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五也愣了,心道这什么鬼这么牛逼,怎么还知道我的名呢,这鬼每年出来的时候都要对一下新生名册?
胖子在床上也愣了,心道怎么回事儿这鬼还知道小五的名字?该不会是阴差什么的吧?
那头的孙琦可不管这个,一个劲儿的嚎,胖子被他嚎得烦了,见小五在前面挡着,心道老子就让你长长见识,让你这胆小鬼看看什么是真鬼,直接抄起了自己挂在钥匙上得微型手电,按下开关就往黑影的脸上一扫。
那黑影冷不丁被人拿手电一晃,连忙伸手挡住,那手电光打到他的脸上,小五顿时大吃一惊,楞了一下道:“小道士?张道全?”
胖子看完之后也愣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张哥?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死的?”
小道士一听你怎么说话呢,人家活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是杀你亲爹了还是怎么着啊?当下把眉头一皱,“你有病吧?我活的好好的谁死了?”
胖子翻身下床,似乎还有点儿不相信,隔着栅栏就跟电视剧里的铁窗情似得,“你没死你半夜趴我窗户干什么?要烧纸啊?”
“谁特妈趴你窗户!”小道士被胖子手里的手电晃得眼都快花了,“老子回寝室跟你有鸡毛关系,唉你们怎么在我寝室里头呆着啊?难不成......”
小五和胖子对视了一眼。
“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胖子尴尬的笑了笑,“孙琦你丫别嚎了,这特娘的是友军!活人!”
那头的孙琦也看到了,松了一口气,以手抚胸,“吓死我了,你们给他开栅栏吧,他就是二号床......”
这当然不用孙琦吩咐,胖子笑呵呵的,连忙拿钥匙给栅栏打开,小道士用手扒着窗户框,一使劲儿就翻了进来。
“你们怎么回事儿啊?”小道士皱着眉头道:“你们都是这个学校的?”
“啊呗!”小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寝室还真是热闹,总共四个人,俩天师一个倒斗的,全特娘的是熟人,这下好了,什么鬼都不怕了。
小道士也是摇头失笑,“看来咱们仨还真是有缘啊。”
“那可不!不是兄弟不聚头!”胖子笑了笑,给小道士搬了个凳子,“你怎么大半夜的才回来啊?孙琦说你昨天就来了,这两天你嘎哈去了啊?是不是去找妹子了啊?”
小道士看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你么这么猥琐。这个学校的校长早年受我师父点拨,我这次之所以能上大学全靠校长争取,我来了之后自然要去拜访一番,顺道给他家驱驱鬼什么的,所以昨天就没在寝室睡,到他家睡了一晚上,今天下午从他家出门的时候做错了车,我又不认识路,逛了一下午,这不才回来么。”
说到这儿小五全明白了,“感情你刚才敲栅栏敲的那么轻,是怕吓到咱们是吧?”
小道士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黄符递了过去,“谁知道你竟然拿我给你的符贴我,小五同志,不是我说你,这要是在道观里,你这么干就相当于欺师灭祖了啊。”
小五哈哈一笑,伸手在小道士肩上捶了一下。
他们三个唠的欢,那头的孙琦可懵逼了,心道他们说啥呢,一会儿符一会儿鬼的,怎么越听越像神棍开大会似得呢,当下张口道:“哥几个天不早了,早些睡了吧,明天还得去取军装什么的呢。”
三人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虽然心中激动,但是这觉还是得睡,所以也各自睡去,那头的胖子倒好,见小道士也住这寝室里,那个牛逼劲儿,愣是站在窗口晃着奶跳了三分钟艳舞,非说要勾引那鬼现身为民除害。
小五说你嘚瑟的劲儿是像谁啊,上学的时候肯定没少挨揍吧。
胖子站在窗口说我这是牺牲自我拯救大家的阶级觉悟,你看你这人觉悟就低,明天交298的学费我好好教教你。
小五翻了个白眼,心道我信你就出鬼了,张嘴打了个哈欠,困劲儿上涌,闭着眼就睡着了。
小五这一觉睡得极为不爽,因为啥,因为他睡觉的时候做梦梦到李伟了,梦里头那货浑身是血,一个劲儿的抓着小五的衣服领子,嘴里头一直嘟囔“既定长生也判生死!既定长生也判生死!”,小五在梦里头还跟他喊呢,说你要找你找胖子去,我特么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谁知道那李伟也不管,一张血脸都要贴小五脸上了,也不管他爱不爱听,反正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嘟囔。
所以小五第二天五点多就醒了,瞪着个大黑眼圈,见胖子醒了,一个劲儿的盯着胖子。
胖子还奇怪呢,心道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打呼噜了,怎么小五一直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像自己杀了他姘头似得。
他可不知道小五在心里头正因为李伟的缘故迁怒于他,摇了摇头,主动请缨去买早饭,心道我虽然打呼噜,但我去买早饭就行了吧。
小五这也属于起床气的一种,过一会儿其实就好了,自己总不能跟胖子说你舅舅给我托梦了吧,于是吃了早饭也就恢复了正常,四人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一起去领军装。
领军装校服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交钱就行了,于是三人领完东西回到寝室,孙琦说我联系好我对象他们寝室的姑娘了,晚上去校门口的火锅店挫一顿,大家都穿的体面一点儿。
胖子一听有妹子约,那一张老脸别提笑的多开心了,眼珠子都放光了,一边鼓弄自己那几根头发一边唱歌,穿着个黑色内裤在众人面前一顿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