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支道:“这样能行么?我们这一辈个个都有自己的机缘,怎么能保证他们都有所成就,这样搞是陪养杀手的法子,不是陪养弟子的法子。”
张帆道:”胡一达要我假死,是为了能训练那引起弟子,可是我不答应,因为我根本不同意他的策略,我不反对他求门派强大的愿望,只是我认为根本的方法,还是在于积淀,少林武当有今日之威,全在于上百年的积淀,他们师传徒,徒传孙,一辈教一辈,才有今天的成果,胡一达所求,是百年之功,那能在数十年便可以完成,根本的法子,还在于我们这一辈多收弟子,我收的几个,小倩、赵宽儿都是资质不错的,也让胡一达拉进了那三十多个人中去了。”
罗白支道:“你是说这些弟子都由胡一达教了?”
张帆道:“他也有巩固自己掌门之位的意思在里面。”
罗白支道:“张重辉只怕是没有希望了。”
张帆道:“我不答应胡一达的计划,便没有再关心这些事情。只是他将我的两个弟子都算了进去,我迟早要讨回来,我的徒弟有我的教法。要教成我想的那个样子。”原来,胡一达却是将赵宽儿与小睛算了进去。
罗白支道:“师兄,我一直想问,我们这一辈弟子之中,武学上的成就,到底是怎么一个排名?今天没有别人,你便说上一说又能如何?“
张帆看着天山的烟花,夜里小孩儿们却还不归去,并非是不禁夜,只是大军少不了要夜行,是以夜里亦得以通行,张帆道:“那我便说了,以武学而言,胡一达差不多,就到了我曾经到的境界了。只是心执太重,我当时执在道义,他执在门派,他的武功,是你们中目前成就最高的一个。”
罗白支道:”那其他呢?比如果张观涛、薜穿石、谢易、易辉、梁芳他们怎么样?“
张帆道:”别看张观涛不声不响,其实他决不在你之下,你的武学修为,已经在谢易之上,谢易平时爱搞隐藏实力的把戏,其实张观涛才是最爱搞隐藏实力的人,他一直不声不响,只是一辈子都不声不响了,就看立挺争不争气了。”
顿了一顿,张帆继续道:“至于张重辉,想做巴山派武学上的第一人,其实他连我都不服,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罗白支道:”当年你还帮过他呢?他就算不服你,也得谢你。”
张帆道:“我可当不得,他这个人,大概稍差胡一达,只怕还在其他人之上。有一天,我悄悄看到张重辉练剑,我发现,他一面练剑,口中一面大叫,张帆,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当时我才知道,原来,张重辉他心里谁也不服,他想要做天下第一高手的愿望,早已压过一切,他不与胡一达争,你以为他是怕了么?”
罗白支道:“我看他一天到晚话都不说两句,难道不是么?”
张帆道:“只怕不是,张重辉讲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知道他一直计划自己创一个帮派,去争夺长江的水运,他曾狂言,他的帮派,要在北方铁拳会之上。”
罗白支倒抽一口冷气道:“真是好大的口气,那铁拳会号称北方第一帮,垄断了与北方蒙古的皮毛,生铁交易,每年进项,何止数百万,万归流这人,是少林寺中逃出的和尚,好像是正明和尚的弟子,武功惊人,更为难得是这人手腕极阔,黑白两道都要卖他的帐,两湖的齐卓一在他面前自称晚辈,张重辉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张帆道:“若是张重辉不藏拙,你与他相争,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罗白支不语,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张帆默然道:“他出身贫苦,是奴隶的出身,心中既是自卑,又是狂傲,他求的是不鸣则已。一鸣天下惊,不但天下惊,天上也要惊,我自作聪明想为他出气,当时在他看来,只是我在招揽他。方便与胡一达相争。”
罗白支道:”那其他人呢?谢易呢?“
张帆叹道:”这家伙只会玩小聪明,剑法武功只怕是我们那一辈中最差的一个了,比几个女弟子都差,不要说梁芳、也不用说解雨师妹、就算是齐媛媛,储香儿这几个女弟子,谢易其实都是打不过的,只是他以为自己打得过而已。”
张帆道:“至于薜穿石和易辉,他们两人,比你差上一点儿,也差不了多少了,他们两人,薜剑法狠毒,易剑法刚猛,两人的武功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他们都在不在谢易之下。
罗白支道:”你且说一说女弟子们如何?“
张帆道:”梁芳第一,她的武学修为与你伯仲之间,至于齐媛媛师妹,我很少看到她出手,但我看到过一次。“
罗白支道:”那一次?“
张帆道:”那一次,下山时,几个魔教妖人来打她的主意,当时我距她一百步,他杀五个一流的五花教徒,我从一百步到飞到他跟前,二息的时间,那五个魔教妖人,身上中的剑伤,加起来超过三百道,当然,如果不是我出在她面前,她只怕会出更多的剑,看到我,她就收剑啦。“
罗白支道:“我努力之下,也许可以做到。”
张帆道:“你们两人剑路子不同。她的剑轻灵,是故更快,她总是爱在师兄弟面前装柔弱,也许是因为她出身大家闺秀罢。女孩子的心思,总是难以猜透的。”
罗白支叹道:“那是因为她喜欢你。”
张帆又道:“至于其他的,储香儿、剑法一板一眼,自从经过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