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郑健恐慌的怒喝了一声。
热开水浇头!
李中南这个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北州,甚至整个南港,郑家的威名异常显赫,他们在这里经营多年,渗透各个行业,各个领域。不只是商业和黑势力这两个方面,还包括了官方势力。
可以说只要想在这块地方混的,不管是做生意或者当官亦或者其他的,就没人敢得罪他们父子的。正如他所说,只要他开一个口,中南纸业的造纸厂就不能办下去。
而中南纸业的造纸厂,已经快要建设好,前后肯定投入了不少资金,不可能搬迁到其他地方。所以,只能向他低头,并割舍一部分利益出来。
这个道理,他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在场的两个收破烂的,不可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在他看来,他们一定会求他高抬贵手。虽说他开口要的是60的股权,但是他的底线是30。当然,只要他们好好地求他,再少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却想不到,这个姓李的小子听完后,非但没有求他,而且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要用热开水就往他脑袋上浇。
实在太意外了。
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开水,本来是要用泡茶的,一直在烧着的,温度非常的高。
刚一接触到头皮,郑健当即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实在太烫了!
跟着,他又要大跳起来。
“好好享受!”
李中南冷笑一声,另外一只手又伸了出来,直接搭在了他的一只肩膀上,再一次把他给按了下来。
“啊啊,李中南,我要你不得好死!”
郑健不断的惨叫着,挣扎着,但是却一点都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热水连续不断地浇到他头顶,而后又慢慢的往他脸部和颈部流了下来。
没一会,他整个脑袋的头皮,面目和颈部,甚至更下面的部位,都被热开水烫的起了一个个大水泡,又红又肿的。而他呢,只能不断地惨叫着,甚至动都不能动一下。
这种烧痛,火辣辣的难受,非常的折磨。
真的要发疯了!
这种滋味,比被暴打一顿要难受得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郑健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李中南倒着倒着,又冷笑道:“姓郑的,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如果你还不知悔改,我保证你们郑家一个个活不了!”
郑家父子要抢他的工厂,并打伤了李家村十几个小孩,他李中南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而且,抛开个人恩怨不谈,就他们父子这些年来祸害地方多年,坏事做尽。铲除掉他们,这个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做主。
“小子,你要死!”
郑健的几个手下见状,一个个拔出手枪来,对准了李中南。
李中南则继续浇着,冲郑健笑道:“郑总,你下一个命令吧,只要你说一声开枪,他们就会一枪打死我,而你就能结束这种痛苦。”
“还不收起来!”
郑健闻言又是一阵气,而后瞪了一干手下一眼。
这里虽是湖中心,但是小湖泊的四周至少有几百人在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在这里动枪杀人的。况且李中南和高大郎,都并非一个无名之辈。
“没胆量,一点都没意思。”
李中南倒完一壶热开水,水壶直接扔到了湖泊里。
而后,带着高大郎离开。
确实没意思,这个郑健太怕死了。
”你一定会后悔!”
热水停止倾倒后,郑健猛地松了一口气,爽飞了一样就瘫坐了下来。
回到造纸厂,来到暂时办公的地方。
李中南看了一眼高大郎,问道:“高总,接下来,你觉得郑家会怎么做?”
高大郎想了一下,道:“项目是通报过环境总局,并得到发改委批准的,地方上不好阻挠。而且,北州现在的市长市委书记,都是新上任,并且是外地来的,他们和郑家没有一点的瓜葛。中南造纸厂关系到整个北州的经济发展,他们肯定不会看着下面乱来的。”
李中南闻言道:“这番说来,他们肯定是打算暴力滋扰了?”
高大郎道:“错不了的!”
李中南略微点头,道:“高总你该忙哪些忙哪些,从明天开始,我亲坐镇纸业的建设基地,来一个打一个。”本来还琢磨着,是不是找一下叶凡或者赵刚,现在看来却是用不上的。
接下来几天,一直呆在回收站。
果然不出所料,生产基地时不时地就有一些流氓地痞手持铁片钢管的以各种名义来找事。不过,根本不用他动手,只是李大牛和李二牛两兄弟,再加上高大郎的一帮手下,就做到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对。
最多一次,几百个小流氓来,都撑不住半个小时。
但是,这些小流氓抓了没多久,就又放了出来,第二天又继续来。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一个事,大大的影响了工程的进度。
没过几天,又有一个个坏消息传来。
首先是废纸的运输出现了大问题,一个个司机遭到莫名的暴打,并且一车又一车的废纸被烧掉。很快,就没有司机敢再帮中南纸业运输废纸。
跟着,工厂建设需要的建材,同样没有一个老板敢卖给中南纸业。另外,工程的施工队和刚招聘的工人,不是出了这事或者就是那事,众人一个个都恐慌不已,很多直接撇清了和中南纸业的关系。
全面瘫痪,中南纸业各个环节都出现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