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宁温软点头。
“母后说得是,我们现在强过宗旭,强过焰国,所以一定会踏平焰国一切,让宗旭亲眼看着他的国家如何从他的手里消失,焰国将会消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好像想到了什么,楚辰宁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母后,古睛在您手上对不对?让儿臣也见见她好不好?儿臣也看看……”
看看是骗人,他想看看古睛那个女人现在生不如死的模样,哪怕活着也要让她痛苦万分的活着。
楚辰宁撒着娇,小孩子气模样让楚容珍一阵摇头。
最受不了他这个模样,简直对她的软胁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不过要答应我不准杀了她!”
楚辰宁立马沉下了脸,不悦,“为什么?明明她害得我们这么惨……”
想不通,为什么不杀了她?
一切的祸首,为什么不能杀了她?
“因为杀了她就便宜她了,我要她长命百岁,一点一滴十倍承受我曾经的一切,让宗旭十倍的随受我们的痛苦,死不了,却生不如死,这才是他们的归宿。”
听到她的话,楚辰宁立马放心了。
“还是母后想得周全,杀了他们真的便宜他们了,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两母子阴诡笑着,笑得格外愉悦。
苦难之后,迎接他们的就是光明的生活。
不清楚会不会幸福,便能肯定的是他们一定很开心。
因为母子终于重逢了。
楚容珍起身,楚辰宁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步步紧跟,好像蹒跚学步的小孩一样。
她走到哪,他就跟去哪。
琉璃宫的地下,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
一具双臂被斩如同尸体般的女人就躺在地上,脖子上栓着一根细长的铁锁,就好像一条残破的布偶,苟延残喘的死狗般。
楚容珍与楚辰宁进来之时,她都没有一点反应,真的好像死了一般。
全身*,身上狼狈不堪,泥土,脏污,还有欢好之后的痕迹,躺在地上没有半点的反应,就好像是死亡的尸体般。
楚容珍走了过去,一脚将古睛翻脸,露出那张全恐怖如鬼魅的脸。
脸上浮肿溃烂,腐肉上面还有一些蠕动的白色虫子,光是那小小扭动的身体就足够让人头皮发麻。
双臂的切口处,同样流着白脓与黄水,一圈圈腐肉上密密麻麻有些虫子在扭动着身体,啃咬着,吞噬着……
好像她就是食物,一具被喂养的食物。
楚辰宁看着她的模样,一开始没有认出来,讶异的看着楚容珍瞪大眼。
猛得,才想起了什么。
尖声道:“母后,该不会她就是古睛吧?”
楚容珍微微勾唇,一脚踢在古睛的身上将她弄醒,幽幽笑道:“你问她不是最快?让她回答,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焰后?”
冰冷的看着古睛悠悠转醒的目光,楚容珍笑着冷冽。
古睛从昏迷中清醒,猛得看到一片火红的影子,身体顿时一颤。
神智猛得回笼,惊惧的看着楚容珍。
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再来折磨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一袭红衣深深印在她的眼底,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你慢慢玩,不要弄死就好!”
看着古睛清醒了过来,楚容珍微微一笑,朝着楚辰宁挥了挥手,一步步后退,坐在远处的椅子上。
莲从暗中闪了出来,复杂又震惊的看着她,最终走到一边替她煮茶。
楚容珍与楚辰宁的对话她都听到了,不,不对,是都看到了。
离得比较远,所以她没有听到对话内容,可是看到唇形她却读懂了。
宁王唤夫人母后,而夫人唤宁王为烨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夫人怎么会多一个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比她年纪更大的儿子?
明明宁王是宫女之子,怎么又是夫人之子?
怎么也想不通,好想问,可是……
楚容珍淡淡看了莲的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看着远处的楚辰宁。
烨儿懂恨,亦懂世间的黑暗。
而她也不是一个慈母,该教的,不该教的,她都会教。
说什么孩子不需要知道世间的险恶,这种说法她完全反对。
只有告诉孩子世间的黑暗与光明,让他们面对之时能够分辩黑暗与光明,哪怕迷途走入黑暗,只要他开心就好。
正与邪,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大陆根本说不通。
什么是正?正就是死得更快的人。
什么是邪?邪就是能够活得更久的人。
而她的愿望,烨儿活得更久就行。
所以她不能插手,无论烨儿想怎么发泄自己的怨恨,她都不会插手。
楚辰宁愉悦的看着古睛早己面目全非的脸,对于她那*的身体没有半分的害羞或不喜,对于他来说,眼前这个生不如死的女人只是一个畜牲。
一只待宰的牲口。
“母后,您打算怎么处理她?”
一声母后,楚辰宁的声音惊到了古睛,古睛不解的抬头,看着楚辰宁与楚容珍的互动,神情一片疑惑。
对于宁王的身份她明白,宁王为何会唤一个比他还小的女人为母后?
母后?
那可是皇子对皇后的称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容珍漫不经扫了古睛一眼,“你觉得呢?”
“儿臣认为皇家狩猎场最适合她养老,母后,把她教给儿臣吧,儿臣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