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安德鲁来早阴歌,黄云也时眼巴巴的跟着,在听到安德鲁的询问后阴歌才将视线从那儿移开,随后看着安德鲁说道。
“来了。”
“看什么?”
“哦!没有,只不过王海刚才囔囔着肚子饿,所以把杜婶叫来了,要杜婶给他煮点吃的。说真的,我见过的人算多了,还从没见过像杜婶那么没脾气的,王海那张嘴现在说出的话有多臭,不用我重复你们应该猜得出来。可是杜婶竟然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就跟一早就已经设定好了一样,我是真的服了。”
泥人还有三分性,杜婶这种人实在少见,听了阴歌的话,黄云接口说道:“杜婶啊,这么说来杜婶的脾气的确很好。自从来我家做事,我就没看过她发脾气,平时不管对她说什么她也从来不放在心上,每一件事还做得妥妥帖帖的。要不是她做事情挺麻利的,有的时候我都要怀疑了,她是不是傻了。”
“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佣吗?”听着阴歌跟黄云的话,安德鲁重复了一句,随后看着黄云问道:“这个杜婶是什么时候来你家的?”
“什么时候吗?这个我就得想想了。”说完顿了一下随后认真地回想着,黄云说道:“怎么说也得大半年吧!我记得那一次我家老王还回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呢,老王这个人平时很少夸人的,要不是杜婶都已经快五十了,我都该怀疑老王是不是看上杜婶了。不过杜婶这人做事的确没得说,什么都做得比小孙好,的确没得挑。”
“杜婶来你家做事的时候,王先生那段时间经常回家?”
“是啊,那段时间好像刚办妥一件事,老王跟屋里那个混蛋心情都挺好的。”关于这一件事,显然黄云是清楚的,所以在提及的时候她的脸色明显变了。虽然很快的就努力恢复正常,不过这一瞬的变化还是没能逃过安德鲁的眼。
每个人心中总有一些不愿意叫人探清的事,所以安德鲁也没打算多问别人的私事,而是说道:“那后来呢?最近这段时间王先生有没有在家里住过?”
“住过吗?这个到没有,不过一个礼拜前我和朋友出去逛街,回来倒是有听小孙提过,说老王回来拿过一份文件。不过文件拿完之后好像也就是吃了点东西,随后马上就走了,这样也不算回来住过。”
“小孙吗?就是另一位女佣了,王太太家里的两位女佣胆子还挺大的,家里出了这种事正常人恐怕都不敢呆了,她们居然还留着,不愧是王太太看上的人。”
“安先生笑话了,什么我看上的人,她们的胆子也没安先生说的那么大,只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安先生你是不知道,我给她们开的价格那可是普通人家给的好几倍,我也没把安先生当外人,也就跟你直说了。这要不是看在工资的份上,就这个家,谁有胆子留下来住的,我也是看着跟老王还有点情分,总的还是夫妻一场,才留呢。”
明明为的是钱,可这话说的,倒是专往好处说了。说完笑了一下,黄云继续说道:“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重感情,老王现在都成这样了,他那个儿子不用我说你们也都瞧见了,我不留下来,谁留下来啊。不过老王现在成这个样子,说真的要我一个人留着我也没那个胆子,只能出高价钱请人留下来陪我了。不过话也说回来,我给的薪酬虽然比外头高出好几倍,不过我们家的两个女佣也不都值这个薪酬。”
“不全值这个薪酬?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有人拿白饷了。杜婶那人勤快,而且老实,家里的事情几乎都是她在做,反观那个小孙啊,人就不怎么样,要不是觉着多一个人心里头多一份安心,我可不想白花这个冤枉钱。”
跟杜婶一样,小孙也是看在黄云给的高工资才留下来的,虽然她也留在这个家里,不过这家里头的事几乎都是杜婶在做。平时要是做个饭洗个衣服,或许小孙还会腾出手来帮个忙,可是只要关乎到王明的事,小孙跑得比黄云还要快,说什么都不肯搭手,就怕王明身上那些东西具有传染性。尤其是王海回来后身上也长了那东西,小孙更是避讳,现在是连王明跟王海的房门,能不靠近就不靠近。而且瞧她那样应该也忍到极限了,或许今晚就可以提出辞呈。
小孙害怕那东西传染,黄云也同样惊恐着,这些事也只是落到杜婶一人身上。站在走廊正说话时,上厨房给王海准备晚饭的杜婶这时正好回来。因为察觉到有人靠近,当那靠近的人正好拐过走廊时,安德鲁突然说道。
“王太太您放心吧,虽然这次的事有些麻烦,不过只要中途没有加重,让他们恢复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照这个速度下去,王先生再过个几天就能好了。至于王老先生,情况毕竟比较严重,不过您也不用担心,王老先生的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时间到了,王老先生身上的那些东西我们都能给您消除的干干净净,还你一个完好的王老先生。”
刚才还在说家里两个女佣的事,谁知安德鲁竟话锋一转直接将话题扯到王明和王海身上。这话题转变的,叫黄云都有些愣了,虽然不清楚安德鲁这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