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好像要生生被挤出来一样,不仅火辣辣的痛,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惧怕。

好像自己肚子会被生生踩开,暴裂,无法想象内脏移位被挤出来的那种场面,既陌生,又害怕。

“舒儿,接下来,可以加大力道!”冰冷无情的女声响起,好似追魂梵音。

“好,怕一下踩坏,我控制了九成力道,那么接下来……”舒儿兴奋的搓搓手,想试验一下如何控制八成力道。

“五,四,三……”舒儿兴奋的数着数,脚也大力的抬了起来,数到一,加大力度踩了下去……

就好像踩鱼泡一样,舒儿越踩越兴奋,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下脚却完全不含糊。

“等等,我说,我说……”

第三次被踩,男子却承受不住,身上的这个少女力气也太大了些,一脚一脚越发的重起来,不踩胁骨只踩肚子肠胃,一时半会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停!”

“切,人家还没踩够……”舒儿不甘不愿的放下脚,冲着地下男子挑去一个‘算你走运’的表情,从男子的肚子下来,另一只脚还是死死踩住男子的手臂。

“说吧,谁让你来的,我不喜欢听谎话,哪怕只有一句,一切免谈!”双手交叠于膝上,楚容珍身上露出一抹上位者常有的尊贵与霸气,摄人的压迫直直射向男子,在表示她完全没有开玩笑。

非墨眯着眼看着楚容珍,神情阴晦不明。

他的丫头,身上秘密真不少,这种上位者的尊贵不是天生可以拥有,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

真好奇,好想扒开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寻找到那独一无二真实的她。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说,有人出钱找到我,让我做这笔生意……”受够了这种疼痛,男子连忙道。

“楚王府的郡主你也敢动?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有人出钱找他来的?

针对楚容琴的人有宛侧妃与楚容琳,谢茉母家刚刚经历了天香楼被封一事,估计没时间再生这些妖蛾子。

赏雪宴中陷害楚容琴时找错目标自己被牵连了进去,楚容琳找王南给她下药……

如果这次也是她们母女的主意,动手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一些?

可是除了她们,估计没有别人了吧?

“像做我们这种职业的人,一般轻功都不错,逃命能力不会低,哪怕动了楚王郡主也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自已到处宣传女儿被cǎi_huā贼采了……”

“原来如此,那是谁出钱找你?”楚容珍淡淡轻问,声音温柔却步步杀机。

“不清楚,是一个丫头……”

“舒儿,踩!”

楚容珍再次甩出去一根银针,刺在男子的颈间,一阵痛呼再次无声被咽回。

缓缓起身,楚容珍走到男子的身边,拔出他颈间的银针,幽幽冷笑,“在我面前说谎,找死!”

“我……”

“我说完,要是敢有一句假话就免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要是敢说谎,我就让舒儿把你当鱼泡踩,直到破裂为止。”

“不,我不敢了,我说,是一位贵妇人,身上着有玫瑰花香,应该是胭脂阁的顶级玫瑰露。”男子神情畏惧,喉间吐出一大口鲜血。

直到看到鲜血从口中吐出的时候男子才惊了,内脏出血,这才确确实实感受到离死亡十分接近。

“胭脂阁的?你到是分得清楚。”

“做我们这行,对于女子的东西自然分得比较清……”费力的回答,不敢有任何隐瞒。

府中最爱用玫瑰露的不就是宛侧妃么?

这宛侧妃是太信任还是认为一定会成功,竟然亲自去花银子交易。

冲着舒儿示意看了看,不等舒儿动手,非墨直接点了男子的穴道,走到楚容珍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做?”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就用最省力的办法好了,太复杂的话好麻烦……”

非墨点头,伸手挥了挥,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扛着男子就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楚容珍看了看楚容琴的睡脸,替她拉好被角,才转身离去。

——

王府中所有人都在沉睡,突然,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从睡梦中惊醒坐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手拿着衣服披在身上,大步走了出来。

外面一队队侍卫手拿武器大步跑着,盔甲发出一阵阵的碰撞声,在深夜格外的刺耳。

那队侍卫一路直行,直接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楚王妃的院子一般有人把守,看着大量的侍卫直接跑了过来,原本犯困的他们瞬间激灵,连忙迎了上去。

“安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有贼子从府外混了进来,一路追赶到了此地,快让开,去向王妃禀告这事!”大力的推开楚王妃的护院,指挥着士兵四处寻找,最终,侍卫还是守在了楚容琴的房间门口。

睡梦中的楚王妃被惊醒,只披了一件外衣就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的火把照得黑夜通明的模样,疑惑的打了一个哈欠。

“什么事吵吵闹闹?”

夏灵去外面打探了消息,正好回头,弯腰:“主子,安队长带兵闯进了院子,说是发现贼子逃到了咱们院中,此时正把院子围了起来,四处寻找。”

“放肆,本妃的院子岂容他们帮来?安队长是哪个?本妃怎么不知道?”楚王妃一听,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直接怒斥,并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夏灵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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