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是个练家子,阿德被他踹到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陈去进来时,就见阿德痛苦申银的模样。
阿德是他送给顾承光的人,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顾承光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女人而已,你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此时的顾承光异常的憔悴,脸色蜡黄,几天没有洗澡了,散发着臭男人的味道,陈去靠近他都要捂着鼻子,他是个多爱干净的男人啊!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男人,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的如此的狼狈不堪。
“云树没有死,他没有说死对不对,我不许你胡说。”顾承光愤恨的眼神盯着陈去,那模样像是要将陈去生吞活剥了样儿。
陈去也是个练家子,对于男人,他可不懂的怜香惜玉,一个过肩摔,将顾承光摔在地上,拉着他的衣领道:“在上面的人,无一幸免,所以,顾承光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你以为那女人是什么人啊,天下无敌女金刚吗,不是血肉之躯吗?”
顾承光听完,眼神黯淡,他再不想承认云树已经死去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陈去说的的=都是事实,在那里的所有人无一幸免,他的云树又怎么能逃脱呢?她不过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罢了,在灾难面前,她哪里有自保的能力。
“她死了,我该怎么办!”一颗晶莹的眼泪砸向原木色的地板。
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顾承光这样的男人,更不可能轻易的流泪,但是他这次却流出了眼泪,距离他上次流泪还是在他母亲的葬礼上。
“顾承光,这个女人在三年前就是该死的,你自己清楚,你将她送进了那里,她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孩儿,怎么可能能活着出监狱,现在,是上天圆了你的梦,没有什么好伤心的,记住,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让一个女人绊住了你的脚步。”
陈去说完走开。
陈去,说的没错,在顾承光哪里,云树本该就是在三年前就应该要死掉的人。
可是——————
现在,他该死的他根本就就不想让她死,他想她好好的,好一辈子。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是老天在惩罚她吗?
他知道错了。
云树,我知道错了,你能否出现在我的面前。
顾承光,在求你,你听的到吗?
顾承光不吃不喝,躺在病床上几天,什么人来劝都不行。
叶青悠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赶到青城陪着他,疑似云树的尸体现在还在殡仪馆放着。
过去了三天后,其实救援人员就不打算在施救了,加上村民的,还有几具尸体未找到,谁也不知道被塌下来的山埋在了那里,这么高的山,不可能去挖开一寸一寸的去找,
京城——
在青城地震的第二天,叶青河从德国就赶了回来。
他跟顾承光同一天到达青城,他也去了青山,他看到顾承光在山上对着救援人员歇斯底里。
那时候他清楚,顾承光是爱云树的,不是像云树单方面所说的那样,顾承光对他只有恨。
在大部队都撤出青山后,叶青河登上了青山,点燃了一支烟,拿了一瓶啤酒,因为云树说她不喜欢喝红酒,她胃口以前不错的时候,倒是很喜欢喝啤酒。
“他们都说殡仪馆的那个人就是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没法去那里看你,就只能来这里看你了,其实,我帮你想过你千百种结局,唯独没有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结局,这样也好,是老天帮你选的结局。”
叶青河将啤酒打开,对着山下洒去:“小树,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叫过你,其实,我对你有一点点动心,可惜,你却成了顾承光的女人。”
当瓶中还剩下一向酒时,叶青河扬起脖子一一仰而尽:“小树,你安息吧!”
说完,叶青河将手中的啤酒瓶扔向山下,单手插着黑色的西裤口袋,背影萧索的离去。
走到山下,看到一席白色连衣裙的叶青然。
“姐,你怎么来了。”
叶青然捋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道:“想来看看这个将我的弟弟和未婚夫迷的失魂落魄的女人。”
“姐,何必呢,人都已经死了,算了吧!”
叶青河看了叶青然一眼,戴上墨镜往车子钱走去。
叶青然拽着自己弟弟的手腕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顾承光在外面养的女人是她,陈颖儿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罢了。”
“你怎么知道。”叶青河疑惑不解。
“我不是小悠,满心都是一个男人,在男人和家族面前,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族,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叶青然看着自己弟弟的眼睛回答。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叶青河问道。
“比你早。”叶青然回答。“
“你知道,顾承光再查我们家。”叶青河本以为全家就只有他知道呢,叶赫老了,姐姐和妹妹都是女人,他不想他们为这事儿整天担惊受怕的。
“知道,我还知道,他父母的死,是我们的父亲一手造成的,现在,顾承光因为一个女人一蹶不振,正是我们的时机到了,青河你掌握了多少,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叶青河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一步,他摇头道:“姐,你知道你自己在胡说些什么,他妈妈是爸爸的妹妹,爸爸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妹妹呢?”
“青河,因为利益,你知道的,我们的父亲,因为利益什么事儿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