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不是都规矩的很吗?这货竟然大半夜当堂入室,也算个奇葩了。
哎,把这奇葩弄走应该不容易吧?
悲剧,满桌子的悲剧。
褚元澈这回出奇的很听话,把怀里拱来拱去的人放开,规矩的平躺到一旁,“说正事。明天早晨早点去跟令尊讲,这事宜早不宜迟,不是小娃娃过家家。”
“等等,我还没答应呢!”叶蓁翻身急道。
褚元澈星眸眯起,“我不介意现在就入洞房!”
而且他真的很想,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过两回,他对把靴子脱掉来一次,特别的期待。
警告,绝对是警告!
大有她敢说不,立马扑上来做给她看的架势。
叶蓁心里抖了抖,还是不怕死的张口,“那个,我还有一个条件,就一个。”
“说!”已经伏低做小到坑里了,褚元澈还真不在乎。
“我还小,能不能过个三四年再成亲?”
十四岁,过个四年才十八,想想,那时候结婚都已经很悲剧了。
现代十八岁,也就刚上大学,还是孩子呢。
婚姻就是坟墓,她可不想死那么早。
“明年,不能再晚。”褚元澈不加思量的答道。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已经让他很肉疼了。
如果明天可以娶回去,再好不过。
叶蓁欲哭无泪状,“明年我才十五,人家都是十六七,凭什么让我这么早。你不同意,我就不嫁了。”
“十五岁,母妃那个年纪已经生下了我。”褚元澈撇过头,说的理所当然。
早吗?一点都不早!
十五岁嫁,最快,养个孩子也得十六了。
真的一点都不早了。
再过三四年,反正他等不了。
别的都好说,这个他绝对不能让步。
“后年!再早我真不嫁了!”叶蓁狠狠心,咬牙道。
十五生孩子,她想都不能想。
身体还没发育好,弄不好会死人的好不好!
十六岁,还可以凑合凑合。
褚元澈一个翻身,就把威胁他的人儿压在身下,这回有经验了,胳膊牢牢的撑着,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你再说,今天晚上你就得嫁了。”
燥热的气息带着笑意铺面而来,叶蓁怨念了,“…..明年,就明年,你快下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请自来的弄走更难,褚元澈哪肯走,俯身就攫住了让他流连忘返的唇瓣,辗转反侧,游移不定。
又来,叶蓁决定不客气了,贝齿使力,把罪魁祸首撵了又撵。
褚元澈吃痛的抬头,急不可耐的委屈,“等不到明年了,怎么办?”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他也不恋战,又去旁的地界放火。
耳垂被衔住,酥麻的,惹得叶蓁一阵战栗,“唔….嗯….”
羞辱的呢喃搅了夜的静谧,不是她想,是不由自主。
褚元澈呼吸渐次粗重起来,血脉喷张,耳畔痛苦的呢喃更是让他难耐,咆哮着,把小巧的下巴包裹,一路攻城略地。
收获越多,贪心越大,不知餍足。
红豆被雨水滋润,胀大,酥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
乱了,乱了,残存的理性弄的叶蓁慌了神,指甲紧抓着强健的臂膀,哀求,“阿澈,别….别….你走开…..”
低低的,暗哑的,如泣如诉,陌生的,这是她吗?
“…..我要你….我要你…”
褚元澈两眼迷离,沉醉不知归路,箭在弦上,哪是劝的住的。
不够,不够,只想更多。
下身胀痛,昂扬着在城门口叫嚣,每一次怕打城门都是一种更深的折磨。
叶蓁作为守城的,大有丢盔弃甲之势,干涸的护城河已经泛滥,潺潺流淌,城门被冲刷的摇摇欲坠。
额头大滴的汗水滚落,紧绷如山丘的脊背要是如雨瓢泼,褚元澈再也忍不了,血脉往一处回汇集,脑里一片空白,能做的就是喘息着对城门一次次进攻。
“….走开….”,城未破,城门却是千疮百孔,叶蓁疼的痛呼,“快停下,要死人啦!”
身下的哀嚎和拍打挣扎,终于换回了褚元澈的理智,即便很想,他还是选择了悬崖勒马,湿漉漉翻到旁边去。
抹着汗喘如狗,“…..我等…..等…哎….”
想想要等到明年,他是一阵心塞。
箭在弦上了还能撤回去,也是难得了。听着旁边人的怨念,叶蓁倒是多了一点好感。
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容易啊。
就是,这货太幼稚了,根本就不会,受罪的是她啊。
不过,她也该庆幸,遇上的是个纯情热血小青年。
干干净净的,挺好。
“嘿嘿…..你来。”
叶蓁一边患得患失,突觉手被捉去了,稳准狠的按在一处灼热的坚廷处。
被温柔的大掌包裹着,循环往复。
飞机不能自己打吗?
叶蓁翻了个白眼,还是乖巧的从了,又不是第一次,何必矫情。
“…..不行….我打你了啊…..”
人善被人欺,她的配合换来的是被各种滋扰,躲又躲不掉,制止就是白费唾沫。
外边的风愈加狂放,院子里的树枝被吹的群魔乱舞,趴在被风的一面房顶上,初一还是觉得冷飕飕。
脊背发凉。
“绿翘,你说主子是不是打算等孩子生了再出来?”
“主子哪是那样的人!”绿翘辩驳,她深深的相信主子的人品。
二小姐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