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怎比得小乔儿,小乔儿那是一个粉俊俏娇嫩,冬儿鄙夷地朝陈鹏连啐数口,骂道:“你个狗人,你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话落,不再废话,她喝马冲向陈鹏。
狗人!陈鹏脸上挂不住,敛嬉戏,持弯月大刀迎向冬儿。
陈鹏可比杨宏要强得多,身手矫健,动作敏捷。
棒来刀往,一时间,势均力敌,打得难分高下。
五个回合后,花静琬就看出冬儿要胜陈鹏不可能,怕冬儿吃亏,也不讲什么规矩,驱马飞奔到打斗圈中。
冬儿不弱,陈鹏专注于与冬儿恶斗,花静琬便轻而易举从侧一枪挑了陈鹏,把陈鹏远远砸向敌军那方。
陈鹏尸体飞出一条弧线跌落在金且马前,金且跨下马以及旁边将士的马受惊,纷纷前蹄扬起,高嘶一声,这方一时稍乱。
拉马安静下来,金且愤怒地盯着花静琬,叫蝶舞的女子不讲规矩,身为一军主帅,更不应该单枪匹马挑战,须知,主帅阵亡,大军不战就败。
心中是轻蔑花静琬的行为,却也不得不暗中为她这份胆识与气魄称赞,同时,又是很疑惑不解,身为一军主帅,女子不可能不知道主帅阵亡,大军不战就败这个道理。
花静琬一身杀伐傲于马上,枪指金且,“还有没有能打的敢上来与本帅过招?”
副将田刚缓这神来,指着花静琬大声道:“打败你又如何?”
花静琬手中银枪的划出一道亮弧,气势如虹,枪指田刚,“打败本帅,本帅即刻下令十万大军让出一条道放你们回巴城。”
这个条件很是诱人,好大的口气,田刚眼神请示金且后驱马缓上前,离花静琬五米,他打量起花静琬。
女子眉目如画,肤若雪白,青丝半绾,脑后青丝被寒风吹得呼呼飞舞,红白相衬,她娇艳如花,又英气逼人。
目光落到她手中的银枪上,心中大惊,如猜得不错,那是一柄特制的铁枪,重约百斤,女子若不是天生神力,就是内外皆修,武学造诣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那高度是他现在所达不到。
心中惊骇犹如海浪翻滚,可已在众目睽睽之下风光出场,总不能不战就返回,强绷着,手中戟一指花静琬,“说话算数?”
来人算得上相貌堂堂,并不令人讨厌,“当然算数!不过,本帅劝你立即回转禀明你金且,缴械投降,本帅不计前嫌,给你六万人一条活路。”
眼珠一转,田刚道:“好!本将败,即刻就依你所说。”
自加入讨伐大军,除去铁锤还没有谁能从枪下逃命,冷哼一声,强悍的杀气让飘落的雪花纷躲,“我枪下从无活口!”
这话是男儿肺都得气炸,田刚虽惧,却浑身血液刹时奔腾,当即喝马举戟奔向花静琬。
花静琬手中枪重,田刚深知这点,戟避免与银枪硬碰硬,田刚仗着招势精妙,与花静琬一战就是十来个回合。
十来个回合后,花静琬已经摸清田刚路数,简单快而狠的一刺后跃马而起,一脚狠狠踢在田刚心口,田刚不防,坠落马下,她华丽丽地落到马上,一道煞风划过,枪指地下喷出一股血箭的田刚,笑道:“怎么样?我现在就能取你性命。”
武艺不如人,还败在一个女子手上,败得心服口服,田刚闭上眼。
这男子倒是条好汉,花静琬道:“回去劝说金且投降。”
田刚笑一声,“流国人,宁死不降!”
花静琬蓦然不想杀田刚,可她还得激怒敌军其他人,而且此时不是惜英雄之时,咬咬牙,一枪刺入田刚心口,她抽枪出来,鲜血四溅,威风凛凛又枪指着金且这方,“还有谁敢上来?”
一将出来,不过三个回合,又被花静琬一枪挑飞。
迎战的将不断,不过一个时辰,花静琬白马周边已是鲜血染红了雪地,一朵一朵娇艳的花绽放,尸体横七竖八。
那马上的女子连战损十来多员将丝毫不见一丝乏意,反之更是精神百倍,英武逼人。
金且这方几乎将尽,更是被震慑住,金且头疼如裂,正待喝问谁上,身后卒躁动过后,十人簇拥着三人出来。
出来的十三人皆戴深蓝色头套,前三人着同色长袍,同色绣着白骷髅披风,后十人着同色劲装。原来是桑国‘鬼门’的三位护法,大护法路十一与三护法田大郎、四护法田二郎两兄弟,其他的人是他们的属下。
‘鬼门’这个组织是桑国特派来支援流国的,‘鬼门’世代效忠于桑国皇家,人人皆使四尺长战刀,背背弓箭,传说门中人个个武功高强,轻功绰越,箭术尤精,百发百中。
门主鬼无踪之下是十八大护法,披风是‘鬼门’身法地位的象征,只有门主与十八大护法能着。
五国联盟,北执国攻打玉坳国时各联盟国都出兵支援,唯桑国借口国内人口极少不出兵,玉坳国亡,闻北执国要攻打南国,各国又各出兵十万,桑国仅出两万多人。流城失守,支援的流国的十万大军奉皇命从南城撤军,与此同时,奉皇命纠结人马,意欲收复流城,此行,桑国不出兵支援,仅派‘鬼门’中三位护法率十人到来。
这‘鬼门’的人到来傲慢得紧,路十一、田大郎与田二郎更是,他们从来没出过战,金且对他们没有好印象,这时他们不出队,他几乎忘了他们的存在。只是,这紧要关头田大郎与田二郎率属下出队,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清清嗓子,“两位护法……”
田大郎随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