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宫的何只有皇后的尸体,还有皇后为了掳走两小包子派出的所有人,的尸体。
队伍不小,为了美观大乔还把那些尸体都装在马车里,然后大乔带着人驾着马车大剌剌地,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皇宫门口。
皇宫守卫很森严,因为疆皇害怕萧江灼像他一样派人来偷袭和暗杀。
天黑了,确定萧江灼已经离宫回家了,大乔这才带着队伍上前要求进宫面圣。
禁卫统领觉得这个黑脸汉子脑子有病,眼神里清清楚楚地表达了“你当这里是你家隔壁老王的家门口呢说求见就求见脑子有病就去看大夫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屁民能撒野的地方”的意思。
眼神鄙视,但面子功夫还得做,“可有通行令牌?亦或圣上召见的手谕?”
大乔诚实地摇头,“没有。”
禁卫统领差点没忍住一拳头打出去,如果不是看着大乔的脸和身材就不像好惹的。
这是来砸场子的吧?是吧是吧?
大统领都无语了,“哥们儿,你看看清楚,这是皇宫!”这是能随便来砸场子的吗?
结果大乔看向对方的目光比对方看他的目光还鄙视,“如果不是确认这里是皇宫的话,你以为我大晚上不睡觉没事儿闲的过来溜弯儿看你这傻大个在深冬的寒风里冻着玩儿?”
大妈心的大乔模式那是在家,只要出了家,那就跟主子们一个调调,噎死人不偿命。
堂堂禁卫大统领当时就被激怒了,官刀一抽,大喝一声,“来人啊,将这敢来皇宫门口撒野的刁民都给我拿下!”
拿下就拿下,大乔也没反抗,也命令手下们别反抗,他们就是在躲避的时候引导着禁卫军们把装着尸体的马车们都给撞翻了。
大统领初初看到暴露出来的尸体时还没当回事,只当这下更做准了对方就是来砸场的认定,正要下令这下完全可以就地斩杀时,有禁卫惊叫了起来,他发现了皇后的尸体。
皇后地位不一样,待遇自然也不一样,她的尸体是单独在一辆马车上的。
马车掀翻,没有别的尸体扰乱视线,大统领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轻易就看到了皇后的脸。
大乔就站在旁边,波澜不惊地重申道,“现下我们可以进宫面圣了么?”
当然可以,必须可以啊!
大统领腿哆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请,请……”啊呸!对方显然就是杀害了皇后的人,他请个屁啊!
你说你刚才怎么不明说马车里是什么东西?这不是明摆着要害死我呢吗?人长得黑果然心也是黑的!
大统领心里对大乔腹诽不断,但现在他可不敢表露出来了,头低低地垂到胸口,如果有选择的话,其实他现在想下班。
这事儿一看就不小,他一点都不想死在这事儿里边。
皇上是在新宠的寝宫里被挖出来的,当时就被惊萎了,披了衣服光脚往外跑。
当他看到皇后等一地的尸体时,他不仅没有伤心,反而还暴跳如雷。
皇后要找死请安安静静地在家死好吗?她可知道她这么一死会连累到他?本来双方现在就只是表面平静而已,大家都在为了进一步争夺民心而不敢轻举妄动。皇后可倒好,这么一招出来,皇室的体面完了,他的声名又要再降了。
皇后的娘家,疆皇的肱股大臣连夜就被召进了宫。
方敬孝还冷静地分析呢,“皇上,按照皇后娘娘的行事作风,她并不是如此莽撞的人啊。您猜这事儿会不会本来就是前皇子在背后操纵的?娘娘饱受丧女之痛的折磨,被刺激的厉害了难免不会忍不住出手。如果这样的话,那皇上可要小心了!娘娘之死绝不是事情的结束,前皇子只怕要借此事发大招,对方这是要强行突破了啊!”
双方暂时平静,也就代表着暂时胶着。胶着是一个很折磨人心的过程,处在此种情况下的人都会想着在最短的时间内快刀斩乱麻。
方敬孝觉得,那样心机深沉的前皇子为了解除当下的胶着用点什么肮脏手段简直太可能了。
皇上一开始也像方敬孝这样怀疑来着,但他很快就被事实打了脸。
白天集市大乱,不仅有众多百姓做证,还有乌齐知府火速派到现场维持秩序的众多官兵做证。
而他也想到了两孩子对于萧之夭的重要,拿两孩子做诱饵开场,疆皇觉得萧之夭不会那样做。
皇后过去的确不是莽撞的人,但最近一年的表现让他明白,皇后丧失理智忽略双方的实力差距去做这样一件傻事也是有可能的。
这件绑架未遂的动乱由皇后本人主动策划并亲自带人实施的真实性不容反驳,他现在也不在乎能不能反驳了。
他觉得方敬孝有一句话说对了,此事发生了,对方绝对不会轻易翻篇,他们一定会借机发大招!他得提前预防。
“皇后竟然因一己私仇就恶意报复,朕对此绝对零容忍!来人,将皇后娘家一干人等全部拿下,待到明日前皇子进宫,由他亲自决定如何处罚!”
皇后的娘家人们怎么哭求都没顶用,当夜上上下下全家一共两百多口,全被押进了大牢。
西疆大牢一时人满为患,里面的死刑犯们笑称,明天再不死几个的话,大牢都要住不起了。
疆皇及时和皇后撇开了关系也没能安下心来,他问方敬孝,“你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吗?这都多长时间了。”
方敬孝压低声音,“皇上,臣进宫前其实刚刚收到飞鸽传信,快了,听说人已