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追杀一阵,众人逃得一阵,这几日,便是胡一达在这一带收拢众人了。

这一日,胡一达带着一群人开始向原路返回,好在众人不缺少水,要不然,在这大漠之中,什么事情都要可能会发生,众人跟在胡一达身后,向原路返回笑语,笑声不断。众人能逃过魔教的追杀,均感到万分庆幸,魔教的突力实在深不可测,想那普通的金衣使者,便是江湖上二三流的好手,不少五花六花的使者,如同开膛手杜洛华之辈,更是一流的高手,这些年,江湖上的败类,一半都加入了魔教。

这时,武传玉将弟子们带回巴山后,与正在玉门关返回的正道众人相遇,武传玉又传来消息,巴山大侠张帆独战天山三际峰,杀死魔教长老十八位,金衣使者无数,只是自已也受了魔教教主兰心雅重击,受了重伤,目前已然由向断石带回了巴山派,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莫不振奋,此次征讨魔教,正道人士损伤极多,却是连一个魔教长老也没有杀死,自已一方却是受了重创,众人心中不说,难免生出魔教势大,不能力敌的感觉,此时张帆重创了魔教,大大为正道长脸,似是魔教便不那么可怕了,众人纷纷赞巴山派为正道之领袖,胡一达脸上大大有光,私底下武传玉告诉了胡一达,张帆受了兰心雅的吸功法,武功全失,胡一达心中吃惊,不禁为此次出行征而安然回来大为庆幸。

众人纷纷言语,在魔教中,高手辈出,且不说号称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只说长老堂的上百位长老,每个长老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在小门派中都可以作为掌门人而存在,而金衣使者们更是魔教的精锐力量,常有数十个使者合起来灭亡一个小门派的事件,眼下魔教受到如此重创,想必一段时间是无法与正道众门派复仇了,众人何不欢喜。

众人踏过玉门关,高高兴兴与胡一达武传玉师徒分手,想众人出关之时,关门的还是一片荒漠,不想众人回关之时,这关门口的杨柳却长出了新的枝条,却是不知觉间,许多时日已过去了。

过了玉门关后,方老爷子,崆峒派的霍乱冰,还有净明师太等人便与胡一达告别,众人各有路径,胡一达客客气气将人送走。

胡一达目送最后一批人众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后,对身边的武传玉道:“你师伯便是为情所困,你看到了吧,要不是她舍不得下手杀那个什么兰心雅,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一定要引以为戒。”武传玉怎么敢顶嘴,只得连连称是,师徒两人一齐向巴山而回,一路上,武传玉将所学到的十八路剑法一一使出,此时武传玉的剑法练得极好了,巴山众人的武功都已然练会,胡一达看了眼中,喜在心中。也趁这个机会,多多指点一下武传玉的武功。

经过十多日的路程,两人回到了巴山之中,巴山剑派指剑峰已然隐隐可见了。

胡一达刚到了门口处,两个弟子见到胡一达到来,欢喜叫道:“师父回来啦,师父回来啦。”这两人都是胡一达

这是胡一达半年前收的弟子,一名汤剑,一名叫刘正一,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两人正是这一日当值,胡一达见之不喜,他不喜两人这般大呼小叫的样子,道:“你两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发生了何事?”

刘正一道:“师父,这两天,来了一朝庭的命官,叫什么周士信,责问薜师伯围攻魔教之事不利,天天与薜师伯为难,眼下正住了我们巴山派之内,正等您回来呢,同行的还有一个叫什么区寒白,极是恶心,天天口出不敬之言,师兄弟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原来这些天,周士信与区寒白到了巴山派,两人本是想见胡一达,山上却只有薜穿石接待,周士信还好一点,区寒白就不高兴了,天天与服侍的弟子为难。

胡一达道:“我换了衣裳,便见去那两位大人,你们将弟子集合好,让两位大人看一看我巴山剑派的实力如何。”刘正一大声道:“是”便转身安排去了。

巴山派的大堂之中,两人坐北朝南,正是周士信与区寒白两人,周士信是老神自在,时不时向身边的弟子问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区寒白却坐不住,时时站起来走动一番,才能安下心来,这一次他受吴柄章之托,陪在周士信身边,是想让看一看形势如何。

厅外传来脚步之声,胡一达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脸上带着笑容,身后跟着几个师弟,区寒白见到胡一达,当即尖声道:“哟,这时才见到胡掌门,不知胡掌门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天山打下来了没有。”区寒白阴阳怪气,加之一脸无须,不知之人还要以为区寒白是一太监,此时区寒白已年近三十了,却不留胡须,偏学那才子,拿一柄折扇,无事摇来摇去。

胡一达用眼一瞧,就知两人之中主事之人是周士信,不是这酸秀才,用不着和他呕气,心道:“你是什么东西,找个机会一掌拍死你,以为我是张帆那老实人么?”当下也不理那区寒白,向周士信行了一礼,两人分了主宾坐下。

区寒白见胡一达根本不理自己,气得肺都肿了,以往借着吴柄章的势,谁敢轻视他,人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其实何止是七品官,这两湖的官吏看到了区寒白,那个敢不低下头来,得罪了区寒白的人,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张帆得罪也他,差点被他暗害死,当下区寒白尖声道:“你这武夫,不明道理,真是无可救药,哼,不明大义的武夫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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