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对面传来罗兰的声音,刘彻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神色有点不对劲,而另一边罗兰的表情简直就是自己的孩子要被老虎吃了一样紧张。
有什么不对劲的?楼远黛也有些奇怪,脚步虚浮,不可能是刚才差点把自己吞噬进去的裂缝吓得,这种事情她着实经历过不少,不会吓成这个样子,那么一切问题就自己脚下踩的土地上吧。
楼远黛这么想着便把头低下去想要看看地上到底出了什么意外状况。紧接着她就明白了对面的两个人为什么神色变成那个样子。
她确实是勇猛的一跳躲过了差点把自己吞噬进去的沟壑,不过不巧的是这条横贯在她和罗兰以及刘彻之间的沟壑正好和其他两条来自自己身后的地沟连在了一起,向后一看这两条从她身后蔓延而来的地沟果然是从一个大分支上分出来的。
这么描述可能不太明显,显而易懂来说就是楼远黛现在所站立的地方恰好被这些裂出来的沟壑与其他地面分开成为一个独立的小块,放眼四周只有楼远黛有这样的待遇,另外虽然还有满地的裂痕,但是没有一块土地能够如此荣幸的被单独分裂出来。这块土地能够这样大概还是拜楼远黛所赐,如果不是这样一个倒霉的人恰好站在它这一部分上或许这块土地一辈子都无法感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
只是恰好把这块土地分隔开其实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更要命的是楼远黛感觉虚浮的步子,踩在一块实心的土地上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得的,能够如此虚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她所踩得这片土地根本经不住楼远黛的重力,所以才的时候会有一种踩不到实地的感觉——这块土地正在下坠!
果然去看沟壑的两边的时候她这边的可以看出土地已经下坠了一端距离了,照现在这速度恐怕没几分钟自己就会跟着这块土地完全坠落下去。
这里是沙漠,沙子都有流动性,楼远黛就看着沟壑两边的沙漠哗啦啦的向里面流去,每一条都是这样的景象,但是这沟壑好像永远也填不满一样,无论那沙子怎样哗啦啦的向里流去都不见一点要被填满的趋势,只能听见沙子哗啦啦向里流去的声音,完全没有沙子到底时砸出来的声响,或许是这沟壑太深所以根本听不到到底发出来的声响。
楼远黛其实非常奇怪,就算是自己所站的区域被划分成了独立的一块,但是地面之下也应该都是实心的,怎么能够下降呢,除非在这沙漠的地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楼远黛想起了那壁画之中的沙漠,在上个世界之中为了对付何梦生以蓝色带他们画的那个壁画。
但是也不知道是谁在壁画上画了那么一副沙漠,那个沙漠也是空心的,在地底有着一大座建筑物,就像是欧洲的城堡,不过当时因为城堡都被黑暗笼罩所以楼远黛并没有能够仔细的观察,当然有没有仔细的观察和现在没什么关系,现在他在意的是这片沙漠是不是和壁画之中的那片沙漠有什么联系,毕竟地底是空心的沙漠实在是难得一见。
而且当初画壁画的时候肯定有人参考了现实世界之中的东西,赵可爱参考的就是一个危机重重电视剧之中的画面,那么当初她见到的那一片沙漠同样是参考的也不足为奇。
地面还在不断下坠,对面的罗兰一垫脚就飞了起来,楼远黛其实蛮羡慕血族这动不动就能飞起来的特质的,现在如果她会飞的话早就一抬脚飞到别的区域去了,不过被罗兰扯着后领提走也差不多。楼远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领,他现在穿着的还是血族的礼服,罗兰似乎偏爱大红色这几天净弄些这个颜色的衣服给她穿,也不知道这个大红色色礼服的后领结不结实,万一扯着扯着掉下来就是神作了。
罗兰在向这边移动,不过楼远黛是不会让他轻易的得逞的。并不是说楼远黛并不想让他得逞,而是霉气作祟,她整个人又被这个世界所排挤,所以罗兰到楼远黛这个区域来的路上不受点障碍就白瞎了这个世界的排斥能力了。
仅仅是几米的距离,楼远黛看着罗兰上升到半空之中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簌簌的黄沙争先恐后的没入无比寂静的沟壑之中,的,但是这个时候楼远黛却听到了不属于回声的另一种奇怪声音,那声音非常微弱,不过却让楼远黛听见了。
微弱的声音自沙漠上的沟壑之中传来,她一开始因为自己是幻听,但是接下来的几秒钟那声音越来越大,其他两个人也同样听到了这来自地底的声音。
像是砂纸摩擦着地面一样,狠厉的声音让人的灵魂都在颤抖,楼远黛打了个冷战,这个声音让她非常不舒服,简直就是对耳朵的凌迟。
这声音先是徘徊了一会,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向前,不过在罗兰接近沟壑的那一瞬间更加巨大的摩擦声从地底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楼远黛听的出来沟壑之中的东西正在拼命地想上挤来,很那东西明显这一米来宽的沟壑之中很难运动。
不过就算是难以运动它也在拼命的向上挤,甚至硬生生的将地底僵硬的部分给击碎,因为楼远黛听到了碎石块哗哗落下去的声音,似乎在落下去的途中还接触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沿着那个未知的东西簌簌的滚下去。
就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楼远黛就看见自己面前那一条沟壑的一块区域又裂开了一些细小的裂纹,像是有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楼远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