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真是细心聪慧,知道本帅心中所想。俗话说,饱暖思yin欲……”宁儒杭嘴角的邪笑慢慢放大,他看着秦谦玉的眼神里染上了*,慢慢走近秦谦玉,和她来了一次深深的吻。
秦谦玉被他亲得无法呼吸,欲拒还迎,推着搡着将他推离自己几分,却又惹得他再一次进攻。
若非一会儿就有人来帅帐送餐,想必这二人,还能在饭前巫山芸雨一番。
秦谦玉成功俘获了宁儒杭的色心,并且成为入住将帐的第一个女人。这让除了阿景之外的军中所有女性都十分艳羡,阿景只觉得,军营这趟水太深,涉足此处的姑娘都活得不快乐。
这天晚上,宁儒杭遣退将帐中的其他人,秦谦玉身如软泥,坐在宁儒杭的腿上。
秦谦玉忽然抬起一双水眸,一皱眉一眨眼,都能惹得宁儒杭好一阵怜惜:“怎么了我的爱妾?”
她瘪着嘴,“军营里的空气太凝重了,好像世间的其他地方,和这里都是隔绝的。”
宁儒杭挑眉,按照秦谦玉的话语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军营重地,岂是乡野民间任人胡来的地方?爱妾初来军营,不习惯这里凝重的空气,本帅也能理解。”
“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你能理解,谦玉一个少女,对探寻外界的渴望吗?”秦谦玉朝着宁儒杭眨眨眼,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出青春活力的模样。她只是一个少女,不是少妇。
宁儒杭仿佛完全忘记秦谦玉曾经的身份,他刮了刮秦谦玉小巧玲珑的鼻子,调笑戏谑道:“你要探寻外界?现如今,你最应该探寻的,不是本帅的身体吗?”
秦谦玉作势锤了锤宁儒杭,她的拳头落在宁儒杭打拼沙场多年的身上,仿佛给他挠痒痒,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将军,谦玉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儿呢!”
宁儒杭这才正经了神色,依着秦谦玉:“好好好,既然你要探寻外面的世界,就去探寻罢!”
秦谦玉戳着宁儒杭的胸口,似是责备似是挑/逗:“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军中的规矩。谦玉要想出去一趟,还得一层一层向你通报,得到你的许可,这也太过麻烦。”
她忍不住抬头探视宁儒杭的表情,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听着自己的话语,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写在脸上。秦谦玉便继续说道:“谦玉听闻,将军手里,有个特赦通行证……”
宁儒杭邪魅眼神扫过秦谦玉光洁的脖颈,“小美人儿,惦记我这通行证多久了?”
秦谦玉心头大惊,然而他看不出宁儒杭的情绪,她的面部表情保持可怜兮兮,以静制动。
“今晚让本帅快活够了,那块特赦通行证就归你。这交易,你做不做?”
秦谦玉噗嗤一笑,勾魂的双眸迎上他邪魅眼神。“做,当然做。麻烦将军抱我去榻上。”
“好。本帅就爱你这样干脆的。”宁儒杭放声大笑,抱起秦谦玉,一步一步,到了榻前。“爱妾你可要记好了,你生是本帅的人,死也要死在本帅的手里。放心,现在我不要你死。若你服侍好我了,天大地大哪儿都随你去,但是,每晚戌时之前,你必须乖乖躺在本帅的榻上。”
四周都是巡逻的人,秦谦玉一边要尽心尽力地伺候这好色胚子,一边还要忍着不能让自己放声大叫,这着实有些难为她。为了那块特赦通行证,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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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沈焕的医治,姜一闲的脚踝愈合速度很快,沈焕的药太过神奇,到了第二日,姜一闲已经可以微微借助受伤的脚让自己身体保持平衡。但是到这天,她还无法与十万大军一起训练。
姜一闲亲自请命上阵,即使她没法亲身训练,她也要呆在一旁,学习功夫招式。
上撰知道姜一闲的小心思,她不过是想看看闻人御罢了。
原来军营中将士们训练的招式,跟姜一闲心中想象的所差无几,姜一闲的武功大抵都是三脚猫一样,可军中的招式,除了力道比她平时用得足,不见得有多精妙。
闻人御身为指挥使,在演武台上,看着这数十万大军操习演练。军中兵种分为三类,一类为炮手,一类为弓箭手,一类为剑盾手。弓箭手通常为骑兵,剑盾手通常为步兵。除了基本功的训练可以把数十万大军放在一起,其他时候都不行。
这天晚上,几位将军和闻人御聚在陈远威的军帐中,商议军中大事。一来,把军中更细致的讯息告知闻人御,让他知晓;二来,几位将军都是有勇有谋之人,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为此次战争出谋划策,才能有更好的策略应对,更有一些把握。
闻人御看着面前的战争沙盘,飞沙关的地形十分崎岖,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大凛国已经夺得此处,并且将军队驻扎在这里,倒是十分安全。此前被那三千骑兵躲过了哨兵眼,公孙震越过防线在飞沙镇里屠杀镇民,为了防止以后还有这等恶行的发生,骁戟营在营外绵延五里的地方都安排了哨兵,加强对外的防范。
陈远威说了好久,依然在说飞沙关左右的地形,也许是想让闻人御多了解一些吧,可他说的这些,闻人御都十分清楚。这沙盘上不都画得明明白白,陈远威的解释着实太多余。
闻人御打断陈远威的话:“不仅是飞沙关,这木役关,剑门关,也是个兵家必争之地吧。”
陈远威不禁叹了口气:“指挥使,大泱国此次出兵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