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看着叶青河这茫然懵逼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块儿出:“我们从登记结婚以来,满打满算的也有两个月了吧!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行夫妻之实,你要是不愿意,你当初干嘛要同意跟我结婚,你是不是嫌弃我啊,嫌弃我曾经跟过别的男人,嫌弃我曾经流产过几次。”
云树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昨天许平辅还打电话,问她肚子里可有动静了,想她老公都不愿意跟她睡一被窝,她往哪儿怀孕去,她要是能自花传粉,她还要他干嘛?
叶青河见云树生那么大的气,赶紧的上前抱住她:“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了,之所以这么久不碰你,是因为我担心你心里还没有真正的接受我,我是怕你不愿意。”
云树一听这话,更气了:“你哪只眼睛看我不愿意了,老娘我可愿意了,”这是一个来自二十六岁妇女的心声。
“我看就是你不想,就是你不想。”
云树一口咬定是叶青河嫌弃她,不愿意跟她睡觉,叶青河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干脆就不说了,嘴巴不只是用来说话吃饭喝水的,还适合用来接吻。
叶青河直接抱着云树的脑袋,就亲上去了,两人滚在草坪上,身上沾的到处都是泥巴。
叶青河还是第一次这么激烈的吻云树,上次这么激烈,还是好几年前,在温泉池子里,人还是那个人,不同的就是,几年前那个是抗拒的,几年后这个是自愿的。
叶青河觉得纵是他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不满,但是这一刻都很圆满。
叶青河的动作越来越大,目的也越来越明显,云树虽然已经是个妇女级别的人物了。
但还是做不来在外面野-战的事情,她推着叶青河的胸膛道:“回屋回屋,这太刺激了,我有些hold不住了。”
叶青河把持着最后一点冷静,将云树从地上抱起来,往屋子里大步的走去,连上楼去卧室的时间都没有,叶青河直接将云树扔在沙发上:“我等不及了,就这儿吧!”
刚才异常张狂的女人,现在有些害羞:“哦,那——那,你轻点好不,我挺恐惧这事儿的,要不是要生孩子,我才不要做这种事儿呢?”
叶青河听她这样说,顿时心里满满的不好受,心疼这个女人,他知道这个女人曾经被那个男人带来多大的伤害,身与心的伤害,精神与灵魂的重创。
“好,我会很温柔,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叶青河说着就很温柔的将云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即使他忍的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一滴一滴的砸在云玉白的小脸上,但他的动作还是极尽温柔,直到云树身上只剩下一套内衣时,云树又提要求了。
“哎————等等!”
叶青和忍的声音都在颤栗:“你说!”
是云树伸出手指擦擦他额头上的汗水:“我不想在沙发上,我们还是去卧室的床上吧!沙发太少,我怕待会儿动作施展不开。”
“呵呵————”
叶青河暧昧的笑着:“你想,动作有多大,嗯!!”
云树脸色绯红一片:“不知道,夫唱妇随,我会尽力配合你的动作。”
这也是云树跟叶青河熟悉了才会说出去这种羞人的话。
叶青河将云树抱到二楼卧室,嘭的一下,一脚踢上门,将云树压在柔软的床上:“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叶青河那急切切的模样,真是等不急了,再等下去,就要憋出人命了。
云树此时心里有些小害怕,毕竟对于这种事儿,她是有心理阴影的,以前顾承光自爱一起,每次做这种事儿,那就跟上刑场没什么区别。
“夫君,你可否等我湿透了再进,我真的怕疼。”
云树求饶道。若不是为了生孩子,她真不是很想做这种事儿。
叶青河听到这话,脸色红的异常,这还是云树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叶青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可以开始了吧!再不开始,我想我这辈子都开始不了了。
叶青河现在已经被云树撩拨的疼痛难忍。
云树闭上眼睛,轻起红唇:“嗯!”
京城
夜色夜总会,顾承光的身边坐着七八位年轻靓丽的小姑娘,个个都是水灵灵的,看着也只有十*岁的模样。
陈去过来的时候,顾承光正左手抱着一个美女,右手拿着酒瓶子往自己嘴里灌着。
自从云树嫁给叶青河远赴美国后,顾承光每天就穿梭在医院酒吧医院酒吧,他这样早晚非把自己给喝死。
陈去作为他的好兄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把自己给折腾死。
陈去捡来把音乐关掉,把顾承光身边的这些莺莺燕燕全部都赶走,上前一把夺过顾承光手里的酒瓶子。
“因为一个女人,你看你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至于这样吗?”
酒被人夺去了,顾承光从口袋里掏出烟抽着,陈去都快要被他给气死了,
他示意阿德把那个女人带进来,没过一会儿阿德进来领了一个与云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进来,但是比云树要小几岁。
“你告诉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陈去指着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抽烟的颓废男人。
“顾先生,我叫云舒。”
这位叫云舒的女孩儿,是陈去上个月去c城夜色夜总会玩的时候,碰见的,看着就觉的身上有几分云树的影子,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