队官兵把他们都抓走了!”
“什么?”
祝英台一定里面崩溃了,像是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郑前的手:“夫君,我爹我娘一定是被魏远给抓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把!”
郑前安慰似得拍了拍祝英台的手背:“放心,魏远抓人也是为了搬到我,只要我还在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相信你……”
郑前带着祝英台和陈涛冲冲忙忙的离开了,走之前郑前把村民们都聚集了起来,郑前站在人群中间:“大家听着,我就是掌管这个村子的天中侯郑前,我今天来并不是收租金,恰恰相反,我是要告诉大家今年的租金免了,而且税我也替大家上交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天中侯本人?”这个村民看了郑前一眼,一身布衣普普通通的模样,根本那种大人物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傻啊,如果这个人不是天中侯他冒充天中侯又是为了什么,他是假的就不会免租金,而会加重租金坑钱了!”一个有点智商的村民在众位村民疑问的时候站了出来。
听了这个村民的话之后,各位村民们感恩戴德的跪了下来,都觉得今后大家有好日子过了。
而在魏远的一间偏房之内,祝家的一家三口加上银心这个小丫头被关在了一个卧室里,祝家的奴丨婢都已经给了两个钱被遣散了,只有无家可归的银心还对着这个散架的祝家还有一丝留念,四人抓到了他们几个小时了,一直被绑着双手双脚。
直到此时魏远才带着两个江湖人士摘下了祝英台姐姐的眼罩,在蜡烛的照耀下祝英台的姐姐看见了魏远的那张让人恶心的大方脸,被堵住了嘴绑住了双手双脚的祝英台姐姐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能像虫子一眼蠕丨动着。祝英台的姐姐和祝英台有两三分想象,只不过没有祝英台精致,皮肤也由于常年劳作变得干枯黯淡没有弹性,不过不得不说还是一个美人胚子。
这让魏远的不用走路的那条腿病变压迫了脑神经:“可惜了,这丫头还挺漂亮的!”
一个江湖人士一脸向往的看着祝英台姐姐的标志的脸颊:“老爷,要不赏给小的们把,反正也不是雏女不用老爷开包!”
“不妥,这几个人都是要犯,我们光明正大的把人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郑前派人来劫走漏出马脚,而且明早要上公堂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之前这几个身上有伤也并不妥当,你们要玩女人还不有都是!”
魏远以纣王为偶像,白天晚上的天天着急几百个男女一起嗨皮,不过纣王有三千男女的银乱池,和纣王比他还是小巫见大巫,最近身体比较乏力,让郎中一看说是身体被掏空,再不知道节制可能活不到五十岁,所以魏远这才下令全府上禁欲,不然的话祝英台的姐姐在这个银窝里就可能会被猪拱了,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
魏远摘下了祝家一家三口的眼罩和口罩,现在就是让他们大喊,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将郑前派来的人引入包围圈。
深夜二点钟,花木兰在被窝里安慰着一直哭泣的祝英台,而郑前彻夜未眠,在花式调酒的总部密室里有一间像模像样的审问室被改装成了鬼片的既视感,叫人把魏远的远亲红罗书院的院长绑了过来。
“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魏大人的表舅,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实点!”
一个大侠推了这个院长一个趔趄,这个老院子和魏远同流合污,大侠们都对他嫉恶如仇的。
而当院长被打开了眼罩的时候,一看周围吓得一声大叫浑身颤抖起来。眼前的审讯室昏暗无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捂着喉咙,而喉咙上还不停的喷洒着血迹,远处有一个桌子,上面有一个没有了鼻子耳朵四肢的人放在了托盘上,张着嘴一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因为他的舌丨头也已经被割了下来,在另一边一个穿着傻猪服的男子正在剁肉,里面还有手指头发什么的。
院长吓得快要哭了起来,胃里一阵翻滚就要吓吐了,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们像干什么啊?”
一个带着鬼面面具的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拿着几张纸,用低沉的生意命令着院长:“很简单,让你为我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明天早上你在公堂上拿着这三张纸,在全城的人们面前供出魏远的三大罪丨状!”
“三大罪丨状!”
“没有错,这上面清楚的写着三大罪丨状,第一大罪丨状魏远鱼丨肉百姓贪丨赃枉丨法,第二大罪丨状魏远强抢民女公然聚众银乱,第三大罪状魏远藐视皇权造反之心早就已经昭然若揭!”
“我是魏远的表舅,况且魏远还是一方大员,让我反他你认为可能吗?”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走,一条路你拒绝,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权利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