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想就是他又追来又如何,恶心难过的也只会是他,不会是她。
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过去,云树还是每天都去德语辅导班上课,她又给自己报了法语班,每周去个两次,有的时候她是天天都来茶馆看看,有的时候是隔个几天再去看看。
每次去,她都感觉对面的咖啡店二楼坐着一个男人的身影,距离有些远了,她看不太清楚,那个男人一坐就是大半天。
云树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否是他,但她却没有一次想去验证过。
就这样,她在瑞士待了快一年的时间,她刻意的不去问有关于叶青河的消息,她固执的坚持自己心里的那个奇迹。
来了瑞士一年多了,云树的德语基本交流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看来语言最好的老师还是周围的环境啊,她的法语还不行。
她所在的这个小圈子主要都是说德语的。
这天是周末,茶馆的生意自开业以来,史无前例的很好,王雪和林子寻忙得不可开交,中午都没吃上饭。
林子寻抱着云树的胳膊撒娇道:“树姐,我听说对面的黑sen林蛋糕和卡布奇诺特备好吃好喝,你请我喝小雪吃好不!!”
云树看了看对面,有些为难的说:“要不,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不。”
云树跟她打着商量道。
林子寻揉揉酸涩的小腿,“哎呀,我都不想动了,今天走来走去的,都要累死了。”
云树又看看王雪,说道:“要不,小雪,你去吧,你们要吃什么,都尽管买,树姐请。”
王雪听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呜呜我也不要,真的不想走了,树姐,就你没怎么干活,你就去买吗?慰劳一下你的员工吗?”
王雪和林子寻都是那种很实在的小姑娘,工作上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这个小茶馆也多亏了这两位勤劳的小姑娘,他们做事儿,从来不会投机取巧,这一点深云树的喜欢。
云树平日里也愿意多骄纵着他们。
没办法,最后还是云树拿着钱,去了对面的咖啡馆去,她不过就是一个顾客,来买东西的罢了,就真的是他开的店又怎样,她还能不付钱了。
云树走后,林子寻对王雪道:“我感觉对面的那个老板喜欢我们树姐,每次树姐过来,我都看见对面咖啡店的老板坐在二楼瞅我们家的树姐。”
王雪狐疑的问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到过,你见到过对面的咖啡店老板长啥样吗?”
林子寻摇摇头:“没有,不过有了一次我来茶馆是上班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了他的背影,好帅啊,有点像前几年的那个国际巨星顾承光的味道。”
王雪切了一声儿,不以为意地说道:“真有那么帅吗?还有顾承光的味道,你咋不说他就是顾承光呢?你这样说,我们树姐还像那个绿茶表,云树呢?瞧,这名字都对上一个字。”
网上现在一张关于云树的照片都找不到,删的干干净净的,云树出道的时候,王雪和林子寻都在瑞士,不过就是在微博上看到了云树的剧照。
现在的云树改名了,也改变妆容了,她现在叫许树,以前是黑色的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现在她是栗色的大卷,还留了一个刘海儿,显得真个个人就跟个十七八岁的时髦小姑娘似的。
云树拿着钱,心态还算平静的走到对面的咖啡店,店员是个外国人,云树用着还算流利的德语跟他交谈要三杯热的卡布奇诺,要一个黑sen林小蛋糕,一个栗子蛋糕,一盒蛋挞。
她不知道的是,顾承光就躲在楼梯的拐角,探头看着她笑着跟店员说再见。
有些略微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她饱满的额头,栗色的大卷,披在红色的大衣上,风情万种。
衬托的小脸异常的粉红白希,娇气。
这样的云树,顾承光还是第一次见,美丽的不可方物,一双秋水剪眸,微微一眯,勾人魂魄。
然而这样的美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了。
云树拿着东西走后,顾承光才从楼梯上下来,他用德语跟店员说,将刚才的那位小姐买的东西,都拿一份,送到二楼。
店员有些奇怪,老板平时过来就喝一杯苦咖啡不加糖,从来不吃甜食的。
顾承光坐在二楼,看着云树拿着东西回到自己的小茶馆,与她的店员一起吃东西,他端起自己面前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嘴角溢出一丝笑容。
这样也好。
从此,顾承光最期盼的就是云树来店里买东西了,这是他唯一的一次近距离跟她同处一个空间的机会,她格外珍惜。
云树也不常来,大多数来买东西的都是林子寻过来买,只有林子寻和王雪很累不想走路的时候,云树才过来买,长此以往,顾承光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云树的小茶馆生意很好的时候。
来买东西的就是云树,不是她的店员。
因此,顾承光雇人去云树的小茶馆消费。
这天,云树到对面买完东西回来,她对两个小姑娘道:“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咱们的生意好了许多。”
王雪和林子寻边咬着面包,边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是啊,好了太多了,这些老外懂咱们的茶道吗?有个老外我注意了,隔几天就要来一次。”
林子寻道:“估计是咱们店的名声响了吧!这对面的芝士蛋糕量太足了,卖的比别家店,便宜了那么多,你说这老板是怎么想的。”
云树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块的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