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无双魏帝>第七十一章 非盟之约

“公子还未答吾,那赐福绳索中的虚实。”郭嘉也直视曹丕,淡然说道。

曹丕看着郭嘉苍白的脸,觉得这个时候,应该交个的底了,何况对方已经看出来了。于是说道:“先生所料不错,无论祭祀与否,只要拉着绳索如此施为,就可保证收成。”

“所以公子对司空言道,这赐福之法不能让外人得知,只能用亲信,是怕泄露此法,让外人得知?”

“单单得知此法,用在寻常稻花上也无甚用处,但是如果有人得了种子,如此施法,到可以有几年好收成。不过这耕种之时,如果不按照吾法施为,收成也有限。”

“此事司空派吾问过那个叫陈三郎的民夫,公子煮干尿液,煮粪便,然后囤积仓中,在插秧之时按量施为之事司空已经知晓,是以司空才以为公子此法得自书简之中,却不想公子居然能写一手奇字,唬住了司空,也唬住了文若、公达这等高才。”郭嘉笑道。

曹丕笑了笑,却道:“看来没唬住先生。”

郭嘉笑着说:“鬼神之事,吾见之多疑,初时不明则畏,后明知都是有理可依,有迹可循。”

“那先生以为,我那些字体是从何而得?可有迹可循?”曹丕笑问。

“这正是吾对公子好奇的地方,公子的棋艺、字体、还有耕种之法着实来得神秘,若非公子惧怕墓地寒气,吾倒是会猜此物应是从某个上古墓穴得到,毕竟地墓之中,神奇之物奇多。”

曹丕笑言:“我告知先生从何而得,只怕先生也不信,反而更增先生困扰,先生不如直说,今次来此,是为何?莫非只为了问我这绳索之事?”

郭嘉闻言肃容道:“今次吾来,还想问公子一事。”

“何事?”

“公子观之,刘玄德此人如何?”

“貌似忠厚,实则虚伪之人,今日在军屯为我向天子请功,实则是给天子借势离间我父子之情。若非那晚我坚持让父亲以禋祀之礼祭祀,让其有天佑之人实则是他之感。今日独领其功,往后处境如何,不堪设想。”曹丕如实答道。

“公子可想和司空言明刘玄德此人用心险恶,当处之。”

“父亲不会听我的,现在除去刘玄德虽然易如反掌,但是现在一来笼络人心之际,妄杀来投之人会寒天下心向父亲之人的心。二来刘备现在是皇叔,而且还是豫州牧,两千石的朝廷大员,无故杀之不易。三来父亲或许不会相信刘备此人用心险恶,毕竟他满嘴都是在为吾请功,反而父亲会相信是天子刘协太过狡诈,借故离间。忌之方疑之,父亲根本不忌失势的刘备,只忌天子,如今吾父大权独揽,这权本是天子之权,是以父亲八成心思都在防范天子身上,一个连立身之处都没有的刘备,恐怕根本没放在眼里。”曹丕说道。

“今日回司空府路上,吾跟司空言道:刘玄德此人心机深沉,又善拉拢人心,不及早除之,必成大患。司空却笑言:妄杀大臣,恐天下士子寒心。公子倒是明白司空心意。”郭嘉说道。

“刘玄德现在不过丧家之犬,先生为何对其如此忌惮?”曹丕这回真是好奇了,毕竟他知道刘备厉害是因为历史,可是郭嘉受到时代局限,是不可能知道的,目前一个只有数千残兵,丢掉了根据地的刘备怎么看也没有争霸天下的资格。

“吾观人之术,从未有错,刘备此人,若不及早除之,必成大患。”郭嘉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曹丕笑问:“先生这观人之术可是鬼神之术?是否有迹可循?”

“嘿,自然有迹可循,只不过并非人人都能习之,吾之前曾事于袁绍账下,只见此人一面,便知此人并非可辅之人,是以离去。后得文若引荐,得见司空,才知何为英雄。故欲倾力辅之。现观公子,当得麒麟儿三字,吾今日来此也并非要与公子结党朋之谊,此为司空大忌。但司空基业,必由公子继之方能稳固,是以吾愿为公子保驾,得继司空之基业。”郭嘉说道。

曹丕闻言起身对郭嘉作揖,肃容道:“先生高义,丕毕生不忘。”

郭嘉笑着起身:“日后吾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和公子会面,以免被有心人察觉。日后若是有言予公子,自有人会找到公子处,若是此人以锦缎增之,便是吾传言于公子。所言之事,当书写在锦缎之上,公子阅后即焚,切记,切记。”说完不等曹丕说话,随即离开。

郭嘉走后,曹丕心里顿时又宽慰了几分,现在有郭嘉帮助,还有杂交水稻,加上刘晔,自己得筹码是越来越多了。

当然这一切一定要小心,现在只要失宠于曹操,那就一切都玩完了。

离开书房,曹丕到院中练剑,典满在一旁观看。片刻之后,许褚来到,对曹丕说道:“公子,月末司空将起兵攻打徐州,特命末将前来告知公子,开拔当日公子当一同随军从征。”

“多谢许校尉告知。”

“末将告退。”许褚一拱手,随即离开。

典满此时上前说道:“果真如公子所料,司空要公子从征徐州了。”

“此为情理之中的事情。河北几乎已经被袁绍占尽,公孙瓒现在困守一隅,随时可能覆灭,反观中原依旧局势混乱,若是袁绍一灭了公孙瓒,中原还是这般群雄割据的模样,只怕挡不住他南下兵锋,吾父征伐徐州,必要一战而定,若非如此,吾等堪忧。”

“司空善于用兵,必定能胜吕布,公子,你曾说从征徐州之前让吾给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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