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那些暗中跟随的人,他们又不能骑马,这要怎么追?
阎华倒是骑着马远远的跟着,但是他骑得那匹怎么能跟飞云比?很快也被落下一大截,只能不断看着腕上的通讯装置,随时确定着向大少的位置,内心一直崩溃着,这哪是少爷追女人啊,这是一群人在追啊?
……
向大少搂着玉楼春骑马奔了十几分钟后,到了一处密林子里,一棵棵都有碗口那么粗,直插云霄,鸟儿恣意的扑棱着飞过,脚下更是看的到不时蹿过的野兔子。
向大少掏出枪来,也不见他做什么瞄准动作,就冲着天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过后,有什么扑腾着从上面坠落,又帅又酷,他吹了下枪口,问玉楼春,“想不想试试?”
玉楼春有些蠢蠢欲动,“我以前可从来没开过枪。”
向大少把枪往她手里一塞,“那有什么关系,爷也不是出生就会开枪的,有爷在呢,爷教你。”
一边说着,两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着,指导着她怎么开枪,怎么瞄准,唇就贴着她的耳朵,过热的呼吸撩动着彼此的心跳,说到后面,他身子更是紧密的贴上,渐渐有些心悬意马了。
玉楼春羞恼的警告,“闪远一点。”
向大少呼吸略急促,“爷这是在护着你,不然掉下马去摔着怎么办?”
“你就装吧!”
“爷才没有,爷真的是再无辜真诚不过了。”他嘴里如是说着,可那身子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两人贴的地方起了热意,她被他明显的反应变化,刺激的俏脸生红晕。
“向东流,你给我拿开。”
“玉楼春,那玩意儿不受爷的控制,爷管不了它。”向大少连声音都沙哑了。
玉楼春咬咬唇,“那我不学了。”
闻言,向大少似乎比她还心急的就松开手,直奔她曼妙的腰肢,“也好,我们先学别的。玉楼春,爷一直不知道这种扣子怎么解,让爷练习一下好不好?”
说着,就去扯她衣服上的扣子,那扣子和旗袍上的差不多,都是繁复的盘扣,解起来确实比较费劲。
向大少低头,与它们奋斗着,呼吸凌乱。
玉楼春恨恨的把枪指向他,“向东流,你敢再耍流氓,我就毙了你算了。”
闻言,向大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看她,“玉楼春,你不能因为爷用枪指着你,你也用枪指着爷啊,咱们用的不是一种类型的,爷的枪只会让你欲仙欲死,可你手里的枪却会要了爷的命。”
“闭嘴!”
“玉楼春,你要是真的想开,那你就开吧。”向大少忽然变得眼眸黯淡,“就算你开枪打死爷,爷也会认为你是不小心擦枪走火,死在你手里,爷心甘情愿。”
“向东流,苦肉计没用!”玉楼春才不会上那个当。
向大少忽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那美男计管用吗?”
玉楼春羞愤的连枪都握不紧了,“混蛋!”
向大少解了三颗扣子,忽然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她手里的枪还顶着他的胸口,他却笑得得意欢快,“玉楼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除了骂混蛋,流氓,无耻,闭嘴,呵呵呵……你还会什么?”
“还会揍人!”玉楼春攥起拳头,狠狠捶了他好多下。
远处,看得那些跟踪的人都心惊肉跳,艾玛,姑奶奶,您手里还握着枪呢,这要是万一擦枪走火,可要怎么办?少爷也是,怎么就能玩这么危险的撩妹技能?
“呵呵呵……”向大少一躲不躲的挨着,仿佛捶打在他身上的不是拳头,而是她甜蜜的吻。
等她出够了气,才温柔的道,“爷就喜欢看你这明明气的不行却又拿爷无可奈何的小模样。”
玉楼春气喘吁吁,“滚!”
“呵呵……滚不了,爷还得教你打枪呢。”
“还打枪?不学了。”
“不学了?难道你是想打爷的那杆枪?”向大少眼眸一亮,拿着她的小手就要去抓。
玉楼春没好气的又捶了他一拳,“你作死呢?”
“是想在这里小死一回。”向大少幽幽的,“玉楼春,自从上次后,爷天天做梦都是那个,爷咨询了医生,医生说,若是天天想,却得不到,日子久了,很可能会造成某种障碍……”
玉楼春俏脸一黑,“你咨询的谁?”
“萧何。”
“……”玉楼春无语了,她的脸都被这二货丢干净了,指不定萧何在背后怎么笑话自己呢。
“玉楼春,到底要不要?”
“你还是教我……打这个枪吧、”
向大少遗憾的哼了一声,“早晚爷会调教的你天天惦记着想,到那时候,爷非得也吊着你的胃口不行!”
玉楼春没说话,举起枪来,瞄准了远处的一只鸡,那应该是一只野山鸡,红色的冠子特别醒目,雄赳赳的瞪着她,像是一种无言的挑衅。
向大少随意的瞥了一眼,“原来是只野鸡,你放心,爷将来不会给你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不用含沙射影的警告爷,爷也是有节操的。”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咬牙,“你想太多了,赶紧教。”
向大少这才正儿八经的教她怎么瞄准,大手握着她的小手,缓缓的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响,那只野山鸡却没打中,收到刺激后,嘎嘎嘎的扑腾着飞走了。
玉楼春有些懊恼,“好可惜。”
向大少劝慰,“你第一次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