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笑笑:“是吗,我没什么文化,想不到什么好词来形容你。”
“呵呵,你可以说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剑眉星眸深邃迷人。”顾承光大手一捞将云树捞进自己的怀里:“我们都好看,我们的——孩子也——也会很好看。”
顾承光提孩子时,有些不自然。
祸不及下代,他唯一错的就是孩子也变成了他发泄仇恨的工具。
“顾承光,我应该不能生了吧!”云树突然提起。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顾承光的身子抖了几下。
他揽着她腰的大掌,紧了又紧,直到云树呼痛,他才松了些。
“别瞎说,会好的,你只是现在身体有些虚弱,怀孕会很行辛苦,把身体养好,我们会有孩子的。”
顾承光无力的朝她笑笑。
“是吗?可是顾承光我不想要孩子了,我这辈子只有那个孩子,那个陪我度过了艰难七个月的孩子,放过我吧!顾承光。”
今天的太阳真好,炙热的让人充满了希望,她在给顾承光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一个生还的机会,荷兰的太阳们让她突然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顾承光停住了脚步,对于云树过于悲伤的勇气,他不忍在斥责。
良久,不过就是一句:“我们走吧!”
说着揽着她的腰往外走去。
云树在想她给了顾承光多少次机会呢?亦如她就给了自己多少次机会。
可是顾承光不屑要,她只能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出了火车站,一个五十多岁的华人妇女上前热切的跟顾承光拥抱。
“亲爱的承光,好久不见,姑姑很想你。”
“我也是,很想念姑姑。”
顾承光同样紧紧的抱着这位中老年妇女。
云树还不知道顾承光竟然还有一个姑姑,她从未听说过。
几年前,他跟她说过他要去国外过年,说是跟父母一起过,其实也就是跟这位姑姑一起过吧!
顾承光的谎言真是遍地都是。
“姑姑,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云树。”顾承光将云树拉到自己的身边向这位优雅的妇人介绍道。
“你好,云树”,妇人脸上礼貌的笑容恰到好处。
让云树觉得这个女人很深沉,不易探究。
“云树,这是我姑姑。”顾承光又向云树介绍道。
“你好,阿姨。”云树微微的鞠了个躬,以示礼貌。
她没有随着顾承光喊姑姑。
顾承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面色一寒,直接挽着他姑姑的手走开,将云树甩在一边儿。
“还不上车,愣着干嘛?”
顾承光对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云树不满的吼道。
“承光,对女孩子要温柔些好,尤其是这么好看的女孩儿。”妇人作势打了下顾承光的肩膀佯装呵斥道。
“好,这就来。”顾承光坐在主驾驶开车,他的姑姑坐在副驾驶,云树像一个外人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座,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外人,自从她阿婆去世以后,她于谁都是一个外人。
顾承光的姑姑住在鹿特丹的乡下,一栋欧洲风情的青砖红瓦的别墅,还有自己的果园菜园酒庄,这里有几个华人佣人,照顾着他姑姑的生活。
佣人将云树和顾承光带到别墅的二楼卧室。
乘坐了火车这种人多嘈杂的交通工具,有些洁癖的顾承光受不了钻进了卫生间洗澡,云树有些不知所措的像是木桩一样,站在我是的中央,一动不动。
顾承光出来时,她还站着。
“站着干嘛,当雕塑吗?”顾承光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身上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腰上。
“哦,没什么,对这里不熟悉,不敢乱动这里的东西。”云树表现的有些畏生。
“乡巴佬!”顾承光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云树听了不自然的笑笑,更加局促的站在原地,
顾承光以为自己刚才的那三个字伤到了云树的自尊,心里有些不舒服,招手对着云树道:“过来,给我擦头发。”顾承光将自己手里的毛巾扔到云树的脸上,命令道。
云树拿开充满着橘子洗发水的毛巾,朝坐在床边的顾承光走去,毛巾盖在他的脑袋上,手指轻柔的擦着,脸上面无表情。
顾承光将自己脑袋埋在云树的——匈——前,软软的碰触,他的脑袋轻轻的蹭着。
长臂圈着她的小蛮腰,有些不高兴的质问道:“在火车站为什么不随我,一起叫姑姑。”
云树手上的动作停了,语气平静:“我怕瞎叫,回头你又说我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唉————
顾承光叹了一口气,将云树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看着她倾城似水的容颜,心里有再多的气也消失殆尽了。
“云树,你怎么变的这么倔强了,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云树没有说什么,就让顾承光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她身上的橙子香味儿,多年以后,任隐隐绕在他的鼻边。
顾承光就这样抱了好久,直到云树的腿都有些酸涩了,才忍不住开口道:“顾承光你的头发干了。”
顾承光突然吻向她的唇,顺势将她按在床上,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云树,云树,我的小树,小树。”
他的吻不给她一丝**的机会。
他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依然唤不回女人已经干涸的心。
事情结束之后,顾承光将她抱到卫生间,温柔的替她洗掉他弄在她身上的污物。
某男盯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