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二的举动,白衣郎君想到,是不是自己冲动了,可是,人命关天,什么样的规矩,现在也顾不上了。
说到:“小二哥,就让我们进去吧。你看,他快不行了。”
“不会的,他既然撑过了这么些时辰,再多个几刻钟无妨。”
白衣郎君着急一时失态说到:“你是咋回事,听不懂人话是吧?”
小二哥呵呵两声说到:“死人都能医活,何况活人?”
说着撸着胡须悠然自得。
听的此话,白衣郎君一时的气话瞬间消失,即是如此还用发愁嘛。不过,这样的话语是真是假谁也不知,莫不是糊弄人的把戏。再看门两边各有一副长联。左边:东西南北来来往往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右边:江湖武林你争我抢畜毒危命一针见效。横批:除暴安良。
看后门联与横批极不相付,让人难懂。不过,门联着实让人兴奋,再加小二哥的言语,看来,此门联不菲,即是如此那就安心等待吧,硬闯反而坏事。
方丈大师也看了对联,觉得气势如宏,应该不是吹嘘,要是说横批不接,那是多想了,只要深思其意就明白了。
此刻,小二哥跑了出来笑意迎面的说到:“几位,久等了,此时,该你们了。请。”
走进药铺,药铺很大,宽敞透明,明朗气爽,这样的环境却是空无一人。
白衣郎君:“小二哥,你家郎中在哪?诊病何处。”
“客观别急,稍安勿躁。那边有座椅,稍等就好。记着,把金丝系在病人的手腕上。”
这么解释全明白了,一系列动作完成后,金丝变的很紧,像是有人拉扯。
只是听说过这样的号脉方式,不曾想今日亲眼瞧见,别有一番大开眼界的感觉。
就在几秒间,金丝松懈落下,看来,是诊断完毕,至于什么毒,稍等便知。
果然,一个临近五十还差一节的中年人急急走来,看他面相似曾相识,但是,又不能确定,因为,熟悉度较浅。
白衣郎君见礼问道:“郎中,他所中之毒是什么?”
郎中没有回答,很急的拉起胳膊号脉一时说到:“此毒有十六味,除了十味草药,剩下的,就是畜毒了。分别是,毒蜈蚣,三头角蛇,鹤顶红,蛇胆,蝎子红泥鳅。中了此毒,本该即刻一命呜呼,好在,吃了解药,只是可惜毒去了一半,算是克制了毒气蔓延心经,维持到现在。不过,再是晚个一天来此,他还会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解毒丸是出自何人之手,如此厉害,可以说能解百毒。”
白衣郎君刚要说明解毒丸的来历,郎中挥手示意不必,想来,他是有答案了。“猜的不错,应该是传说中的毒圣吧?”
白衣郎君惊奇万分有些不敢相信:“大师就是大师,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方丈大师阿弥陀佛后说到:“施主医术卓越,老衲佩服。”
郎中“按此毒分析,你们应该与义泉交过手,但是不知,明知义泉毒掌十分厉害却为之,真是匪夷所思,我不大理解。”
方丈大师解释说到:“当时形势所迫,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了。”
郎中之言,对江湖武林中人了如之掌,看来,定是大师级的人物。
白衣郎君看着郎中打量着郎中细思郎中,希望有所解。
只见郎中拿出银针说到:“我要施针了。”
银针扎的部位很乱,几乎在后背以及脖颈头颅全是银针。银针扎完,郎中吐了一口气,说道:“待会就会将余毒清除,两位不必着急。来坐,请喝茶。”
白衣郎君喝了几口茶,老是觉得在哪见过其人,可是想不起来。虽是冥冥之中有那么些模糊的记忆,但一时无法想起是谁。
说道:“敢问大师尊姓大名,在下白衣郎君见礼。”
郎中对这个问题很是敏感,虽有不悦但是没有发脾气。也不知是他不喜欢有人得知他是谁,还是一直就讨厌这个问题。
看着郎中表情,白衣郎君似乎感觉到他的同感,故,再没有追问,欲转移话题,转脸看到隐山居士的脸色一阵一阵的变色,青一阵,紫一阵,泛红,透白都有。说道:“郎中,他的脸色及其难看,病情可好?”
郎中看了一眼不惊不慌的说道:“这样的气色就对了,说明,体内的余毒正在往一处聚集。”
白衣郎君和方丈大师虽是不太明白此话之意,但是知道,余毒集中到了一起,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块,腹中,胃中?
就在思绪之时,隐山居士突然感觉全身不适,似乎清醒了过来,接着,像是发呕,果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乌黑黏稠。
这样的举措已是两次,再是来一次,相信,生命必是危亦。
白衣郎君心痛说道:“郎中,这一次,余毒可是全清?”
郎中信心百倍的自信表情说道:“年轻人请放心吧,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方丈大师阿弥陀佛一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郎中对白衣郎君和方丈大师隐山居很是熟悉,可是,方丈大师白衣郎君却是不知这一点,只是觉得此人熟悉而已。
但是,方丈大师对郎中的面相与白衣郎君相互比较后,觉得他们的相似度相近。不过,世上之人相像之辈层出不穷,这点不予为其。
鹿会空送了一趟镖,从潞州急急赶往,因为,鹿成的书信内容说的很是着急。
来到红宵,见到独孤剑先是一礼问好,接着就是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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