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我叫陶言,不是讨厌的讨厌,是陶言的陶言,你可以称呼我为陶子,陶哥也行!
我今年读大二,是某学院的会计学生,学院里面还有个好兄弟,叫娄飞,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我们一起读过书,一起补过班,也一起逃过课、打过架,关系非常铁。
是真的很铁!
我喜欢打架,喜欢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刺激,而是不喜欢读书,读书要脑子,我觉得打架可以不要脑子。
高中的时候,因为家里人天天盯着,我与娄飞都狠狠的复读了两年,终于考上了一所大学,是以现在也不再有人天天盯着。
大一那年,我跟娄飞再次恢复了打架的性子,没办法,闲的发慌,读书又不是人干的,而且,能够欺负这些就知道死读书的人,还是很有征服感的。
我们有句人生格言,叫读书人征服世界,而我们可以通过征服读书人来征服世界,是不是很带感?
大一我跟娄飞打了一年,我们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反正从没输过,当然,都是暗暗的打,然后威胁一番,是以这些孙子也没敢惹出什么大的事;但是在整个学院内,我们却有了很大的名声,身后也慢慢的跟了一些学弟,这不,到大二了,走哪都是一帮人拥着,特拉风的那种!
当然,我没有女朋友,不是不找,是我瞧不上,这些围着自己的女人都不是好人家的正经女人,而我看上的,她们又怕我,没意思!
对于打架这门课来说,我已经没了什么太大的兴趣,有了小弟我都基本上不用上场,直接招呼一声就够了;但是有一种打架,却是我最喜欢的,那就是带着女朋友在别人面前炫的那种,这种人简直是比炫富的还要可耻,是以一般遇到要打这种人的,我都会先看下他的女朋友,长的漂亮我就打的越狠些。
没办法,谁叫我没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今天,我就遇到一件事,我接到好哥们的一个电话,叫我喊几个兄弟去堵人;没的说,这种事情,我们干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熟~
招呼了几个兄弟,我们浩浩荡荡的堵在经管楼的过道上,玛德,要按我的真性子,这被堵的人今天说什么也得揍个半死,炫女友不说,竟然还炫到上厕所,这种人枪毙都嫌轻的!
人来了,有说有笑的,是个小白脸,关键是还有些帅,就冲他那张脸,没得说,该打!
我后面又看了下小白脸的女朋友,娘西皮,漂亮的不说,皮肤还白的跟牛奶一样,什么美颜效果都弱爆了,还是我特喜欢的那种,不用说了,打断两条腿我都觉得轻了。
这小子很猖狂的,被我们围了还面不改色,甚至还调笑了我们几句,没得说,哥们暴脾气一上来,招呼了弟兄们冲上去,狠狠的揍。
打了!
是的,我被打了!
你没看错,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到,我连根烟都没点着,就跟弟兄们一样被抽倒在地,我挨了对方一巴掌,到现在都抽的我脑袋嗡嗡作响,脸蛋也跟发烧了一样。
痛到是次要的,只是那小白脸临走时最后留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人没告诉你,我会一些武术吗?”
这是个反问句,我高中的时候学过,叫‘否否’得‘是’,与负负得正是差不多的意思,大抵就是两个否定词可以相互抵消掉,然后弄成肯定句。
这是个送分题,高中的时候,我闭着眼睛都能解出来!
‘难不成’不用说,肯定是个否定词,而且要与最后面的‘吗’字并用,作为第一个‘否’;然后就是‘没’算第二个‘否’。
特简单,翻译过来也就是‘那人应该告诉你我会一些武术!”
没错,意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那人’不用说了,肯定是好哥们娄飞了,只有他打了我电话,然后叫我来堵人;而那个‘我’肯定不是我陶言了,我不会武术,只能是那个小白脸了。
可是,娄飞真没有告诉我这小白脸会武术啊?不然我哪会叫这么几个人来?!
不行,似乎脑袋被抽的太厉害了,烟又不在嘴里,有些捋不顺了,娄飞肯定是我兄弟,不可能骗我的!
“陶哥,你没事吧?”猥琐男止住了鼻血,爬起来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草地上的陶言道。
“没事!”
陶言摇摇头,这猥琐的男子叫魏索南,是我在大一上学期招的一个小弟,因为谐音猥琐男,而且人也比较猥琐,是以我们都称他为猥琐男,就是人胆小了些,但是照顾人还是不错。
“陶哥,你说飞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人会些武术?”猥琐男舒了口气,刚才就是他的鼻子不小心碰到陶哥脑袋的,是以一直担心对方会找他麻烦,这不,他的鼻子里面还塞了个纸巾,上面还有些血迹。
“我哪知道?你懂那小白脸的意思吗?”陶言心不在焉,结果这一打岔全捋不顺了,这摸摸脸,都抽肿了都。
“我当然知道,那人的意思就是说叫我们堵他的人故意不说他会武术,然后让我们两败俱伤,或者让我们故意挨打!”猥琐男现在也放心了,他拔出鼻子里面的纸巾,见还有些东西流出,连忙再堵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飞哥想害我们了?”陶言脸色不善了,说我可以,说我兄弟不行。
“哪有啊,陶哥!你这都想哪去了!”猥琐男被吓了一跳,谁不知道陶言与娄飞的关系,他是嫌死不够快才敢当着一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