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直超大人将饼子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还嗯了两声,张帆只当没有听到,带着两亲兵,续继跟着。
一般这时候,张帆应该上去拍两句马屁,武将拍文官的马屁,这正是时候,在万直超大人看来,自己给了张帆捧自己臭脚的机会,张帆正应当像其他的武将一般,上来呵呵两句,说上一些好话,万大人赞扬两句,夸这武官一下,然后张帆像一条得了骨头的狗一般跑开。
只是张帆虽然当官,却不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只所以当官,那是为了给解雨一个稳定的家,在张帆眼中,吴柄章也不算是个什么东西的。
那万大人见张帆不配合自己,当下停住了轿,将帘子打开,慢吞吞,阴阳怪气,手中还拿着饼,张帆便带着两亲兵停住了,道:“万大人可有什么事么?”
万直超慢慢道:“这饼虽然有些香,只是终归是贱物所出,刚才又经过了武夫的手,便没有什么灵气了,食之不祥,还是扔了的好。”说完,那长满鸡皮的手一扬,那饼向路边的水沟飞了过去,只听到“卟”一声,那饼掉进了水中,再也见不到了。
狗剩大叫一声,扑将过去,却没有抓住。
阿求怒视万直超,手一下子搭上了刀柄,这些日子,解雨与张帆时不时指点他
跟在万直超身后的几员小吏也作冷笑之色,他也也都是职方司的官员,也都算得上文人,是以极看不起张帆的,张帆不讨好他们,那便是有罪了,天下武将,在他们眼中,那都是天生有罪的,刚才张帆一幅老神自在的样子,让平时看惯了武将们低声下气的文官们觉得很不舒服,都觉得此风不可长,定然要叫张帆知道厉害,从此以后都怕他们才行,如果有一个武将能不低声下气,以后的武将们学着这人,那还怎么得了,所以一定将这人的自尊自信完全消灭,让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一条狗,方趁了众文官的心意,他们也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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