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是她却很焦急,因为做暗娼的邻居除了暗娼就是嫖、客,其他的平民百姓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不说也会暗地里向官府举报,况且这太京城外此处十里八村的还真就是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两个农房,搞不好这王大胡子就是个地道的嫖、客。
屏儿不明白女子对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正当要回嘴时,一个凶狠的婆子突然叫喊道“谁让你出这个院子的,找打了是不?”
那刚刚还傲慢不已的女子立刻浑身一哆嗦,看了屏儿两眼急忙匆匆的离开了,赶到了那婆子的身边时,那婆子抬脚就踹在了女子的腹部,骂道“真是个混娘养的狗东西,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再敢往出跑,扒了你的皮。”说着拎着那女子的耳朵就拽进了院中,木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屏儿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呆呆的站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去河中淘好了水急匆匆的回到了院子。
薄叶平刚刚醒来,宿醉的他有些头痛,见屏儿的衣裙有些湿漉漉的便道“这是怎么了?”
屏儿道“没事,少爷,你头痛了吧,我给你按按。”说着就要上前去。
“不了,你侍候我洗漱,早饭也不必做了,今日王兄说带我去个好地方。”薄叶平淡淡道。
“少爷,我们还是离开这吧。”屏儿有些担忧的皱起了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