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凌戕爵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能靠近她,只不过她只以为对方就坐近一些,却没想到竟然学会用视线来烧人了,让她不得不败下阵来,先行开了口。

听得君歌的话,凌戕爵眼中闪过笑意,紧了紧搂着自家伴侣的胳膊,直将人几乎全部重心都压在自己身上后才说道:“真好,你没事。”

自己的oa那么脆弱,可架不住事有万一,没有对方消息他完全放心不下,即便知道有阿瑞斯在其身边护着。

毕竟,谁护着也没有自己护着来得安心。

君歌眼睫毛颤了颤,准备说些什么,一个头颅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蜗处,轻声低喃传入耳中。

“君歌,我爱你。”

喷薄而出的感情,就这么毫无阻碍地传达至君歌的耳里,脑里,心里。

“一天不告白会死?”

“那你得给我每天告白的机会。”

凌戕爵在君歌的脖颈处蹭了蹭,紧接着带着烫意的唇缓慢地在细腻白嫩的皮肤上辗转了几番,随即抬起头,一只长着茧的宽厚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海水般蔚那双犹如宝石般炯亮的墨黑眼睛紧紧相视,气氛忽地变得旖旎起来。

挑起宛如柳叶一般的眉,红唇轻启:“你......”

话才开了个口,就没了余音。

温热的双唇覆上微凉的唇瓣,将还没能来得及说出的话都给吞进了肚子里。

唇瓣传来细细麻麻的酥麻感,君歌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几乎瞬间,原本还在轻柔咬啃她下唇的人,以一种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撬开了她的齿,滚烫的舌宛如攻略要地一般,在里面扫荡纠缠着。

不知是谁先变的气息,呼吸沉沉地交织在一起,君歌伸手攀上凌戕爵的肩膀,纤细的手指将整洁的西装抓得一团皱,恍惚间,她感觉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朝前方压了压,使得两人更加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君歌轻轻缓缓地平复呼吸,染上媚意的桃花眼轻轻一扫,眼波流转,妩媚自生,看得凌戕爵喉咙一紧,闭了闭眼,到底没有再多做什么。

待平复下气息后,君歌才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奇,但我不想问。”

君歌一愣,然后眉梢渐渐染上暖意,对方的尊重让她觉得心头烫呼呼的,加之先前旖旎的气氛还未完全散去,脸色渐渐染上热意。

两人安静地窝在小角落里,享受着久违的安逸。

这的确是今晚最大的惊喜,君歌眼里含笑,对自家老爹的礼物很是满意。

宴会的流程实际上都没有多大的差别,不过在场的都是联邦人,而且还是联邦上层里有些地位权势的人,所以这场宴会,走的是联邦固有的流程。

“等会灯光熄灭的时候,我离开一下。”凌戕爵摸了摸怀里人的头,柔声说道。

料想到自己在这里的消息不可能被传出去,而且黛布拉还斩断了一切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君歌对凌戕爵在这里的原因有些怀疑。

“你自己小心点。”

她不知道对方今晚要做什么,但是黛布拉和安尼塔他们可不是简单人物,就怕对方资料不准,然后出什么意外。

“嗯。”

随着几不可闻的一声应答,整个大厅的灯光黑了。

约莫在黑暗中等了一分钟,待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一阵尖叫声突然响起,君歌早有措施,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了眼。

于是,她看到两道人影闪上了楼。

来不及多想,君歌站起身,就着慌乱的人群,越过暴怒的黛布拉,上了楼。

黛布拉很生气,这场宴会在她的心目中很重要,但是却有人破坏了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泛着琉璃光彩的地面上,流淌着的殷红血液,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即便不去看,她也能够想象的到那些看好戏的人的眼神是多么地叫人作呕。

事实上,大厅里各个盛装出席的人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尽力垂着头,掩饰着内心的惶恐和恐惧,深怕被黛布拉发现点什么,然后一个不高兴小命就丢了,因为黛布拉实在是太喜怒无常,恐怖至极。

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君歌是搞不懂的,但她也不需要知道和明白,黛布拉在这个好不容易才相见的闺女面前,向来都是展现好的一面。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谁又不知道谁,只要是魔法师,都有着变态式的骄傲和尊严,如今风念在黛布拉的眼皮底下杀了人,还把尸体给带走,怎么看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权威和脸面,动怒是应该的。

楼下发生的一切,君歌都尚且不知,而等到她上来楼,原本还跑着的两道身影却是停在了不远处,正等着她。

扫了一眼风念手上的人,她抽了抽嘴角,“得,你两这次玩大发了。”

“不用担心,我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君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完全的准备又有什么用,他们连敌人的资料底细都不知道,就这么胡乱来,简直就是在玩命。

“事情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说着,她拧眉,眼下能够帮助他们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自从将雷默击杀,并且夹带着尸体行动后,风念便一直保持沉默的样子,被动地跟着凌戕爵往前跑,如今的模样和君歌印象中那个带着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着精英范的男人相差甚远。

目光在风念的脸上反复扫了几眼,直到感受到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这才收回目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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