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嫂子听说我是冤枉的,她马上就笑开了,但是见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她便问我是谁在害我。
“我也不清楚是哪个在害我,但是能弄到我精血的人扳着指头也数得过来。”我说。
潘嫂子听我这么一说,她马上就不依了,说道:“啊呀呀,你这个小东西,还怀疑起你嫂子来了是不是?”
我说:“我又不是说你。”
潘嫂子笑道:“你晓得,我做了绝育手术,所以从来不要你用计生用品。要存住你的体液,怎么可能嘛?再说,就算是我家王大锤晓得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要收拾你,依他那个毛脾气,还不直接冲到你家里把你打成残废啊。”
我有点火大,哼道:“你老公打得过老子吗?”
潘嫂子瞧着我看了一阵,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吃了一年的牢饭,没想到还壮实了不少啊。但是你二十岁还不到,骨头没他硬,我看你还是打不过他。”
我说:“到底谁的骨头硬,那可没准!”
潘嫂子不怀好意地瞧了我几眼,笑道:“好吧,你硬,你的骨头的确比他硬多了!”
我听她话中带话,冲动再起,又和她耍了一回。
消停完毕,潘嫂子满足地道:“刚才我仔细想了哈,要是你真没有折腾那个死人的话,要说谁害你,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谁?”我马上问。
“赖良志!”潘嫂子说,“你耍了他婆娘杨桂英,他肯定不安逸你!”
“他怎么晓得我耍她老婆?”我问。
“你做事毛里毛糙,别个啷个不晓得嘛?”潘嫂子道,“光是我,就看见你在河边的草垛子边耍了她两回。”
闻言,我老脸发烫,觉得自己以前的确太粗心了。但这个时候不是讨论小心的时候,我说道:“赖良志是老师,有文化,并且他人又老实,怎么敢害我?”
潘嫂子道:“就是不敢明着来害你,所以才耍鬼把戏呀!你看电视上演的嘛,越是文化人,害人的鬼点子越是多。”
我觉得潘嫂子的话有点道理,就说以后要调查一下,心里想着明天就去找杨桂英,先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第二天,潘嫂子等她公婆出门忙活去了才把我叫起来。她端了一碗鸡蛋面给我吃,然后又说今天要给我炖个仔鸡补下身体,还叫我晚上再来。
我答应了,又叫她有空去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
从潘嫂子家出来,我去河边洗了个澡,然后就往杨桂英家走。
我这个人心里存不下事,想着是赖良志害了我我就想早点把事情搞明白。
到了杨桂英家门口,只见她家堂屋里坐了几个老女人在打麻将,因为人多了两个,作为主人的杨桂英只是站在旁边观战。我一脚跨进屋,对大家打了声招呼。大家一见是我,兴趣点马上就转移到我身上来,然后麻将也不打了,停下来对我问长问短。
我随便应付着说了一下狱中的生活,然后就对她们澄清说我当初是被冤枉的。
没料到刘大婶却说:“狼娃啊,你别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你和你爷爷的本事,你那是要修道,糟蹋个尸体算什么?”
廖伯妈也附和道:“就是!你道行高了,就能多救几个活人,这警察也真是的,怎么还尽向着死人?”
我哭笑不得,说道:“我的确没有糟蹋尸体,我是被人陷害的。”说着看了杨桂英一眼。
杨桂英脸色微红,避开我的眼神,说道:“你是神仙,那算得出是谁害的你吗?”
我说:“当然算得出。”
廖伯妈道:“狼娃,要是真有人害你的话,我看八成是精怪!”
刘大婶点头道:“对!你和你爷爷驱鬼驱得多了,你爷爷一走,你就落了单,所以那些东西就敢动你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阵,什么鲤鱼精、狐狸精、芭蕉精说了一大堆。不过最后我算是听出来了,她们这么胡乱猜,其用意还是让我面子上好过一些,其实在她们心里,还是认定了我的确是糟蹋了尸体,只不过认为我糟蹋尸体的目的是为了修道。
我不想再和她们申辩,悄悄地对杨桂英使了个眼色,然后借口说有事离开了。
我出门后转了个弯,绕到了杨桂英家后边土岩下的那个地窖里。那地窖是她家冬天用来存放红薯的,现在早就空了,我进去后等了一会,杨桂英果然也躲躲闪闪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才放出来就想着做这事?”杨桂英进来后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家里还有人呢,要不下午我去你那里吧?”
杨桂英还不到三十岁,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在我们村,她应该算得上是最漂亮的少妇。不过她比较腼腆,有些事不怎么放得开,所以相对而言,我还是喜欢耍潘嫂子。
地窖里光线很弱,但是我还是看出杨嫂子的脸有些红。凭经验,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本来我是要把她约到这里问事情,现在见她这幅样子,我突然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就去拉她。
杨嫂子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由了我,说道:“你快点些,我对她们说是去上厕所。”
我不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问题。完事后,我问道:“今天你怎么不怕怀孕?”
杨嫂子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说:“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几天没事。”
我说:“我被抓去坐牢是你男人搞的鬼吧?”
杨嫂子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他晓得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