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嬷嬷,你用这种看放荡女人的目光,凌虐姑娘这么有科研精神的大好少女,这样真的好吗?嬷嬷你这么大年纪了,思想还这么复杂,姑娘原本纯洁无暇的心,都被你说得污了,伦家心里一点也不欣喜了!
嬷嬷戊:“这……这……”
嬷嬷戊有一种感觉,如果今天她没有被这个小丫头气成内伤,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府上,那绝对是老天开眼,前世积德。
蓝玉儿:“其实在奴婢的家乡,不让太小的婴幼儿服食冬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百花盛开之时,蜂子无法对花粉进行鉴别,有可能会采集一些有毒植物的蜜腺和花粉,而这种蜜腺与花粉酿制的冬酿就有毒,小儿抵抗力低,故而比大人更容易中毒,可能会出现,牙关紧闭、阵发性痉挛等症状。”
嬷嬷己:“危言耸听。”
蓝玉儿:“据奴婢所知,诸位嬷嬷给少爷、小姐们喂食冬酿都不是偶尔的行为,几乎是天天都要喂食的。既然嬷嬷觉得奴婢是在危言耸听,您完全可以亲身体验下,每日喝上一些冬酿,坚持个一年半载,看看效果如何?不过,嬷嬷你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奴婢很是敬佩!”
嬷嬷己:“……”
亲,等你吃出问题来了,别忘记告诉我哦,还有这一屋子的老少爷们哦!当然,后面这句,蓝玉儿只敢在自己的心中意淫一下,绝不敢说出口来。
随着两方说得越多,蓝玉儿越说精神头越足,而那些原本摩拳擦掌的老嬷嬷,说过话的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萎靡不堪。至今仍没说过话的,则打定主意坚决不被霜打,要做一个晚节有保、根正苗红的好……茄子。
慧妃优雅地喝了口茶,默默地扫了一眼站在下首的那些老嬷嬷,又斜斜地瞥了瞥秦家家主秦焱。秦焱的脸上一片淡漠,完全看不出情绪。而站在王氏身后的秦嬷嬷,则低垂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至于坐在秦焱下首的秦蓉蝶,则是怒视着那么老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焦急模样。
慧妃微微一笑,眼风一扫,往另一边望去,只见李氏眉峰舒展,面色上略有喜意,慧妃心下了然。今日秦焱带着这么一群老不休来赵家,明着说是不放心赵源儿,实际则是当着京城这么多世家的面上,打赵家的脸,让人觉得赵家连自己的嫡子都照顾不周。而蓝玉儿的一通反击,不禁打了这些老不休的脸,更是给了秦家一个响亮的耳光。故而,李氏虽然不喜蓝玉儿,此刻,却也是面上略有喜意。
至于赵晨,他眼帘低垂着,默默地望着手中的杯盏,右手的小指依旧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杯身。慧妃心中一凛,难道秦家选在今日上门,并非单纯为此事而来?想到此,慧妃缓缓地用杯盖刮了刮杯盏,有些意兴阑珊地问道,“蓝玉儿,那依你之见,这冬酿小儿是不能喝的了?”
蓝玉儿转过身,望着上首的慧妃,她敏锐地察觉到,慧妃的兴致不高,好似想快些结束此事,故而,她恭敬地回答道,“回娘娘的话,依奴婢之见,小儿并非不可食用冬酿,而是不宜过早食用。等小少爷满一岁之后,便可开始少量进食了。”
慧妃轻轻地点了点头,“食冬酿一事,就按照蓝玉儿说的,晚些再食吧,毕竟这个只是习俗与惯例,并非祖制。”
在秦家家主秦焱要开口之际,只听慧妃又淡淡地说道,“果然如赵家主所言,蓝玉儿此女在育儿方面,自有其独到之处,只是她对一些习俗还了解不深。源儿刚开始添加辅食,还是交由一位有经验的嬷嬷来喂养,更能让人放心。”
“秦嬷嬷,你也是源儿的教养嬷嬷,暂时就由你来主管源儿饮食起居吧。”慧妃瞟了一眼秦焱,以及王氏身后的秦嬷嬷,慢悠悠地说道。
原本,秦家人觉得今日是讨不到好了,却不想剧情急转直下,慧妃竟然主动提出让秦嬷嬷接替蓝玉儿的话。秦家人面色一喜,秦嬷嬷忙朝着慧妃一礼道,“老奴定当不负娘娘所托。”
凸(艹皿艹 ),慧妃同学,你这是在玩姑娘呢?不说姑娘之前布置了多大的坑,才让秦嬷嬷心甘情愿地跳进去,刚才又花了多大的气力,舌战群嬷,这转眼,你就给姑娘挖了坑,让姑娘也心甘情愿地往里跳,这样真的好吗?现世报是不是来得有点太猛了?
蓝玉儿内心的小人欲哭无泪了,谁叫人家是尊贵无匹的娘娘,她只是个苦逼的小女奴,就算娘娘要把她卖了,她也得笑着给娘娘数钱!
慧妃才不管蓝玉儿心中做何想法,这种对蓝玉儿来说的万点暴击伤害,对她来说就是平砍。她只是意味深长地望向秦焱道,“秦家主,源儿不仅是秦家的血脉,他更是我赵家的嫡子。有的事,秦家主还是要三思而后行,不要被下人们当枪使了。”
这句话,说得极不客气,可见慧妃是对秦焱今日到赵家,找李氏要说法一事,动了真怒。她没有说赵家,而说的是我赵家,意思不言而喻,让秦焱以后做事的时候,多掂量掂量,秦家有没有跟赵家叫板的资本!
秦焱脸色一变,躬身道,“娘娘教训的是,今儿是臣思虑不周,失礼了。”
慧妃将手中的杯盖“铛”的一声,盖在杯盏上,“秦家主,今日,源儿可是托付给了你秦家人,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别怪我赵家不念与秦家的旧情。”
慧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