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豫的头疼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支杜冷丁打下去等她从观察室出来人已经没事了。
反观脸色凝重的蒋家人,严灼的脸色就好得多了。
蒋子豫还没醒,严灼站在病房里跟蒋家人说话。
蒋中和问他:“怎么回事?”
严灼看了眼病房里的蒋太太跟蒋爸,不知道该不该讲。
接收到他眼神的蒋太太道:“没事,你说吧,我们都知道。”
严灼说:“根据言情定律,蒋小姐以后这种情况大概还会出现,而且,时间场合也会没准。”
他的话让蒋家人的心都往下沉了沉。
蒋中和接着问,“之前她一直没有说过疼,怎么突然就疼了?是怎么引起的?又该如何避免?如果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又该怎么办?”
严灼不慌不忙地一一作答:“想必今天她情绪应该是激动了,避免的话,还是要控制情绪,特别是负面情绪,好人在激动的时候都能出事,何况蒋小姐……”
严灼顿了顿,又说,“如果要永绝后患,还是得动手术,但手术也有风险。蒋小姐这还是第一次疼,通过刚才仪器的检测,也没有病变的现象,我建意还是看看。”
蒋中和点点头,又问,“需要住院吗?”
大概是平时见惯了这种,严灼从头到尾都是一惯的平静,“那道不用,住院也没用,她醒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等严灼一离开病房,蒋太太脸就垮了下来,看了蒋爸跟蒋中和父子二人一眼。
“我不管,蒋甜跟蒋匪那边你们得想办法。”
蒋爸一脸难色,“可是……”
蒋太太打断他,“我忍得够久的了,今天要不是蒋甜推你,子豫也不会急。谁知道她以后还能干出什么来,我不能放任子豫在这样的危险里。”
蒋爸为难地说,“马上就中秋了,赶人总是不好的。”
蒋太太冷哼一声,“中秋过了她们就会走了吗?我看蒋甜那样是准备长住了,你要做不了那恶人,那恶人就由我来做,回去我就跟她们说让她们赶紧走。”
这事蒋爸本就理亏,根本反驳不了蒋太太,蒋中和不开口帮他,他更是没话可说。
三人在病房里呆着,一直等到蒋子豫醒过来,才收拾了东西开车回家。
蒋子豫本人倒是没有觉得什么,除了疼的时候是真的疼,而且真的很疼外,就是跑医院睡了一觉,啥事也没有。
在医院来回折腾一番,到家已经是凌晨了,几人到家就各自散了各怀心事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蒋子豫自己也吓得够呛,这头疼说来就来,打得所有人不知手措。虽是历过生死之人,但那疼痛太尖锐,也太清晰,直到躺到蒋子豫还是心有余悸。
第二天早上起来,蒋子豫神清气爽,好像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蒋匪还没起床,蒋中和让她给蒋匪的那张卡她给了蒋爸,让他转交给蒋匪,看上去心情不错。
家中几人见她这样,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蒋子豫吃过早餐,看了看时间,竟是家里第一个出门的。
等她一走,蒋太太对蒋中和道:“你跟子豫说什么了吗?”
蒋中和淡淡回看蒋太太一眼,“没有。”
蒋太太更觉奇怪了,“昨天晚上去医院折腾了一番,她怎么一点疑问都没有,连她头疼的事问都没问。”
蒋太太这样一说,蒋中和跟蒋爸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蒋太太道:“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看看蒋爸,又看看蒋中和。
蒋爸连忙说:“我没有说。”
蒋中和也道:“我也没说什么,她是有些奇怪,晚上回来我问问她吧。”
蒋太太点点头,这才吃自己的早餐去了。
蒋中和吃完自己那份也上班去了,蒋爸坐在蒋太太旁边。看着她慢斯条理地吃东西,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吃,但他还得等那俩还没起床的。
蒋子豫到了沈氏,见着人就道:“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头疼到进医院了,还好我家有车,不然得被救护车一路拉着去了。”
沈氏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几个胆大的,近日跟她混得有些熟的人,贴进她,还伸手摸摸她额头。
“嫂夫人哪……没发现你居然还有吹牛的毛病。”
蒋子豫也不反驳,只道:“你们是不会有这种体验的,可怜的凡人。”
蒋子豫在一干员人里找不到知音,只好去了小梁那,把方才跟那些人的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小梁不知道她说的真假,但有一点……
“你那表情跟口气,怎么像是在说什么光荣事迹?”
蒋子豫大叹口气,“人生果然是寂寞的啊!人生难得之体验,我还不得告诉全世界才行。”
小梁实在不懂她,觉得自己不配做她的知音,恭恭敬敬地把人请到了沈亦非那,顺道拿了几份文件给沈亦非。
“老大,您管管嫂子吧,一大早就开始鬼蓄了。”
沈亦非对此的态度是:“看来你还是庆闲了,还有空上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词。”
小梁受到的伤害值一万点,转过身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才恢复。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感觉公司气压很低。”
蒋子豫扬扬眉,“可能我的魅力让他们自惭形秽吧。”
沈亦非没接腔,也扬扬眉,算作回应。
两人很快投入工作,那堆账蒋子豫已经核的差不多了,问题点她也给小梁都圈了出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