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毁生辰八字之后要消除心头血,黑狗血对于这些东西的效果很好,不止黑狗血,牲畜的血效力最强,其次就是他人的血……
破解之后的楚容珍松了一口气,落地,冲着非墨开心笑道,“墨……”
轰轰轰……
地面一阵摇晃,一阵灰尘扬起,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牢笼从天而降,正好将楚容珍关在正中间……
……
死寂,场面瞬间死寂。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伸手握着比她手臂还要粗的牢笼柱子,“那啥……墨……我被抓住了……”
非墨的脸如同被刷上了一层漆似的,黑得十分彻底,依旧冷静点头,“嗯,我知道!”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墨,我被抓住了你就这个反应?”
“是你自己笨,怪我?”
“不是,你最心爱的妻子我可是被抓住了,你就不能多给一点反应?”
“那我要兴灾乐祸?”
“和离,立马给我和离……”
“你敢!”非墨立马生气了,开玩笑,放她去祸害别人?祸害他自己就足够了。
“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救出去?不救就和离!”
“你真当我是无所不能是不是?这个笼子哪怕是舒儿都破坏不了,你自己笨得死被抓怪谁?”
“混蛋,说白了你就是不行?”
“死女人?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滚……”
“……”
池重楼错愕的看着争吵的两人,这两个怪人是怎么回事?
秀恩爱?
“够了!”池重楼重重的低吼,楚容珍与非墨同时回头,“闭嘴!”
异口同声,两人赌气般扭过了头。
到了这种情况还吵架……
非墨伸手抚额,他这是怎么了?
估计被这个死女人气到脑子出问题了,什么时候他会这么情绪化在别人面前争吵?最自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简直就是个屁!
一气,什么都没了。
池重楼同样也被激怒,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目光不悦盯着非墨,挥着手中的钥匙,“钥匙在这,赢了我就能放出她,要是一柱香的时候内不行,你们两个就要死在这里!”
非墨立马停下与楚容珍的争吵,一步步朝着池重楼走去……
“墨,小心点!”
“嗯!”
池重楼抬着下巴疑惑看着非墨,查了楚容珍那久的,一直都没有查过,她与非墨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好像,还成亲了……
看来,真的所有人都被骗了。
“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不过,还是把命留在这里!”说完,池重楼手中的钥匙往怀里一收,进朝着非墨就攻击了过去……
非墨打起精神,因为从他动作的一瞬间就能感觉得到他内力深厚……
双方动作十分的快,眼中,只能捕捉到一阵阵的残影。
楚容珍担忧的看着非墨的同时又伸手摇着牢笼,有些气馁。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舒儿一样力大无穷呢?
破坏不了这个牢笼还可以直接扛起来爬出去……哎……
坐在地上撑着下巴,楚容珍再三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
重重的叹息声大到连战斗中的两人的都听到了,非墨一脸黑线的同时池重楼也深深的无奈。
平时没有过多的接触……真实的她是这般的……有趣?
哈哈哈……
扫到非墨那张差不多便秘的脸,池重楼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果然,你还是去死吧,放心,本族长会好好照顾她!”
非墨一听,怒了。
这是抢他女人?
新仇旧恨一起算,下手也就越来越狠辣。
“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非墨重重冷哼,原来,是她身边的小虫子?
不再有任何保留,非墨动了杀意,双方战斗到难舍难分的时候,池重楼突然身体一晃,眉头紧皱,好像一阵头晕的时候被非墨一掌拍到了心口,重重的倒了地上……
池重楼伸手捂头,头昏目眩……
难不成……
非墨疑惑的看着突然情况不对的池重楼,目光,看向了一边撑着下巴看戏的某个女人,“他怎么了?”
“得风寒了!”楚容珍晃着头淡淡道。
“现在是深夏初秋!”天气还热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得风寒?
楚容珍拍了拍手,目光淡淡看向了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池重楼,伸手捂唇,“啊,我放错了,就该放黄热病的蛊的!”
非墨:“……”
他可以掐死这个女人吗?可以掐死吗?
可以掐死吧?
池重楼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目光,紧盯着楚容珍,“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给我下了蛊虫?”
“错,蛊虫一般都会进入体内,而我的蛊不一样,不用进入人体也能产生作用!不过就是把原本就带有致命毒素的生物炼化成蛊,方便简单又实用……”得意的晃着头介绍着她的杰作。
她最自豪的估计就是以病毒为标本而制出了传播疾病的蛊虫。
没有毒,没有蛊虫特性,只是一般的身体症状……比如风寒,风热,瘟疫,传染性疾病……
与血液有关的传染病……
这就是她所研究出来的最得意的作品。
世上任何蛊师都无法解蛊,只有医者可医。
可问题是,其中有很多连医生都无法医治的绝症……要是让非墨知道的话,绝对会暴怒。
因为,只要有一个步骤错误,或许真的会出现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