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浩很是热切的看着沈芊芊,说道:“那芊芊姑娘快点去问一下你们师傅吧?!”
沈芊芊瑶鼻一哼,道:“你先帮我们酿造出烧酒来再说,若是你表现的好,我高兴了,自然就会去请示师傅,让他同意教授你这导气术!若是不能让我满意了,你想都不要想!”
钟浩想到帮海潮帮酿造一些烧酒能够学习扶摇子陈抟老祖传下来的导气术,不禁大是高兴,对帮海潮帮酿造烧酒自然也就来了兴趣,当下便答应帮海潮帮酿造烧酒。
当下钟浩也不再废话,立即就要帮海潮帮酿造烧酒。
钟浩让沈芊芊给他安排一间大一些的屋子,并让沈芊芊按照他的要求,让几个海潮帮帮众准备好制作烧酒的家伙事儿。
待需要的家伙事儿准备齐活了,又让那几个海潮帮帮众把自己岛上自酿的那些酒水搬到这屋子里一些。钟浩便把沈芊芊和那几个海潮帮帮众都赶了出去,准备自己在那大屋子开始烧酒的酿造!
这酿造烧酒说白了就是用烧锅蒸馏,没什么太大的难度,不小心防范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别人学去了,所以钟浩觉得还是防着点的好!这烧酒的秘法,他还准备和潘旭在东京赚大钱呢!再说,一百坛烧酒也不是太大的工作量,钟浩自己稍微费点劲儿就能办得了,也不用不着人帮忙。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钟浩在这大屋子里好一通忙活,才把烧锅支好。下午钟浩便把隍城岛上自酿的酒倒入烧锅,开始上锅蒸馏。
一下午的时间,蒸馏了六七坛烧酒。钟浩尝了尝,味道只能说将就,好久不亲自动手造烧酒了,手艺似乎有些退步了。
当然,钟浩心里也知道,其实主要并不是自己手艺的问题,说到底这蒸馏的技术就那样,没有太多的难度。这次酿造的烧酒的味道之所以不如天然居的烧酒好,大概主要岛上自酿的酒水实在味道不咋滴,也蒸不出什么好的烧酒。
不过,沈芊芊把钟浩蒸好的烧酒,分给岛上的汉子尝了下,众人都大呼喝着过瘾。看来这酒在他们这里应该还是很有市场的!
钟浩本来对自己造出的烧酒有些不满意,但转念一想,反正是卖给那些女真蛮子,他们喝着这烧酒够烈就行了,至于味道、口感的好坏,大概他们也不怎么喝得出来,差不多就行了。
第二天,钟浩让沈芊芊搜罗岛上的酿造酒,甭管是自酿的还是买来的,统统搬来,自己则忙活着把他们蒸成烧酒。
一天的时间,钟浩累得腰痛,但好歹蒸馏出十五六坛,加上昨天的那六七坛,也有二十几坛烧酒了。
傍晚钟浩停下时,喊沈芊芊带人来搬烧酒。
沈芊芊见钟浩一天多的功夫就造出了二十几坛烧酒,不禁喜得眉开眼笑,脆声道:“没想到你这人虽然油嘴滑舌的,老爱骗人,但办起事来倒挺痛快。”
钟浩不禁苦着脸道:“我什么时候骗人了?说起骗人,你跟大当家的在来莱州骗的我跟吕希哲那才狠呢!骗得我们还以为你们是柔弱的小女子,白白挨了一顿胖揍!”
“你还说!今早上你不是说造这烧酒,很是费时费力,你一天打死都造不了十坛,可是这在你一天多的功夫就造了二十多坛,不是大骗子是什么?至于我跟姐姐在莱州时装成弱女子,嘻嘻,我们是怕官府注意我们,耽误我们去谈跟罗家的生意啊,再说也怕你这样的坏人!”
钟浩不禁汗颜道:“我怎么成坏人了?我要是坏人,见你们两个弱女子被人欺负,还会上前相救吗?你们两个才是心硬呢,明明一身功夫,却眼睁睁的看着我跟吕希哲那小子挨揍,而不上前帮忙,还好意思说我是坏人。再说,我这不是为了学你的导气术,这一天拼命的干活嘛,我都累的快要吐血了,今晚你可得给我弄些硬菜,让我好好补补!还有,你可别忘了教我导气术啊!”
沈芊芊笑道:“嗯,我沈芊芊说到做到,只要你不是官府奸细,我就会遵守诺言。”
钟浩心中暗暗想道:你是女子,又不是君子,鬼才相信你的诺言!孔老夫子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昨天翻脸不认账的,不就是你们两个女子嘛。我今天造酒是表明诚意,再过两天,若是你们不赶紧落实教我导气术的事情,我就罢工不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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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揉着疲惫腰,跟着沈芊芊回去,去那他们起居的一片木屋那里。
晚上沈芊芊倒是着实给钟浩做了些硬菜,海岛之上牛羊之类红肉没有,但这各种海鲜和鱼肉倒是不缺,这晚饭吃得倒也算是丰盛。
吃罢晚饭,钟浩跟沈芊芊闲聊起来。
沈芊芊性格活泼开朗,又是久居岛上,少了那些礼教约束,因此自由自在惯了,跟钟浩倒没有那么多的避讳。
沈芊芊虽然久居海岛之上,但也是读过书的,也很喜欢诗词。据她说,这读书识字,也是她的师傅张震教的。
在聊聊天时,钟浩看得出沈芊芊对自己这大才子还是有些崇拜的,当然沈芊芊嘴上是绝对不会说的。不得不说,在大宋一个文人,特别是一个能做出好诗词的文人,无论在哪里,那都是很吃香的。当然,前提是那里人的人,要识字,要读书。
若是到了西夏那种武力为尊的地方,人们更崇敬那些武力强悍的英雄,当然,西夏上流社会,对这才子也是挺尊敬的。
钟浩问起海潮帮的事情,沈芊芊又是一番解说。
原来,这海潮帮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