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蒙面人就是鹿成,怪不得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公孙雯满腔怒火,好似燃烧着整个身躯。眼睛那道冷冷的寒光刺在鹿成眼球上,鹿成似乎害怕了,但是,为了这一套计划自己是煞费苦心,既然得到了,就不能为了她的感受而放弃,再说,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为何要放弃,于是不顾公孙雯的感受像狼一样的一顿撕扯。这顿撕扯,不知是泄愤还是自己的私欲,就这样,像畜生一般行动着,嘴里说到:“不要怪我,这都是你逼的。既然你不仁我就不义了。我堂堂宏大镖局的少镖头,有哪一点配不上你,既然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扑向了公孙雯。
“呵,大路上还有一匹马,真是稀奇,正好老子走路累了,有匹马也好,让我省省脚力,挺好。”
切空自屠杀了杨府,怕官府追杀,于是躲躲藏藏不敢见人,昨日夜里,趁着天黑溜出了城,晃晃悠悠,走走停停,不敢走大路。他不知道自己去何方,反正,没有目的的行路,走哪算哪。来此,见路边有一匹马,想着把它驾驭,这样,即好玩还能赶路。上前牵马时,马不走还叫个不停,显得反对他。是不是它的主人在此?看了周围,没有发现有马主人,对着马说到:“马儿呀马儿,你的主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惦记他干嘛,你还是随我走吧。”说着牵着缰绳要走,但是马一动不动,一味的反抗,马头一仰一仰的。切空深深的想了一会儿,觉得他的主人应该就在附近,不然,它不会无故不走。要是它的主人在此,为何不出来,难道,出事了?不会,马在此,看马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于是想四处打探一番,看看究竟有没有它的主人。一边找一边喊,喊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于是跃上一个小山坡,看到鹿成正在脱自己的衣服,切空没有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叫到:“嗨,你在那脱衣服干嘛?大热天的不晒啊。真是神经。”
切空的话颠三倒四,大热天不脱衣服才是神经。鹿成非常生气,但对来人的话语又是感到可笑。转身见到一个脏兮兮的疯和尚在山坡上正在看着自己,而且脸带微笑,对自己的所做很是感兴趣。大叫到“你干嘛,吓我一跳,和尚也要看这些事啊。”疯和尚说到:“大白天的,你把衣服脱得溜光,你臊不臊?我找了半天,原来,马的主人在这啊,怪不得它不肯跟我走。”
听疯和尚之言,他应该把马控制了,要是马与他同走,他就不会来此找我了,也就不会坏我的好事了,该死的马。说到:“马我不要了,你把它牵走吧。”切空说到:“不行啊,它不跟我走,要不,你去和他说几句。”鹿成火了:“你有完没完,连匹马都牵不走你能干嘛?快走,别坏我的好事。”
听之鹿成之言,切空不愿意了,我好心好意来找马的主人,他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烦我,真是不讲理,岂有此理。说到:“我又没有坏你们的好事,你凭什么骂我,你不讲理。我问你,你们是夫妻吗?”
切空之言,啰里啰嗦,而且没有一定的关系元素可言,不耐烦的说到:“我们是不是夫妻干你何事?没事快走开。”
切空看了看公孙雯的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娘子被****的那一刻,难道,这个女子也是被他正在凌侮?生气的问到:“我问你,她是不是你家娘子?或是情人?”
鹿成怒火冲天,说到:“关你屁事。”
“不说是吧?”
“我说了,不关你事。滚蛋。再啰嗦,杀了你。”
“好啊,我正愁没人和我打架呢,我接受你的挑战,来呀。”
但鹿成没有出手,因为,自己的武功定不是这和尚的对手,要是出手了,岂不是表露出自己是个废物,与其自找死路,不如以静制动,看看他有何反应。
果然,切空似忘了眼前之事,说到:“我才不和你打架呢,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们继续。”说着来到了一个平整地段,盘腿打坐。但是,对这对情人老是觉得不是那么放心,总觉得哪里不对怪怪的。他们是不是夫妻?心里不停的责问,要是夫妻,我这样出现无疑打搅了人家的好事,怪不得他那么的生气。要是这样,岂不是对不住他们。可是,按他们的姿势分析,男的看起来迫不及待,女的却是一丝不动,但她的眼睛好像再动。仔细想想,那女的还有泪花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女子真是此人胁迫至此的?要是这样,我的判断岂不错误,置之不理,这种行为,就是见死不救,缺德。想此,他猛然起身向事发地跑去。
鹿成见到切空的行为,觉得好笑,他是真傻还是装傻,于是闹个明白跟了过来。见他呆在地上,一动不动,想来真是愚笨,这样也好,把他收拾了,那时,就再没有人打搅我了。于是提气轻轻的跃过小山丘,来到疯和尚面前说到:“和尚,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打搅了我的好事,你说,怎么办?”
和尚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说到:“臭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看招。”说着话,赤手空拳的打向鹿成。
鹿成拿着大刀完全不顺手,他的趁手兵器应该是扇子,于是丢了大刀,挥舞着扇子攻击切空而去。切空不慌不忙的与鹿成过了十几招,没有分出胜负,切空急了,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有几下子,说到:“不错嘛,够毒够狠够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