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这个问题,我想我这把枪就会给你答案!”
“枪?”
王劭奇怪的看着郑前手里as,枪明明就是一根棍子加一个枪头,一般都有两米左右,这个一根棍子加上两个分叉怎么可能是枪呢,要说是一种锤子还差不多,用后边那头砸人,或许对方马虎大意能把头上砸出一个包来。
王劭见到郑前端着as站了起来,姿势让王劭真奇怪,看着郑前把枪头对准了门外,王劭心里还在嘀咕着,那头又没有枪头,更不是尖的怎么能扎死人,难道郑前会一种神乎其神的枪法?
只见郑前就那么端着as,眼睛瞄着瞄准镜,“碰”一声响,这一声响来的剧烈而又突然,让王劭下了一大跳,本来想拿茶杯的手猛烈的颤抖起来,一杯热茶都洒在了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了,王劭大为惊讶,这个东西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响声,虽然心里有点没有底气,但要是这么就被吓到传出去也丢人,所以王劭挺直了腰杆:“就这么点响,也想吓到我!”
“你以为我让你听响的呢,你可以派人去那个远处的城墙塔楼去问问,刚才发生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劭的手下一路小跑回来了,小声凑近了王劭:“老爷,远处城墙上,两个士兵抬着一台青铜钟进塔楼,结果突然一股力道让金钟‘嗡嗡’直响,两个士兵一查看,发现城墙塔楼的一角好像被什么东西击碎了,而青铜钟上也出现了一个洞!”
“这个……”
“很明显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可怕的力道,两个士兵站高望远,用眼睛根本就看不见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可疑的人!”
“这也太奇怪了……”王劭说完了,突然响起了郑前手里的那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刚才那个东西不是就对着那个方向吗,从这里看那个塔楼也只有一个小点而已,这东西怎么可能击中塔楼里移动的青铜钟,而且还击碎了塔楼的边角,把青铜钟给打了一个大坑,这种准确率,这种威力,要是在战场上,还不一下就把敌人的头给打碎了。
“怎么,王大人,刚才没看清吗,那我就再给你看看!”
郑前把as放低,对准了门前的一个花坛,“碰”又一声巨响,两手宽的花坛边缘一瞬间被打碎,花坛里面的尘土被击飞了半米多高。看见这一幕心惊胆颤的王家几个人咽了咽口水,而王劭彻底蒙了,这世界上居然有这种强大到可怕的东西。
可以说有人要是杀郑前,那么只要郑前拿了这东西,恐怕不管多少人保护那个人都会死,而且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劭完全淡定不了,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郑前:“妖术,简直妖术!”
“王大人,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呢?”
见郑前把as对准了自己,王劭各种不淡定,其实古代人像王劭这样淡定的也并不多见了,毕竟还有对于未知的恐惧,即便是现代人一把手丨枪对着也没有几个能保持淡定,更何况像as这种打坦克的东西了。
王劭那里还敢多坐,腰软脚软的站起来就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过一直处于下风的王献之哪里能罢休,只听王献之突然大喊一声:“碰!”,这一声一喊出,王劭还以为郑前已经开枪了呢,吓得一个猛子扎在地上,半天没起来,颤抖着在地上爬了很久,快到门口才三步并作两步的匆忙离去,要是郑前真开枪,那自己那几个属下就是摆设。
王献之这个助攻大喊一声:“叔叔,慢走啊!”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郑前在东晋待了几天,等东晋的总部开业就起程回前秦了,而王献之最后也决定不在东晋过年了。毕竟就算叔叔碍于面子不敢说当天他被吓得差点尿裤子的事,但梁子算是结下了,等郑前这个靠山一走王劭估计就会找机会报复,王劭的权利毕竟不小,要是报复王献之,那王献之估计也受不住。
东晋这一趟总体来说还是可圈可点的,唯一一个遗憾就是刘牢之没带会自己的父母,估计也只能靠时间慢慢磨合了。
过了江之后气温明显有一些下降,而且天又下起雪,白天融化的雪在晚上结成冰,路特别难行,在大马车上的祝英台裹着两双被子,郑前和那个大虎妞练过武,倒是不像祝英台一样冻得浑身颤抖。
到了一间废弃的茶馆,朱笑天便提议让小队去茶馆后边保存的最完好的仓库里休息过夜。
茶馆四周基本里面也破破烂烂的,除了一个梯子通往了阁楼之外,就只有一大堆干草了。
小队六十多人进到仓库里围成了三个大圈,郑前带着两女围成一个斗地主阵容的小圈,大侠们知道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挨着夫人坐。生了火之后的不久去狩猎的大虾也满载归来,一只麋鹿被大虾们用唐刀刮干净准备烧烤,另一个铁锅蹲着一些从东晋带了的菜干,算不上丰盛,却也算有肉有菜了。
不过好巧不巧的是,一群人出现打扰了本来人人闹闹的气氛,一行一百多人的队伍推门而入,队伍中有男有女,不过男子和女子差不多达到了一半一半吧,这一百多人一进来,本来比较宽松的仓库里面就变得挤挤巴巴的了。
领头的是两个白面掏空公子,两个公子都带着佩剑,长得还算漂亮,一个公子搂着一组四胞胎,另一个公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萝丨莉,虽然古人结婚早,但这个年纪的也有点太小了。除了这两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