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她唯一庆幸的是当年在大学的时候自己这个茶艺社社长的努力没有白费,那手艺还是能够唬唬人的。
反正老太太对她的茶艺是极为赞赏有加的。
晚上给老太太热了牛奶送过去之后,左汐这个努力尽孝的孙媳妇便离开去了书房。
当初婚房是全权交给靳司晏设计并布置的,所以书房理所当然地被他设置成了一个。
当然,靳司晏贵人事忙,所以书房大部分时间都是他霸占着的。
至于左汐,用书房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平常能在公司处理完的都处理完毕,不能处理完的带回来的文件,她都是放在卧室解决。需要动用电脑的话,客厅卧室都可以,反正不会像他那样非得窝在书房。
不过靳老夫人来的这几天,左汐却一头扎了进去,将自己弄得忙碌至极。
靳司晏打开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左汐一副头疼的样子。
桌上摊开的,正是一份文件。
不需要抬头都知道是他,左汐嗓音染上一丝娇嗔:“亲爱的老公,这堆报表你帮我看吧?”还有两天就放假了,其实该处理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有些报表还是得再核对一遍。
既然她在生活琐事方面展示给靳老夫人看了无能的一面,总得在其它方面弥补吧?所以左汐才打算给老太太看看她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一面。
不过,似乎是适得其反了?
总之,老太太劝了她好多次要早睡,当然,经过左汐的理解,老太太的意思是,男人可以拼命,女人得在男人睡前给他暖好被窝。
这种事,老太太是直言不讳,左汐却是有些脸红。
他们夫妻间的房/事都要被念叨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恐怕真的要不保了。
*
关上书房的门,靳司晏走到左汐面前。
手臂一伸,便在她一声惊呼中将她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
同样是穿过膝盖的抱法,不过不是什么公主抱,而是犹如抱小孩一样的抱法。
“我还得工作!”左汐到底还是怕摔下去,抱紧了他的脖子。
靳司晏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给抱坐在腿上。
“行,你继续处理,我在这儿陪着你。”
这样的姿势,让她还怎么处理?
左汐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岂料才刚刚挣扎了一番,便察觉到**的异样。
被顶住的感觉火辣辣的,她立刻便不敢动了:“你……你能不能好好管管它!”
“它原本便被我管束得很安分,是你太不安分才将它吵醒的。”
如此厚颜无耻的说法,左汐的手一下子就在他腿上狠狠捏了一记。
不过她的“狠”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挠痒痒,那点力道还真是没什么。
反倒是更加刺激了某个地方的成长壮大。
“原本不想在这儿的,不过你好像真的挺着急的。也罢,夫人之命不敢不从,为你放纵一次又何妨?”
那醇厚的声音就这般猝不及防地灌入左汐的耳中。
她睁大了眼,真想对着他破口大骂。
明明是他亟不可待,竟然还将罪名冠到她身上。
她亟不可待?
他哪只眼睛瞧见了她的亟不可待?
反观他,竟然还故意用某处对着她施压,简直是恶劣至极!
一手掌控住贪恋之处,另一手则带着左汐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
靳司晏的动作娴熟,还真不愧是“身经百战”。
左汐就这般被他折腾,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老公,我工作还没处理完呢。或者你直接帮我看完这些报表?”
无事时就喊喊靳司晏,有事时就亲切地喊老公了。虽然对于这强烈的落差极为不满,不过靳司晏还是极为受用她的依赖。
“我有什么好处?”磁性的嗓音在这一刻似乎自动进化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听起来让人有种酥麻感。
他的手上一动,左汐便跟着身子颤了颤。
因着房间内暖气开的很足,所以左汐只穿了一件黑色低领毛衣。
修身的样式,令她胸前的两份柔软显眼至极。如今随着她身体一颤,那两团也跟着颤了颤,呼之欲出。
左汐被他的动作闹得脸上一烫,红云刹那飞起:“帮自己老婆做点事还提要求想要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情,哪儿来的精力和耐心去做?”
瞧着她那饱满丰盈的某处,他呼吸紧了紧。
饶是被毛衣包裹,都能够让他不能自已。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只能悉数转变为战斗力,不过,他是不可能引以为耻的。
“你先让我饱餐一顿,过后我替你清理身体绝对一条龙服务。至于属于你的工作我也替你包揽了,如何?”
左汐刚要反对,可她的嘴一张,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完全不给她如何反抗的机会。
这哪儿是询问她的意见?分明便是强取豪夺好不好!
*
同一时间,张德庄和张盛父子俩不得不狼狈地搬出住了那么多年的宅子。
明天公司就会宣告破产,欠下了一屁股债的他们,不得不将房子和车子都抵押了出去。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在张德庄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提前做好了准备。
钱虽然已经用国外账户存了不少,不过这笔钱目前还动不了。等跑路出去了就方便了。
“你去哪儿?”
在法院还没查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