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家三个儿子,大儿子其实跟清平和清宁一般大。离谈婚论嫁还早。
过了年勉强算是十八了。
当然了,处上两年对象,结婚后靠着老丈人
家拉拔,确实是比回家种地强。在别人看来也就是一万来块钱,但在老叶家来说,没这点钱事就办不成。偏这事在他看来还是关系着孩子一辈子甚至是子孙后代的大事,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
刘成接话道:“我是没钱存在里面的……”他也说的可怜,“这j年,我是从基金会贷款了五千多,不到六千块。每年光是利息,就得给一千多,贷款的时间也长了,得有七八年了吧,如今给过的利息加起来比贷款的总数还多了。咱也没说赖账,还肯定是要还的。没钱嘛,有了一定就还了。可一个多月前吧,基金会开始收账了。不管是啥情况,反正是欠债都限定了日子了,不还钱,就去派出所呆着。有钱了,拿钱去赎人去。我家啥情况,咱都是知根知底的,咱都清楚。你说我要是能借来,我能不赶紧还吗?弄不来钱就得进去,进去了我那一家子吃啥喝啥,没办法,我给跑出来了。我就是来告状的,我得问问,这咋还动不动就关人呢。”
四爷和林雨桐面se一变,这种债务纠纷,法院不判,谁都没权利逮人。
刘保还道:“那杜家的儿媳跑了,儿媳f被关进去了。结果进去不知道咋弄的,心脏病犯了。竖着进去的,横着出来的。都给那伙子跪下了,结果一个个的狼心狗肺的不是玩意啊……”
这都牵扯到人命了。
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
大概知道是为了什么了,这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都上车,直接去找酒店。标准间,一个房间两位。
跟他们说了,酒店只管住,然后到了饭点只管去酒店的餐厅吃饭。不要钱随便吃。然后又说了,这事知道了,过两天就给答复。
这事其实没那么麻烦,不用到京城的,只一个电话,只要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这事四爷肯定得管。这存钱取不出来这事现在不好说,当时明知道是基金会,贪图利息高,这算是一种投资行为,没有哪种投资是没有风险的。如今真取不出来,不认倒霉还能怎么办?
但这种勒令限期还钱,不还钱就直接逮人的行为,才是他们说的大事中的大事。
这真要查实了,从上到下,一撸一串都不过分。
四爷连夜的给明光打了电话,他现在是市长了,下面县里出了这么耸人听闻的事,主管领导算不算是失职?
更何况去京城告状的,还是明光曾经任职的乡镇。
这里面的意味,有时候过分解读起来,就特别耐人寻味了。
明光被惊的不轻,“……放心,这事我会紧盯着处理……”
但四爷并没有把这事给瞒着,第二天直接就找了相关部门的领导,将事情给说了。
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事情解决了,但不意味着有些人就能逃过制裁。
回来四爷还跟林雨桐说:“大官是坏官它害国,但小官若是坏官它害民。”
因此上,别觉得官小做点坏事伤害就不大,有时候恰恰相反,害民就是动摇了基础,大治的标准是小官小吏真的成了为人民f务的公仆。
像是如今这样,没点熟人脸面都办不成事,事难办脸难看,失去公信力是必然的事情。
四爷被气的不轻,清远在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从来没见过他爸发那么大的脾气。
林雨桐默默孩子的脑袋:“明儿周末,跟你姐带着老家的叔叔伯伯出门玩呗。”
清远点头,“好!我把相机带上。”
第二天姐弟俩去酒店接人,然后天门,长城,故宫,这些个地方跑一跑转一转。又提前预定了烤鸭,带着去店里,吃一吃电视上能看到,但却没吃过的东西。到每个地方,就给照相,有自己单个的,也有三三两两合影的。姐弟俩一人一个相机,还忙不过来。
不过有时候是挺尴尬的。
比如在人多的地方高声说笑,言语间粗鄙带点骂腔,他们当玩笑,但却引的别人非常反感,用异样的眼神看。比如在饭桌上,吃个饭五魁首六六六,能吵的人家经理过来敲门,希望声音小一些。
他们倒是自得其乐,别人说了他们一笑就过了。
但俩孩子其实真觉得怪难堪的,把人送到酒店,人家那经理也找了,比如地毯给人烧出一很多个大小窟窿,然后被子铺在地上还罢了,上了还弄的很油腻。
清远就觉得这经理是故意找茬的,人家能有多脏,盖一晚被子都脏了?
这经理也挺委屈的,“你们还是叫大人来处理吧。真不是我们酒店的问题。他们去餐厅吃饭,要是没事,午饭跟晚饭能吃的接上了,就是不走。然后餐厅的一些菜老丢。比如油炸的花生米,红烧的鱼块,红烧的j块,菜添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