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羊種小伙伴的打赏,叩首)
高轩深夜与柳如烟在柳园约会,这是王府天大的丑闻。
丑闻一出,高擎盛怒,要是找个理由禀明当今皇上废除高轩世子位,那作为他妻子岂不是跟着倒霉!
用这事打击柳如烟不是明智之举!
早想给柳如烟一个痛击。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掉多可惜。
瓜子壳在几上堆几粒,花静琬胸有成竹招冬儿近前。
一阵耳语,冬儿大骇之后惊症住。
“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办!”言语不泛狠意。
冬儿狠狠咽下喉部唾液,急急忙忙拉门出去。
招很卑鄙,但为教训柳如烟那种更为卑鄙无耻的人,她不惜也要卑鄙无耻。
。。。。
松涛园
高轩突然从梦中惊醒,柳园,他梦到柳园里护卫们正在抓捕范鳖。
柳园正如他向花静琬所说,是他与柳如烟常约会的地方。
打花静琬那回来后,不知为何,觉得十分疲乏,便早早睡下。
那梦里的画面一下跳出来,他慌不迭地大喊,“来仪来仪!”
几声后,衣衫不整的来仪奔进门来。
少得睡早觉,却又是如此惊惊乍乍,还要不要人活?来仪对此很无奈,“公子!”
高轩一指门,“你赶紧出去看看。柳园方向。”
来仪头脑猝清明,赶紧出去,没会儿回来,“公子!柳园方向好像有大行动。火光冲天。”
大行动!柳园方向!
今儿回来的路上,遇到专程守在必经之路的小叶,小叶代如烟来约晚间在柳园相见。
想起这事,高轩的心弦绷紧,扯了外袍穿上,急奔出门去。
。。。。
东苑,听到冬儿说守在东苑月洞门前的柳宗已经赶去找高低,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花静琬兴奋不已。
这她兴奋,联想翩翩,可冬儿却陷入惶恐不安中。
“少夫人!公子要是知道真相,不会杀了奴吧?”
柳如烟不是范鳖,带人赶去柳园的高低不会对柳如烟怎么样,只是深更半夜在那种地方被府中护卫合围,柳如烟也算是狼狈尴尬至极。
又没发生什么大事,充其量是场误会。
“不会,吓吓那女人!公子也不会追究!”
在坐榻坐了会儿,向冬儿道:“冬儿!我始终怀疑通知范鳖逃走的人是柳如烟所派。”
冬儿挠头几回,道:“可表小姐为什么通知范鳖逃走?范鳖于她与高等的事是一无所知,她有那么好心吗?”
“那女人心如蛇蝎,利用人她最在行!”
冬儿刹时大惊,“那,那得赶紧通知高头,东苑的护卫不能撤走。”
花静琬摇头,脸色凝重,“明松暗紧,给人机会,也就是给自己机会!”
。。。。
当高轩赶到柳园时,柳园里火把通明,人头叠加,高低带人刚刚收拢包围圈,团团围住柳园中的人。
火把下,一盏熄灭的灯笼横躺于地,中央那两人瑟缩着身子紧紧靠着,显然被吓得不轻。
高轩世子的气场碾压一切,黑夜里,一袭黑袍的他如颗耀眼明珠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又敬又畏。
“见过世子!”
被围的其中一人眸光熠熠生辉,突然提拉着裙子跌跌撞撞向高轩扑来,“表哥!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怎来了这么多的护卫?”
高低傻眼,下意识望向柳宗。
柳宗更是傻眼,持刀的手心在瞬间沁出汗水。
冬儿不久前向他说,在柳园发现有个人像极范鳖。
范鳖居然已经混入王府,这是护卫的失职。于是乎,他心急火燎地通知高低。
谁料想这结果……也太让人难以接受。
第一次见到女子如此的狼狈,高轩的心些许疼,他看似冰冷的双眸满是柔情,接住摇摇如坠的柳如烟,向瞬间一脸惊诧的高低吼道:“高低!怎么回事?”
高低想说也不知道啊,却不敢说出口,犹豫下,觉得这事蹊跷,不敢说实话,于是,开始现编故事。
“卑职……卑职……巡夜小五那队到这儿,发现柳园中有异常情况,卑职,抓范鳖心切,误认为是范鳖,所以带人过来抓捕。没想到在柳园中的人竟是表小姐!”
肯定是妻子搞鬼!自己给她说过今晚要来柳园约会!
她这招狠毒,可又不得不承认很高。
她这是要给自己与柳如烟迎头重击。
高轩思及此,护卫突哗啦啦让开一条道,从中走出白衣披发俊美若似明珠放着光彩的男子,男子气场与高轩有着一拼。不是王府二公子是谁!
高远一笑面色一沉,“哥!久走夜路必撞鬼!”
这情景,被碰见,尴尬难堪。
“二弟大晚上的不睡,不也在走夜路吗?”
“我可是独走,要撞上鬼只自己撞,大哥则不同!”高远嘴角微勾起,那迷死人的笑意在高轩看来就是一把架在颈部的快刀。
一辈子死对头!与高远纠缠下去只能事态扩大,速退侍卫是上策,高轩也不细问,吼道:“还不撤?”
高低灰头灰脑挥手,护卫们如潮水一般在一瞬间撤得干干净净。
“走吧!来袭!没好戏看了!”高远丢下一声嘲讽的笑,消失园中。
撤出后,高低避开众人,容颜微微一沉,瞪着柳宗,“真是冬儿给你说在柳园发现范鳖?”
“卑职决无一句假话!”回想起冬儿出苑,进苑,后又出来,柳宗觉得受到戏耍。
想想府牢中的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