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不吃的道理,为公子立下了这样的大功,想必不但可以将我调离这前线,甚至调到更有油水的地方,也不是难事,所以啊,张副将,真是多谢你啦,有了你的人头,我就大发啦,哈哈……”

张帆突然立定了,两边十多个兵拉着套着他的脖子的粗麻绳向两边乱拉,却半点也动不了他的身形,张帆眼睁得老大,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孙副将倒退两步,冲自己的亲兵叫道:“你们没有吃饭?手上力气在那里去了,还不加一把劲,送他上西天。”他委实吃惊,便是铁人的脖子,也让人拉断了,张帆却没事情。张帆冷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小鬼头,还是让爷送你们上西天吧。“他使劲一梗,脖子上粗麻绳断成了粉,十多个拉着麻绳的兵向两边叫了一声,齐齐坐倒,张帆单手从粮车上一抽,便抽出一根木椽子,朝身前一挥,距自己最近的一个孙副将的亲兵头就成了碎西瓜,他踢了一脚,孙副将的山文甲就向里凹了一大块,孙副将倒飞数十步,砸到粮车上,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吱啦”的声音,后面的粮包砸在他的头上,张帆怒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不一会儿,一群兵从山坳中狂奔出来,大叫道:“鬼来啦,鬼来啦……”

片刻之后,张帆的脚踏在孙副将的头上,道:“你再说一次,说得不清楚,我把你揉成肉饼,你信不信?”孙副将叫道:“你敢谋杀朝庭命官,想造反么?”张帆道:“我也是朝庭命官,你想杀我,不是造么?看来你是不信了。”他朝刚才那个往自己脖子上套麻绳的兵亲兵笑道:“小兄弟,你手法很不错啊,经常干这个吧。”那个亲兵吓得脸色发白,张帆摸了摸脖子道:“我要怎么回报你的大恩?”那个亲兵往地上一跪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张帆从地上用脚将麻绳勾起来道:“我们两个比一比手艺怎么样?”那亲兵吓到了,道:“小的以前常为孙副将干这类事情,孙副将最爱针抓来的俘虏用这样的法子折磨死,小的也是被逼的。”张帆道:“我的手艺糙,你忍着一点儿。“那个亲兵看到张帆往自己走过来,一发狠,从人上拾了一腰刀,朝张帆冲过来。

张帆右手一巴掌打在那兵的脸上,然后左手又一巴掌,左右开弓,打了数十下,那个兵手中的刀落在地上,站着任张帆打,张帆打完后,飞脚一踢,这兵便飞到天上去了,也不见掉下来,几十下打完了,走到孙副将面前道:“这就叫揉。“孙副将一看,鬼叫一声,道:“大爷,我都招了,我都招了,你且饶了我吧。”这时那个亲兵从天上掉下来,他的头大了一倍,变了猪头了,现下正在地上打滚。

张帆道:“快说,要不然爷不高兴,将你做了肉丸子。”

片段之后,张帆骑了孙副将的马,提了他的刀,朝武昌城去了。

后面是赤身**的孙副将和他手下的十几个亲兵,一字吊在路边树上,没有死,但是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

两边风影倒悬,如风而去,张帆在心中暗骂道:“小小竖子,竟然暗算到老张上来了,难不成这一年来在师妹调教下吃斋,变得寡淡了,回去若是那赖家父子不给我一个好的交待,我少不得再凶横一次,过一过杀人放火的瘾。”

当年张帆去寻胡诗灵时,也这般心急过,不过张帆此时再次回想起来,感到两次的不同,仿佛这一次更加淡然一些,张帆暗骂自己,难道对师妹竟然还不如上一次对魔教教主上心么?

骑了两天马,中间啃了几斤馒头,喝了几筒水,也交错了了几群运粮兵,便看到了武昌城外官道上,此时已然是夜间了,由于是战时,是以实行禁宵制度,到了此时城门已关,不得进城了。

张帆屁股底下的马一声悲嘶,软了下去,孙副将的马虽然是上好的良马,但是也禁不住张帆这般骑法,在官道上跪了下去,口中吐出白沫,无意识的蹬了几次腿,然后那马就不动了,张帆拨身而起,飞上了城头,便看到身子下面张大嘴的惊愕的守城兵士,张帆心中满意,现下轻功再也不是张帆的跳江张了,以前张帆的轻功被师兄弟们称之为跳江一般难看。

此时张帆早已不打算回什么军营了,之所以当个军官,只不过是混一口饭吃,能为解雨营造一个稳定的家庭,不像以前那般在江湖上乱跑了,至于高位厚禄,其实他是没有放在心上的,眼下解雨出了问题,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这个官职他不打算做了。

当下施展轻功,一溜烟到了春花巷边,看到巷子中灯火全都熄了,没有人在街上走动,便大模大样的走到自家的门口,看到大门紧闭,里面也没个灯火,心中暗道:“师妹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个纨绔子弟得手,就算那赖公子请来什么高手,也不可能敌得过师妹,中间有什么隐情不成,算了,且看一看到底怎么样了。”便朝自家大门一脚,那门板飞进了院中,声音惊动巷中的其他人,不时便有灯光在左邻右舍亮起来。

张帆步入院中,喊到:“师妹、师妹、春鸦、你们到哪去了……”却没有一个人来回答。

突然间,房中灯火全都亮了。

张帆感到有一些不对劲,在黑夜中有数十道呼吸之声,显然这里有十多个人。

一个中年的青衣文士从正门拍着手出来,道:“张大侠果然回来了,张大侠果然回来了,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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