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就要小人的自觉,披着君子的皮只会让他更加的想要扒下那层皮。
“世子殿下,请一定要查清真相,还真儿一个清白!”
“那是自然,刚刚本世子的语气也有些不好,忘了齐小姐只是一个弱女人,确实想要做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两人无视楚容珍的异议,直接下达了决定。
楚容珍被围在正中间,抿着唇,心中一片冰冷。
手不动声色为自已把脉,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中毒痕迹,为何会时不时的头昏?
这种明显不正常的状况让她开始警戒了起来,难不成有谁研制无色无味无症状的毒?
孙槐看着走神的楚容珍,不甘的眯起了双眼,这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都不慌不忙?
挥手,要让人把她押走。
然而这时,想要触碰楚容珍的小厮直接飞了出去,一个男人双手自然垂在身边,一袭黑袍优雅尊贵,周身却带着幽沉渗人的气息,仿佛能看到他背后那扭曲的空间里白骨森林,亡灵哀嚎。
漫不经心的撇撇了一眼被一行踢出去的小厮,非墨冰寒的双眼淡淡了扫了四周一眼,问:“你们,找死?”
仅仅四个字,却让周围那些看戏的百姓双腿不自觉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孙槐看着非墨,背后,顿时冒出了一片的冷汗,在皇城之中他没有与这个太子直接接触过,可是他却听过关于他不少的传说。
失踪两年之后回来不到几个月,硬生生的从赤王的手中得到了一部分的权利,而且在几个月的时间占据朝堂。
那铁血的手段与以前的太子殿下相比完全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偏偏,这一模一样的容貌让人无法作假,所以赤王与他们都怀疑,这太子是不是装的、
想拆穿他,可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孙槐咽了咽口水,不想失了气势,硬着脖子挑衅。
非墨冰寒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孙槐,很平淡的问道:“本宫的女人,谁给你这个胆子动的?”
“可是齐真儿杀了饶国公之女……”
非墨伸手,袖中的天蚕丝直接射去,那围着楚容珍的五个小厮在一瞬间被天蚕丝捆住,他微微用力,瞬间,五人的身体被天蚕丝直接切割,拉扯,硬生生被弄得四分五裂,鲜血与内脏流了满地……
仅仅一瞬间,那浓厚的血腥味直接传到了在场之人的鼻中,眼前一片血红,血腥的味道,刺眼的红色,深深的霸占着他们的感官。
“不就杀了一个庶女,就是杀了饶国公的嫡女又如何?孙槐,本宫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觊觎,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辱!”非墨霸道的话让人心中一颤,在这血腥的背景之下显得更有震慑力。
楚容珍沉默不语的看着四周倒下的尸体,在她的脚下变得破烂不堪,那深深的赤红夺得眼珠。
如若是一般的女人或许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可是楚容珍却愣愣看着面前的一幕,好像在思考着,要怎么走出去?
她可不想踩着内脏离开,会脏了她的鞋子。
“杀人就必须服法,太子殿下是要置国法于无物?”孙槐忌惮的看着非墨的举动,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神色微微苍白。
死相恐怖恶心,估计要做恶梦。
非墨冷笑,挥了挥手,“一个不留!”
一行等人直接跳了出来,周围看戏的人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纳兰清的人,反正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里看戏,那么都罪不可赦。
他的珍儿,谁也不准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手起刀落,血杀四溅,孙槐才知道这次他戳中了这位太子的逆鳞。
那鲜血的血液四处飞溅,残尸,断脚,被削了半截的头骨,那红白之物……
噗通一声,孙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的非墨,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不小心惹怒了一只世兽、
“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能杀我……”孙槐身体微颤,双腿瘫软无力,哪怕平时作威作福习惯了,可是面对真正的杀戮时还是胆战心惊,下身一热……
刺鼻的味道直接传散开来,曲休山与曲长珠拿着扇子捂住了鼻子。
非墨皱眉,看着胆害到完全不敢动弹不说,还尿裤子的孙槐,一点杀他的想法都没有。
这种男人,杀了他只会脏到自已的手。
扭头,看着静静站在尸体中不愿意动弹的楚容珍,周身冰冷的气息一散,“干嘛?我又没让你罚站。”
看到非墨出现的一瞬间,楚容珍心中就一阵阵的跳动,下意识的撒娇,“太脏,不想动!”
非墨无奈的看着她,认命的脱下身上的外衣。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可爱?
明明用轻功一下子就跳过来,偏偏撒娇找麻烦。
而他,爱死了她的撒娇。
脱下身上的外衣,直接铺在她的脚边,盖在那些尸体的身上,伸手,“快过来,等下鲜血渗出来,你又不肯走了。”
楚容珍抗议的嘟起通红的双唇,慢慢的踩在非墨那华贵的外衣上,周围的人双眼看着她一脚踩上那天价云锦所制的外套,看着被她当成地毯一般轻轻踩着,一个个心中感叹。
败家子。
拿世间少有的云锦来讨好女人,果然是个败家子。
拿世间少有的云锦当地毯一样踩得心安理得,果然是个败家女。
把手放在非墨的掌心,他轻轻一带,便将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