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有了另一个想法,这些事情,她自然就不需要再告诉雷父雷母,以免横生枝节。
而雷父听到她这样说,没有再多加询问,只是点点头,眼里带了些赞赏,对于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平时看着柔弱乖巧,但是工作上显现出来的魄力,让雷父很是欣赏。
要不是早几年儿子曾坚决表示跟她绝对不可能,他也许会挑她做为媳妇。罢了,现在锦远集团那位小姐也不错。
一旁的司机此时轻声提醒着他,会议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雷父轻点头,朝舒曼雪摆了摆手后,便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舒曼雪站在原地,看着那黑色的房车汇入车流消失不见后,脸上的柔笑慢慢收起,柔美的小脸微绷,转身走进大堂。
视线正视前方略显吵闹的环境,她凝起眉,眼里带了些不快,侧头正想问一旁的门童今天是怎么回事,却不料眼角扫到一道颇为熟悉的身影,她目光微凝,正眼看去,眸底冷霜乍现。
弧度完美的双眉紧紧蹙起,继而忆及刚刚离去的雷父,再看看那怔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女人,明眸里闪烁着光芒,脸上的神情变幻过后,转回柔美的浅笑,踩着高跟鞋,身姿娉婷地朝前走去。
“晓柔,你怎么在这?”
耳边陡然响起一道娇软柔美的轻噪,有些熟悉的语调,让愣神发呆的贝晓柔猛然回过神来,水眸映入女人古典完美的巴掌小脸,长睫轻颤抖动了两下,唇角慢慢扬起一丝柔笑,只不过衬着她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勉强。
轻声说明了自己是来这里比赛的,舒曼雪这才想起来,蛋糕比赛从今后的日子都将在这里的十楼举行。
双眼轻闪,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她苍白不已的脸上扫过,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和厌恶,却被脸上完美的盈笑所掩盖住。
她轻眨了下眼,轻锁双眉,一脸担忧地望着她,伸手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担心比赛,还是”语气微微一顿,在她疑惑看过来的时候,踌躇了下说道:“我刚刚在外面看到雷叔叔了,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贝晓柔的脸色在听到雷父时越显苍白,水眸里浮起黯然的伤怀。
一眼就看透她的情绪,舒曼雪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抿了抿唇,故作安慰地开口劝慰道:“他一向比较严厉,你不要太伤心了。”
轻颤着长睫,贝晓柔轻咬唇,水眸怔怔地望着她,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交握的双手慢慢绞扭了下,强撑出一抹笑容,轻声说了句谢谢,而后再次垂下眼,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舒曼雪眼中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讥讽,继而拉过她的手,柔美小脸上笑意盈盈,“既然碰见了,怎么也得为你加油,走吧。”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贝晓柔被动地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侧头就看到女人卷翘纤长的睫毛,像一只羽蝶轻轻扫过,一片茫然无措的心底,忽得浮起细微的感动。
垂眼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白皙娇嫩,连指甲都是粉嫩晶莹,漂亮极了。长睫轻颤了下,唇角慢慢绽开一抹真诚又感谢的笑,轻声又说了声谢谢。
听到声音的舒曼雪转头朝她柔美一笑,慢慢松开手,两人随即踏进敞开的电梯里,直达十楼。
十楼已经成为爱莎蒂学院的专场,宽敞的大厅里,光滑的大理石亮可鉴人,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们,有记者,摄像师,有前来助威的亲属,夹杂着参赛的人员堆积在里面,很是喧闹。
最显眼的,是大厅正前方摆放的圆台,巨大的帷幕上印着爱莎蒂学院的标志和字样,看起来很是气派。
贝晓柔就在这样热闹的人群里寻找着弟弟三人的身影,正茫然四顾时,手腕突地被人轻握住,她侧头,就看到眼里微带担忧的卓远航,以及跟在他身后的贝明辉和杨安安。
朝他们绽开一抹浅笑,贝晓柔轻轻抽回被握住的手。卓远航的目光此时投向她身侧的舒曼雪,双眉紧凝而起,感觉到女人抽手的动作,大手微微一顿,随即垂下手放进裤袋里,而后眼神锐利地望着舒曼雪。
站在卓远航身后的杨安安,远远就看到舒曼雪竟跟贝晓柔走在一起,讶异之余,心头总有种怪异感。
她咬了咬牙,上前几步,一把抓起贝晓柔的手,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拉着她往一旁走去几步,背对着舒曼雪,紧锁眉,靠在好友耳旁轻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不会真跟她做朋友吧?晓柔,我总觉得舒曼雪这人没有这么简单,你还是当心点的好。”
贝明辉看到姐姐被拉走,便也跟着上前,听到杨安安这话,他不由侧头看了眼几步远的舒曼雪,视线在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停了片刻,双眉微锁,垂眼沉思起来。
看着好友一脸担心戒备的模样,贝晓柔轻覆住她拉着自己的手背,朝她浅浅一笑,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话好友不是第一次说过,而贝晓柔在第一次对她解释仍被她质疑后,同时也知道好友是在担心自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另一边,只剩下两人独自相对,卓远航俊逸的脸庞猛然沉下,目光冷锐地射向舒曼雪,低声警告道:“离晓柔远点,别想再伤害她!”
舒曼雪明眸底光芒一闪而过,在男人锐利的视线下,不闪不避地朝他绽开一抹浅笑,伸手轻抚自己垂落在肩上的长发,微侧头,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