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等警方来了可以跟他们说。”毫不容情的打断闫雪继续编造的谎言。
“不,嘉羿,你不能这么对我。”闫雪年到对方报了警,尽丝毫不在意相处许久的情分,彻底的疯狂了。
女人尽乎歇斯底里的话震得韩云耳膜疼,晃了晃脑袋才好点,真受不了,能不能说点有新意的话,电视剧里常有的对白都拿出来挂嘴边,不觉得很搞笑很滑稽。
闫雪想过先离开,回家求父母拿主意,把这事揭过去,毕竟u盘里的内容并没有泄露出去不是吗,自已还可以将功补过,一旦警方插手想要私了可能|性|非常低,因为闫段两家出身不凡,从属于政府人员,一经立案会引起上头格外重视,不光自已要背上窃取机|密的罪名,还会带累全家,查到身为高官的父亲头上,想摘出来根本不可能!
有些公开的秘密不足为奇,但凡当官的手头上多多少少难免沾些不干净的大事小情,没查出来还好,一经查实头顶乌纱帽不保是小,还得面对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这个家就彻彻底底的毁了!
“你不能这么做。”闫雪思前想后代价太大了,已经超出自已的预期,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段嘉羿居然如此不念旧情,把自已往死路上逼。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电脑开着,一时间鬼迷心窍,我们之间那么深的感情难道不能抵消这一次的无心之过!”以情打动段嘉羿看在往日恩爱的份上给自已一条活路,让自已干什么都行。
“一时的鬼迷心窍?”段嘉羿面无表情的的脸上勾起一丝冷笑,“多么可笑的谎言,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自从两个月前你与姓方的接触频频,早已看出你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与其对我卖可怜哭求我的原谅,不如到法官面前忏悔你做下的恶!”
“说得好。”呃……过于激动没捂好嘴,话就这么秃噜出去了,韩云说完立时后悔,偏过头去瞄身旁的段嘉羿,千万别把火发撒自已身上,自已可是大功臣,说错一句话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严肃的气氛被奶声奶气的高声附和搅和了,段嘉羿心下忍俊不禁,伸手将柠檬捞在怀里搓毛。
“……”被搓毛的韩云翻着白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起来,眼睛一直盯着目光有闪躲之势,打着别的主意的女人,可不能让对方跑了。
段嘉羿的绝情绝义彻底的粉碎闫雪抱已不切实际的幻想,无计可施之下,真就重新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即使警方来了,自已安全跑回家同父母商量可行对策,咬死不承认u盘是自已的,哪怕u盘上有自已的指纹,有自已的当然也会有那只坏自已好事的臭鸟的,自已只说是鸟翻出来玩,并不能作为证据指控自已窃取机|密。
至于里面拷贝上的文件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已只要一口咬定全然不知情,在没有录相录音的情况下,很难依法逮捕自已并立案调查。
到时候可以托家里人的关系留学国外,等事情风平浪尽之后再回来,这种手法不是没有人用过,且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咦,起红点啦?”昭告对方看猴戏的时间到了,居然这么快,是不是皮肤敏感的人都这样,反应太迅速都不敢细看,怕长针眼。
想对策想的太专注,丝毫不曾发现身上变化的闫雪听到令自已极度生厌的语调低头看去,自已的手上,脖子脸上全起了红色颗粒,感觉神经一回笼,全身上下痛痒难耐,用手去抓,红疹子会串得更快,一但抓破表皮发生细菌性感染,会留下永久清除不掉的疤痕。
以前曾出现过同样的病症,就因为自已不小心抓破,至今在右耳后侧的皮肤上遗留下难看的黑色小点,不用粉遮住极其难看。
“不用打歪主意,玩逃跑嫁祸这等卑劣的手段。”段嘉羿不带一丝感情看向瞬间变样的女人,提醒对方警方已经来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不可能,我不让你出去警察进不来!”已经无路可走的闫雪尤记得大门是关上的,只要堵住段嘉羿没法下楼开门,拖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有翻盘的希望。
“蠢货,蠢货。”这哪是对策,分明就是在耍无赖,蠢到家了,警车停在楼下,没人开门不会破门而入,脑子里难道塞的是草,这么明显的弯都转不过来,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有什么用,韩云已无力吐槽。
“这个,你不用担心。”段嘉羿早在闫雪催自已洗澡时就产生过怀疑,顺意而为到要看看对方意欲何在,算计好时间打开大门,如果闫雪安分守己,自已不会过多追究,找借口下楼把门再关上即可,反之大开的门扉,将迎来公正的执法人员。
“来了。”韩云耳力惊人,听到上楼的声音,前前后后有五六个人,“到了。”话音未落书房的门被推开。
“谁报的警?”带头一身警服的人员询问,眼前的一幕看上去挺奇怪,尤其女人穿着浴衣脸上手上起着密集的小红点,看上去好不渗人。
“是我。”段嘉羿开口,“这个人从我电脑里窃取政府机|密,被我逮了个人赃并获,桌上有她的u盘,我没动过可以做为证据起诉。”三言两语说明情况。
“闫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六人将看不出原样面容的闫雪包围,防止对方突然暴起逃脱。
最终闫雪身单力薄反抗不了被带走,留下的两名警员勘察现场,提取指纹及当事人口供作为证据。
一场荒诞离奇的闹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