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系统所料,翌日上午,当系统让萧燕听了乾隆那段话的录音以后,萧燕已经震惊得和不拢嘴巴。
尼玛,她好像才,这家伙怎么又琢磨着让她生孩子了?竟然还说什么一对儿女,当她是小猪呢!不行,这件事情必须阻止!
此时此刻,萧燕无比庆幸系统可以提供给她安全无副作用的避孕药,否则,若是让她在后宫之中凭借自己的手段弄来避孕药,还真是要花费她不少心神呢!
乾隆尽管很想让萧燕尽快为他生一个小公主,却仍旧顾念萧燕的身体,不愿萧燕为了给他诞育儿女而拖垮了年轻的身子,因此,乾隆不仅没有急于令太医吴谦给萧燕配制有着助孕功效的补药,反而命吴谦在萧燕每日所服的补药之中加入一些有着避孕功效的温和的药粉,以免萧燕由于意外怀孕而伤及根本。
太后眼见乾隆无视她的心愿,不仅不肯松口同意册封娴贵妃乌拉那拉景娴为皇贵妃,而且也不愿宠幸她举荐的魏贵人魏茹儿,心中自然心有不甘。为了寻到一个整治淑贵妃萧燕的机会,太后思前想后,便将心思打到了太医院的药方之上。
太后听闻乾隆近日的确令吴太医更改了淑贵妃萧燕每日服用的药方,便命安插在太医院的小太监偷了一些吴太医为淑贵妃煎药所剩的药渣,而后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淑贵妃服用的补药之中,竟然还有一些避子汤的成分。
太后得到这个消息以后,顿觉震惊不已。太后仔细琢磨了大半日,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却依旧有些猜不透乾隆的心思。
太后疑惑的看了一眼正站在她的身边力道适中的为她按压着肩膀的许嬷嬷,面露不解之色,疑惑的询问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哀家当真是有些看不明白了。皇帝昨日还曾经在慈宁宫对哀家说,希望能够让萧氏再给他添一对儿女呢,而今却又给萧氏用什么避子汤呢?”
许嬷嬷琢磨片刻,压低声音说道:“小方子不是曾经提及过那些药渣均是滋阴补身的良药么,因此,奴婢寻思着,也许淑贵妃至今身体仍有一些不足之症尚未调养好,根本无法在此时为皇上诞育子嗣。偏巧,皇上又十分疼爱淑贵妃,自然便决定在淑贵妃所用的补药之中加了一些药效温和的避子汤,只怕所为者并非健康的子嗣,而是淑贵妃的平安喜乐。”
太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却又拧紧了眉头,摇头感叹道:“皇帝如此行事当真是太过草率了,实在是有欠考虑。子嗣之事可是关系到大清的江山社稷与祖宗一辈辈传下来的万世基业的大事,岂能如此儿戏?皇帝明明知道那个萧氏身子虚弱,患有隐疾,根本无法继续生育孩子,却又连哀家都瞒着,只一味的护着萧氏。”
“尤其是,皇帝竟然明知萧氏的身子是此种情形,却依然不顾宫中侍寝的规矩,整日仿佛长在了储秀宫一般,每晚只招幸萧氏一人,简直将满宫的妃嫔们视如无物!真真是气煞哀家了!”
许嬷嬷眼睛一转,细长的眼眸之中极快的划过一抹狠厉之色,低声建议道:“太后何须为了这点小事而心思烦闷?依奴婢之见,此事倒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仅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整治了淑贵妃,而且还能够帮助皇上将心从淑贵妃身上收来呢!”
太后闻言眼前一亮,连忙询问究竟是怎样的法子。许嬷嬷继续解释道:“太后若是想要除去淑贵妃,倒是可以用一个类似于捧杀的法子。既然皇上担心淑贵妃怀有身孕,甚至不惜命淑贵妃服用避子汤,足见淑贵妃的身子必然不宜有孕。既然如此,倒不如命人在淑贵妃的补药之中动些个手脚,将避子汤换成有着助孕功效的药材。”
“只要淑贵妃怀有身孕,就凭她那单薄纤弱、隐患重重的身子,即使能够有幸熬到生产之日,也必定难以逃过产子这道难关。到时候,淑贵妃为了皇上产子而亡,太后若是喜欢,倒是可以将天资聪颖的五阿哥养在身边,岂不很好么?”
太后听得心中欢喜,连连点头道:“若是果真能得这样的结果,倒是当真遂了哀家的心愿了!哀家虽然不喜萧氏此人,倒永琪的。哀家相信,倘若永琪在哀家身边长大,日后必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萧氏虽然如今已经贵为淑贵妃,但终究也是汉军旗小门小户出身的庶女,无论是才德与学识都是有限的,如何能够担得起抚育皇子阿哥的重任呢!倒不如早些让位得好,以免耽误了五阿哥的大好前程。”
太后与许嬷嬷商议良久,打定主意要在淑贵妃的汤药中动手脚。可是,乾隆早就已经将淑贵妃日常所服用的补药交由太医吴谦负责,无论是开方、煎药、试药、送药,均必须由吴谦亲自完成,丝毫不得假手于人,从而保证补药的安全以及药效的准确无误。
这下子,太后与许嬷嬷不禁犯了难。
吴谦是谁?那可是太医院右院判,是太医之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医者,更是乾隆最为信任的太医,说吴谦是乾隆的心腹,亦不为过。
既然乾隆已经将淑贵妃每日服用的补药交由吴谦负责,那么吴谦必定会极为重视此事,并且凡事皆亲力亲为,丝毫不假手于他人。
吴谦的医德医术在太医院中皆十分出类拔萃,若是由吴谦亲口试药、送药,根本没有人有这个机会在淑贵妃的补药里动手脚。
太后与许嬷嬷私里商议了半天,也未能想出换药的好方法,不由得有些烦闷。
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