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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只见山门便慢慢的消失在了眼前,山门的隐山大阵也发挥了作用,只见用肉眼看去,从山门的地方往上都是消失不见的,就相当于这座山直接便少了七八十米,索性这座山没什么人来,不然这样的事情恐怕会引起国家的注意。

看到这,叶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就没有人会轻易的进入宗门之内了。”

岳绮罗也是点了点头,她都没有想到这山门还有这样的作用,这就相当于给宗门上了个保险,想一想,自家门派在外面惹了事,来到门派了躲起来了,而对方追到了这里却怎么也找不到,想想就觉得爽。

不过这样的情况恐怕不会出现,有叶想这样一位宗师在,再加上岳绮罗这样一位活了百年的老妖女在,恐怕地球上什么事都能摆平吧!

叶想没有将门派大殿放出来,而是放在了系统空间里面,剩下的都等以后再慢慢弄,今天只不过是举行个仪式,上告诸天玄天宗建立了,至于其他的,倒是不着急。

叶想直接便和岳绮罗一直回家了。

就在叶想建立玄天宗的这几天,在宗教界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就是延续了一两千年的佛道之争再一次开始了。

要说道门和佛门之争,那也是多为传教之事,虽属宗教冲突,然二者之兴替,皆不离帝王之爱恶亲仇,结果有力者较易获胜,失败者,每遭毁灭之厄运。道佛之争最早见于东汉,迦摄摩腾与诸道士论难;三国时代,曹植作‘辩道论’批难神仙说之诈妄;西晋时,帛远与道士王浮间亦有佛道之争,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经’,为后世论争重要材料;然争论之白热化则在南北朝以后,北魏太武帝时寇谦之开创新天师道,并使之国教化,确立道教之宗教教团。

南朝宋之陆修静、梁之陶弘景对教学整备及道教经典整理予以体系化,对社会之影响亦相对增加,而足以与佛教相抗衡,其论争焦点系以‘夷夏论’为中心,争论舍华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道士顾欢著夷夏论,引致明僧绍著正二教论、慧通著驳顾道士夷夏论以辟之,又有张融著门律,主张道佛一致,而以道教为本,佛教为迹,提倡本迹说,然就二者优劣而言,主张道教居首位。

于北朝,孝明帝正光元年,宫中亦有道佛二教之论争,即清道观之道士姜斌与融觉寺之沙门昙无最,以老子与佛陀二人之出世先后为对论主题。其前,甄鸾之‘笑道论’与道安之‘二教论’二书为当时有关道佛优劣论争之重要论著,此二书皆以强烈之论点大力论难道教之高尚。

然于北朝,道佛之抗争不仅为双方之论争而已,更加上当权者之政策压迫,此即历史上著名的‘三武灭佛’中,北魏太武帝与北周武帝之摧残佛教,死伤惨烈,经书烧尽。

三武灭佛即指北魏太武帝得道士寇谦之清静仙化之道,及司徒崔浩之怂恿,乃下诏诸州,坑沙门,毁诸佛像。北周武帝欲以符命曜于天下,听信道士张宾与元嵩之言,决心灭佛。唐武宗宠信道士赵归真,拆佛寺四千六百余所,迫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还俗,收充两税户。为历史上佛教徒之大浩劫。

隋代统一南北,唐祚代兴,以老子与唐室皆李姓,予道教以特殊礼遇,太宗更明诏道教居于佛教之上,定道先佛后之席次,成为唐朝一贯方针,道教乃得蓬勃发展。武德四年,道士傅奕上奏沙汰僧尼十一条,济法寺法琳撰‘破邪论’论道教之虚妄,道教方面李仲卿著‘十异九迷论’、刘进喜著‘显正论’,批论佛教,激烈争论佛道席次之先后问题。八年,定道、儒、佛之顺位。

唐高宗显庆三年三次召集僧道于内殿论议;五年,僧静泰与道士李荣又就老子化胡经引*争;至龙朔二、三年,论争犹未止。此等佛道论争之结果,道教方面摄取佛教经典之教理,制作种种经典以对抗佛教,佛教也大量吸收道教义理,编造经文,相互对抗。

唐朝时,太上老君的高徒罗公远见唐玄宗,唐玄宗要罗公远与佛教密宗初祖金刚三藏法师斗法,与金刚三藏比试法力于朝廷,结果罗公远法力远远胜过三藏法师,三藏佩服罗公远,这次算比较友好的。

宋代道教活跃,王重阳创全真教,使道教成为精英流派,并国教化;之后宋徽宗时期,佛道之争,尤为激烈。道士林灵素和和尚斗法,林灵素对宋徽:宗“释教害道,今虽不可灭,合与改正,将佛刹改为宫观,释迦改为天尊,菩萨改为大士,罗汉改尊者,和尚为德士,皆留发顶冠执简”。

徽宗依奏,于宣和元年正月下诏,改佛为道,易服饰,称姓氏;左右街道录院改作道德院,僧录司改作德士司,隶属道德院。不久又改尼姑为女德。皇太子上殿争之,令胡僧立藏等十二人和五台僧二人、道坚等与林灵素斗法,僧人失败,情愿戴冠执简,许多僧人羞愤自杀。

元时,丘处机一言止杀的举动,道教感化成吉思汗,把道教列为国教,其后邱处机第五代教主之弟子李志常占有佛寺,破坏佛像,并将‘太上混元上德皇帝明威化胡成佛经’及‘老子八十一化图’,刻板刊行,少林寺福裕斥其伪妄,宪宗五年令二人对论,元朝由于是胡人政权,故意偏袒佛教,导致志常败论。元帝遂勒令禁止《道德经》,以外老子化胡经、老子八十一化图等经书;以后二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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