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低笑着出声,阴柔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分外的渗人,他低低的在刘邦耳边轻轻呢喃:
“主上,我有一法可试!”
“哦?”
刘邦放下怀里的酒坛子,朝那人笑道:
“美人,倒不如说来给朕听听?”
黑影趴在刘邦的耳边细细的念叨几句,刘邦的脸色反倒没见喜色,眉头却越来越紧皱,等到黑影将话说完,刘邦连连摇头:
“不可行,不可行,绝对不可行!”
黑影倒是没有察觉刘邦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疑惑的发问:
“主上,为何?”
刘邦连连摆手:
“辛追姑娘是我心中可以照亮黑暗的月亮,是阴天的太阳,我怎么可以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来得到她。”
黑影的脸色在阴暗处不屑的耻笑了一下,似乎从未想到过好色的刘邦会回答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很快他就整理了自己的面容,笑着劝说:
“主上,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呢。这女人啊,从古到今都是出嫁随夫的,可是呀,着辛追姑娘从未与韩信将军有过夫妻之实,只是担个定亲的名声罢了。女人都很注重她们的贞洁,这身子给了谁呀,那么这颗心就会落在谁的身上呢。”
刘邦摇晃着脑袋,醉眼迷离,头顶都是摇晃的天花板,他已经无力去辨识一些事情了,只知道身边有个人一直的在告诉他,只要按照他说的方法做,那么一定可以得到辛追。一这样想着,刘邦仿佛就看到了穿着大红嫁衣的辛追此刻正娇羞的窝在他的怀里,只要这样想,刘邦就已经开始兴奋,允诺:
“准了,明日朕就这么办!”
兴奋过后,醉酒的刘邦才想起来身边那个美人,他喷着酒气的嘴慢慢靠近那人,还自言自语的说道:
“美人啊,你可真是贴心呀。”
眼看着嘴唇就要粘上黑影面颊,却没想到刘邦在中途中醉倒过去。只见黑影伸手戳了戳刘邦,见没有动静,才耐烦的一脚将刘邦踢出去,从黑暗里走出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一抹淡淡的荧光照亮的屋里投射在黑影的面上,那是一个漂亮的男人,没错的确是一个男人,若是韩信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得眼前这个阴柔漂亮的男人就是楚国的败将——钟离昧!
钟离昧从黑暗中走出来,低垂着头看着在地上酣睡的像狗一样的刘邦,嘲讽的踢了踢他,行动中早就不复刚才的温婉柔顺,而是嫌恶恶心。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娇媚可人,却是充满阴鸷和耻辱。
他是钟离昧,天生长得漂亮的像个女人,不应该说比女人还要美个几分。他是楚国鼎鼎有名的战将,可是再厉害也躲不过韩信的足智多谋。
项羽确实有些自大,可是为人却比刘邦光明磊落的多。他被项羽所救,忠心投靠,可是却错信了韩信,战场上韩信为了投靠刘邦居然策反。而自己也中计被刘邦那个色中恶鬼看中。自己被圈禁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做着刘邦的禁脔,那个刘邦……
钟离昧眼神充满了恨意,他低头看看拴在自己脚上的链子,眼神不羁的望向窗外的月亮,暗暗的咧开嘴角:
“韩信,我今日的耻辱,明日就要加压在你的身上。”
窗外一阵黑鸦默默的飞过,未央宫的大殿内,刘邦在酣然入睡,凤栖宫内,吕雉娇媚的斜躺在软塌上,望着手拿美人锤的婢女,默默的询问道:
“消息都准确吗,那个家伙?”
“恩,娘娘。”
吕雉身后的一位穿着紫色宫装的婢女将案几上的茶盏送到吕雉的手边,温顺的回答:
“探子来报,皇上将那人就囚禁在未央宫里,每日只要心有不顺,就会……”
吕雉摆手让她停下了言语,冷淡的笑了一声:
“真是出息啊,当初监牢起火我还觉得奇怪,那样的看守居然还会……”
吕雉挥手让周围的宫人都退散下去,慢慢的坐起身来,刚刚涂上花蔻的脚趾俏皮的走在地板上,紫色宫装的婢女毕恭毕敬的跟随其后。吕雉,在寝殿内摇摆着自己的宫装原地的转了个圈,才慢慢的坐回软塌上,身后的婢女小心的按摩着吕后的肩膀,吕后伸手拍了拍那个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声音里有些疲惫:
“涟漪,明日你知道的。”
那位叫涟漪的紫色宫装婢女听到此言,跪在吕后面前慢慢的吐出:
“诺!”
吕后好似头疼似得用食指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面色疲惫的冲着婢女说道:
“涟漪,跪安吧。”
涟漪再次跪地行礼,悄悄的退出寝殿,小心的将灯火熄灭,凤栖宫内一片黑暗,远远的是谁在沉重的叹息,又是谁会在这样四角的天空里要挣扎一辈子,无法逃脱。
次日一早,韩信已经可以在院内打拳了,背后的伤口虽然还没有愈合,可是已经比前两天的血迹斑斑看着好多了,最少已经结痂了。
辛追就坐在长廊檐下,双手捧脸一脸的迷妹状,看着韩信帅气的在院中打着军需拳。这回的辛追总算明白了,现代的那些妹子们为什么天天喊欧巴,欧巴的啦。
真的,真的很帅啊,辛追满眼的星星眼,粉红色的泡泡在浑身飘散,她无数次的想,我家韩信怎么可以这样帅!
看到韩信最后收势,立身,辛追就知道这套拳已经结束了,她快速的起身跑上前去将布巾递给韩信,朝他竖起大拇指:
“真帅!”
韩信听到这声赞叹挑了挑眉,辛追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