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庞赫名正言顺的进入了禁军,可是因为高俅的过度将自己哄抬到让人敬而远之的地步,所以尽量待在房间里,以免弄出更大的乱子。
因此,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也幸好没有其他人来骚扰。此时的黄昏也给庞赫带来了安宁的气息,禁军也终于各自都回到自己要回去的地方。周侗和两个师兄过来,看了看庞赫,并安慰了下,师傅周侗的言语中有点愧疚。庞赫叹了一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师傅不必想太多,是福是祸,还是很难说。再说,不管怎样,也都是命,既然如此,何不纠结。来到禁军,感觉也不错,回到做一个军人的感觉,也能跟师傅一起,和师兄一起,那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史文恭拍拍庞赫的肩膀说道:“师弟说的是,事情都发生了,还想他干嘛,不如高兴高兴,喝上几杯。”
林冲无奈的看着史文恭:“那也不是一高兴就喝酒的吧!”
史文恭使了一个眼色道:“师兄,能不能不要扫兴,为了祝师弟进入禁军,就一起喝上几杯也不是很好么?”
周侗道:“好了,我们先都各自回去吧,今天赫儿刚刚进入禁军,本也应该好好庆祝一番。但现在非同时期,我想会有人监视我们的动向,所以这几天,我们还是安安分分,不要给人留个机会。”
史文恭有点不高兴的说道:“那好吧,那只能听师傅,我先回去了,不过那高俅,真是让人来气!”
周侗点了下头:“嗯,你先回去,切记,不要生事。”
史文恭敷衍的点头答应:“知道了,师傅,我走了!”说完,就一个人先行离开。接着林冲也离开了,庞赫也跟师傅道了别,一个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庞赫和苏萦开始做起了今天的晚饭。这时,门口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庞赫疑惑的走着去开门,师傅不是说各自回去么,没道理会来,难道又是高俅?
门在连续的敲门声中开了,敲门的是一个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身后两个人抬着一个匾在门前,醒目的“禁军巡查使”五个字写在上面。旁边一辆马车,路边,零星的站着几个看热闹的。
见庞赫开了门,那个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道:“我奉太尉之命,将这块匾送来。太尉非常看中你,本想亲自送来,只是皇上突然召见,所以就让我送来,并让我安排挂起来。”
庞赫的心里,犹如一只被人当成是鹰,却吊在高处的鸡,
用力拍打翅膀给一些看不明白的人表演来证明是只鸟。结果是,被打一巴掌,还得像吃了一颗糖一样的说声谢谢。
“代我谢谢高大人,承蒙高大人厚爱,还派人送匾过来,大人如此关爱,我定当尽全力为大人效命。”
“庞兄弟,说实话,我还真羡慕你,才认识大人两天,大人就这样······足以说明你在大人心目中的地位。来,你们两个,把牌匾挂上,让大家看看。”说着指着抬着牌匾的两个人,示意他们挂上。
本来普通不显眼的房子可以隐藏在这“望风街”中,但被这个高调的牌匾挂的光彩熠熠。
两人挂好牌匾之后,竟然放起了鞭炮,引得街上的邻居都来围观。身穿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庞赫,指了指街上的人,说道:“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以庞兄弟为榜样,也会羡慕庞兄弟,能得到太尉大人的宠爱。”
庞赫强颜欢笑:“能得到太尉大人的恩宠,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光荣,我相信他们也是愿意追随太尉大人。”
“好了,匾已经挂好,我也该回去了。”
“时间还早,还没招呼您到里面喝杯茶,真是·····”
“你我都是为太尉大人办事,所以不用界外,我得回去复命了,告辞!”说完就和随从上了马车。
“慢走!”庞赫喊道。看着这高高挂在自家门前的匾,犹如五指山上如来的咒语,又看了看交头接耳的街坊,马上进屋关门。
苏萦见回来的庞赫有点不高兴,于是问道:“怎么了,谁在那敲门?怎么去了那么久,发生了什么事情。”
庞赫叹了一口气说道:“是高俅的人,派人把‘禁军巡查使’的牌匾送来,并挂了上去。今天,在禁军里宣读也就够我受的了,还要弄到家里来。我真佩服他,真是步步紧逼,难怪林师兄这么好说话的人被逼上梁山。”
“那鞭炮也是他们放的?”苏萦继续问道。
“是啊,就是为了把这条街上的人吸引过来看,绝吧?我都还没想到有这么一手。”
“这也太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了!”
“是啊,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如此静心计算,我都感觉奇怪。”
“奇怪什么?”苏萦问。
“为什么去设计我来针对师傅,而不是针对史文恭师兄,他一向比较简单,也容易中计,何必处心积虑为我设这个局。”
“你说的有道理,以史文恭师兄的性情,确实容易受摆布,而且,在禁军多年,有的是下手的机会,为什么非要在我们来了之后设计呢?”
“难道这就是剧情,可这也太不合乎逻辑,他们也不会将这种剧情生搬硬套放进去,就单单为了剧情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等等,你说这个是存在一定的剧情的?”
“是啊,不过,剧情是随机的,只是设定了一个开始和一些人物,但会随着一些因素的发展而变化。比如我杀了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