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就在此时,传来了一长串的警笛尖叫,几辆亮着猩红警笛的三轮车穿过人群,赶到现场,三轮车上有着两个很醒目的大字:巡逻。
刚被手下从地上扶起来的王太保见状,赶紧吼了一声:“走!”
当先退向大少的车子,其他完好无事的手下也各自跑向自己的车子。
巡逻队员是非专业警务人员,多数都是从社会上聘用的临时工,在处理这些事情上相当的缺乏经验,一见王太保等人撤退,便以为是逃跑,提着警棍就下了三轮车追,哪知道王太保等人却是上车,等巡逻队员发觉对方是上车逃跑再赶紧返回自己的三轮车时,王太保的车已经先一步从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巡逻三轮车还赶得及挡住了后面一辆准备逃窜的车子,但那辆车子竟然不顾拦阻,直直地撞了过来,吓得巡逻三轮车赶紧让向一边,车子就趁机溜之大吉。
巡逻队员一边和警方通着话,一边赶回来处理现场。
现场除了秦少虎和周玄武以外,还有九个被拳脚或者刀伤了的“街霸”成员。
很快从分局赶来的一辆密封箱警车赶到,无论受什么伤的,一律当牲口一样的拉上去,包括周玄武。秦少虎因为没伤,则被戴上手铐押上另外的车子。
警察开始找周围的那些围观者做笔录,并且对现场进行了拍照。
随后,秦少虎被带到了公安分局,录了口供,留了联系电话,就被放走了。秦少虎问了周玄武去的医院,当即打的赶了过去。
等周玄武缝合好伤口出来,再录了口供之后,警察才允许了他见周玄武,毕竟他和周玄武都是受害者。
随后,周玄武分别给江渔和侦探社经理马大哈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情况,让他们赶过来。
周玄武的衣服在缝合伤口的时候都撕扯掉了,连裤子也被剪掉了,只穿着个裤衩,不过这是热天,也没什么。秦少虎见他的小腿,手臂还有背部好几处都缠了纱布,上面浸染着鲜血,就问:“怎么样,严重吗?”
周玄武还显得挺轻松幽默:“还好,就是小腿上,刀见了骨头,起码得瘸个把半月,而且没法床事了。”
秦少虎笑:“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怕不止个把半月不能做吧。”
周玄武说:“憋不住还不照样得做,你不记得小武有次重伤,医生说一年不能,结果三个月不到,他自己就忍不住搞飞机了。”
秦少虎突然问:“你认识那些人吗?”
周玄武摇头:“不认识,都没见过。”
秦少虎说:“这些人不简单啊,不像是一般混混,都有练过的,比较专业。”
周玄武点头:“是,尤其是最后对我出手的那个,是个很难得的高手,虽然比不上咱们,但至少也是经过专业训练出来的。我就感到奇怪了,我一直低调做人,没跟谁结仇,为什么会搞这么大场合报复我呢?”
秦少虎说:“你做侦探行业,总是需要去调查别人的隐私,说不准就得罪到那些有来头的人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周玄武否定了秦少虎的这种猜测说:“不可能。”
秦少虎问:“为什么不可能?”
周玄武说:“因为侦探社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是交给马大哈去安排,我自己很少露面,我的很多员工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侦探社老板,外面的人就更不知道了。而且,我们侦探社有不同层次的高手,去完成不同难度的任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被发现的记录。”
秦少虎就显得很不解了:“那今天晚上的报复是怎么回事?别人不可能头脑发热或者认错人了吧?会不会是你泡了别人的女人引来的报复?”
“女人?”秦少虎带着开玩笑的话让周玄武脑子一亮,皱了皱眉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不过又不大可能啊。”
秦少虎问:“什么可能又不可能的,到底怎么回事?”
周玄武说:“两个月以前的一个晚上,我路过一处酒吧的时候,看见了带着醉意的江渔和她的姐妹从里面出来,却被几个半吊子青年拦下,甚至有两个直接动手把她们往车上拉,我当时看见江渔在使劲挣扎和脸上有怒意,就把车停下来管了闲事,当时那几个半吊子都对我动上了手。但你知道的,倒下的是他们,然后我就把江渔和她朋友带上了车,一个胖子在我背后讲了一句狠话,说什么走着瞧,要弄死我,我一笑置之,没有放在心上,难道就是这伙人?”
秦少虎说:“让你好色吧,早晚你得被人阉掉!”
周玄武说:“这不是好色,你也知道我脾气,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是还要强来。后来我也问了江渔,她们都不认识那伙人,她和朋友在酒吧里喝酒,然后那伙人就找借口到她们桌子上敬酒搭讪,然后还要和她们坐在一起,拉她们出去跳舞。她们觉得烦就离开了,哪知道那些人又跟出酒吧,还要强行带她们去兜风。不用说,是要带去开房的,如果不是我的话,她们肯定就被糟蹋了。”
秦少虎笑:“结果被你糟蹋了。”
周玄武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对了,我想起了很奇怪的事情,本来后面那个高手把我砍倒,差那么一点就把我废掉的,结果突然一根树枝把他给击倒了。后面那几个想趁机废我的人,都被一截树枝给击倒了,真是怪事。谁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救我?”
秦少虎说:“我也看见了,怪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