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没有仇恨,说了,就能离开,不说,就在这里化为白骨!”

楚容珍的声音通过回声,慢慢的传到了罗文的耳里。

罗文的眼中,也渐渐浮现一抹畏惧。

楚容珍走出地下,推开房门,走入了内院,凌凉双手背后,静静站在那里。

伸手,扯下凌凉的眼中黑布,微微一笑:“委屈表哥了,不过倒是有了收获。”

凌凉摇头,脸色有些苍白,“不碍事,我明白,那里是沉王很重要的地方所以你才会这么谨慎吧?不过这次谢谢你,不然我要一直受制于罗文。”

“罗文我暂时不能还给你,等我得到了想要的,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好!”

凌凉温柔的看着她,脸色虽然苍白,依旧难掩他的俊美,特别是温润一笑。

“最近你的身体可以会出现排斥反应,但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过去了。毕竟一晚上的时间给你喂了大量的蛊虫让情蛊成长,人都会出现消化不良的反应,更何况是以毒为生的蛊?所以最近几天可能会出现异样,不碍事,忍一下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

楚容珍听着凌凉客气的话,轻叹,“你不止是我表哥,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有难我不会置之不理!”

凌凉开心的露出了一个笑颜,仅仅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眼睛扫到转角处的一抹纯白的身影,双眼一暗。

“别动,有东西!”凌凉伸手,摸上楚容珍的头顶,拿起一片树叶,微微一笑。

远处,非墨的角度看着凌凉亲昵的摸着她的头,浑身顿时释出一阵阴寒,袖中大手紧握。

楚容珍转身,看着非墨的身影,一愣。

“珍儿,我先走了,这次多谢你了。”

“不用!”

凌凉朝着非墨露出一抹状似挑衅的笑容,随即离去。

非墨双目阴寒,静静盯着楚容珍,似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一般。

“怎么了?”对于非墨的冷意她己习惯,或许是有了底气,所以没有任何的在意。

非墨抿唇,紧紧盯着她所有表情,伸手,“你与凌凉走得很近,这次还为他解蛊!”

“他是表哥,是我朋友!”

“只是表哥?只是朋友?如果不是我动作快,当初你可是要嫁给他为妻……”

伸手捂住非墨唇,楚容珍逼近他,微微一笑:“嘘,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提起只会增徒不悦。墨,你在吃醋,为什么我这里会觉得开心?”

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楚容珍笑得愉悦。

非墨伸手,轻轻盖在她的心口,感受到一阵阵的跳动时,终于愉悦勾唇。

吃醋?真是一个遥远的词语。

不过,这种感觉不赖,虽酸,却也甜。

“这里开始为我而动了么?”轻轻抚着她的心口,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非墨的眸色幽暗,难掩愉悦。

楚容珍同样微微一笑,不语。

非墨伸手抚着她的心口,突然,脸色大变,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墨,你怎么了?”楚容珍惊了,连忙伸手,扶住非墨。

非墨脸色顿时血色全失,看着她,微微伸手,张唇,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直接双眼一墨,昏了过去……

“一行!”

楚容珍抬头,立马唤道。

远处的一行顿时闪了出来,“来人,传药老!”

伸手,将非墨抱了起来,朝着房中而着非墨的脉,皱着眉,脸上是化不开的冷凝。

一个老头子提着药箱,到来之后,立马冲到了非墨的身边,直接诊治了起来。

楚容珍起身,走到一边,阴沉着脸。

“一行,派人去皇宫,看看陛下有没有事!”

一行焦急的等在旁边,听着楚容珍的话,顿时疑惑,但还是挥手,一个暗卫离去。

“夫人,跟那位有关?”

非墨吐血昏迷急坏了一众人,只见那大夫把完脉之后,摇头。

“查不出病因!”

一行见状,立马焦急的看着楚容珍,脸上满是担忧:“夫人,主子他究竟怎么了?”

“估计陛下出事了,这是反噬,母体受损,子蛊的反噬……”

楚容珍打开一边的暗格,在里面不停翻找着,脸上也是忍不住的焦急。

肯定是陛下那边出了事情,挣扎在生死之间,所以非墨跟着倒霉。

金蚕蛊的变异,有子母蛊的效果。

该死的,师父有事没事研究变异做什么?专门拿来祸害人。

她的心中也一阵焦急,忍不住的担忧,找出大量她制作的蛊毒与蛊虫放在桌子上,坐在非墨的身边,细细查看。

子蛊感受到母体受损,就会不断躁动反噬,可是反噬太厉害的话极为耗损身体基础。到时哪怕楚皇没事,非墨也活不长。

“你是医者,能不能配出一种让人完全沉睡的药?”楚容珍抬头,看向非墨的专属大夫。

非墨的专属大夫是一位老者,听着楚容珍的话,立马点头:“可以,是要人沉睡还是身体?”

“身体!”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好,老夫可以配出‘无梦’,时间为七天,七天之后,主子就会有性命之忧。”

“鬼谷人?”

楚容珍多看了老者一眼,无梦是上次楚容琴所中之毒,制毒者就是千九,鬼谷一脉。

“正是!”老者含笑点头,走到一边,去配制他的毒药。

直到非墨服下了毒药,楚容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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