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一行人出了京城,走官道,前往sx六个人优哉游哉的晃荡在路上,只有庞赫和苏萦心里是挂念着二师兄林冲,知道这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是个倒霉的职位。
眼看,就到了sx边界,突然,一阵杀气随着阴凉的秋风肆意而来,明晃晃的刀光横行在周侗一行人的眼前。对方来了近百人,而且又有熟悉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面对严阵以待的一群黑衣蒙面人,周侗、云清、史文恭、庞赫也纷纷拿出武器。周侗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拦住我们有什么目的?”
带头的黑衣人大笑道:“目的,你就去问阎王爷吧!”
说完,把手一挥,近百人蜂拥而上。一声箭弦声,三支箭同时射出,三人应声倒下。剩下百来号人回头看了下倒下的三人,一脸的恐惧瞬间写满脸上。
周侗再次搭箭拉弓,喝道:“你们谁敢上来!”
带头的几人看手下畏缩不敢向前,喊道:“他身上没有几支箭,给我上!”
这一群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周侗的三支箭再一次应弦而出,箭瞬间穿透了喉咙,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周侗更大声的呵斥道:“你们谁敢再上前!”
带头的恼羞成怒:“给我杀,谁给我后退,格杀勿论!”
横竖都是死,至少也得死得英勇一点,一群人在带头人的带领下,快速的向前包围。
周侗见恫吓没有成功,再次拉弓,瞄准带头人,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而带头的,也察觉周侗这一箭是对准自己的,迅速摆好防御,只见弓弦连续发出响声,一支箭已经被带头人竭尽全力抵挡了下来,而另一支箭正中胸口,并射穿。带头人双眼蹦出血来,口中大喷鲜血,站立一会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见带头人已经死掉,剩下的人自然是犹豫不敢向前,谁也不想就这么送命,即使周侗手里只有几支箭,但谁也不想就在那几支箭中丧命。
此时,几个带头的人又站出来一个,喊道:“给我上,违令者,格杀勿论!”
而史文恭早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杀气,方天画戟朝着这群黑衣人屠戮过去。这,这几个人,不就是上一年秋狩中的那几个神秘的刀客么?那刀,那身形,难怪这么熟悉。庞赫大喊:“师兄小心!”
玲珑在手,提枪而上,庞赫知道这几名刀客,武艺非凡,从上一年的埋伏就能明显的看出,这几人的武艺,并不比现在的史文恭差多少。而刚刚,那也只是师傅的出其不意,才将其中一名轻松解决。
周侗见两个徒弟都冲了上去,朝后面说道:“云清,保护好你娘和苏萦!”然后也冲了上去。
战事一触即发,嗜血的史文恭看起来是非常的可怕,完全不顾自己的防御,杀生一片哀嚎。剩下九名刀客看到如此血腥的史文恭,立刻围攻过去。其中一人,正赶到史文恭面前,却被周侗一箭结果了性命。兄弟,只剩下八人,这八人相互看了看,分成两边,四个人去攻击史文恭和庞赫,另外四人对战周侗。剩下的喽喽左顾右看,伺机寻找下手机会,只可惜,命送当场。
经过师徒周侗一年的提点,和自己勤苦的练习,史文恭的武艺已经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无论是力量还是路数上,都今非昔比。在和这几名刀客的较量中,完全能看的出来,加上嗜血疯狂的暴走状态,这几名刀客完全不是对手。
周侗这边,也是同样,曾经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好对付的,即便你是四个人,能奈何?一招骓风踏云,轻松写意,将四人两两顺势拨开。回风探抚柳,我意两肝胆。拘风马嘶竞,揽月照江明。四个人被周侗几乎是玩弄在鼓掌时间,进退不能,如同牵线木偶一般随着其手中的枪来回动着,士气,也跌落到了谷底。
简简单,四人放弃了无所谓的挣扎,等待束手就擒一般,被周侗一拨,飞落在地上,口吐鲜血,无力站起来。
史文恭相对来说简单很多,一声大吼:“雷风破!”劈头盖脸打下去,对方使劲全力招架,可惜眼红的史文恭哪里能轻易的抵挡住,双手一震,连手带头,直接削了下来,鲜血飞溅出来,染红了史文恭的脸和衣服。史文恭看也没看,挑起尸体,扔向了剩下的一人。三人大惊,史文恭如此血腥,当尸体刚刚扔过去时,史文恭拍马而至,又一声大吼:“轰天雷!”由下而上,瞬间将其打飞,在半空中,等待的还是方天画戟,当听到“雷鸣闪”时,就感觉阎王正在召唤着自己,腰斩!
庞赫这一年,虽然有不小的进步,但一直忙于酒楼,所以面对两名刀客,非常吃力,左挡右架,完全处于压迫的局势,正当感觉快要落败的时候,一支箭如划破黑夜一样,带来了扭转的希望,不一会,又一支箭彻底解决了眼前这个困惑。没错,正是自己的师傅周侗,如此精妙绝伦的箭术叱咤着整个战场。
“住手,你们可以回去了!”周侗喊道。
眼见带头的人都已经死掉,而且是很轻松的被对方解决,剩下的自然是不敢再冒着生命危险。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胆颤的看着周侗。
周侗慢慢的说道:“你们也是听命于人,就各自回去,以后,不要趟这趟浑水!”
这群喽喽赶紧叩拜谢恩,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周侗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何必呢?”
是高俅派来的,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连一个回家安养的人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